jiejie濕了呢4 補
凌思南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身體還在努力抗拒著,想擺脫弟弟的玩弄。 她似乎還能聽見母親在外面,并沒有回房間,所以自然她也不能現(xiàn)在就逃之夭夭。 “凌清遠(yuǎn),別動了——”她抬手撥拉弟弟的手掌,想從自己胸口拿下去。 是她大意了,弟弟畢竟已經(jīng)十六歲,這個年齡的男女躺在一張床上,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是必然的,就算是親姐弟也很難避免。 凌清遠(yuǎn)的眸色黯了黯,他本來就比jiejie高,剛才為了掩護的關(guān)系,整個人像一張大網(wǎng)把她裹在身前,現(xiàn)在低下頭就能碰到j(luò)iejie的耳尖。 jiejie的耳朵很小,薄薄的,冰冰涼涼的。 其實一開始,他不是真的要做什么。 單純只是手放錯了地方,單純只是一時報復(fù)心作祟。 不過現(xiàn)在他確實勃起了。 他對凌思南并沒有多少“她是我jiejie”的自覺,畢竟已經(jīng)分開十年,這十年里,他一直都有關(guān)注凌思南,不然也不會闊別十年一照面就能認(rèn)出她,可她卻從不曾問起他過……所以凌清遠(yuǎn)心里對她,其實有恨。 不僅僅是因為那一句“jiejie很快就會回來”,更因為她之后的決絕。 但,又不是真的恨。 他的手忽然停下了。 因為突如其來的安靜,凌思南屏著呼吸大氣不敢喘。 “姐……我起來了?!绷枨暹h(yuǎn)的聲音像是磁鐵似的,在她耳邊縈繞。 凌思南的臉熱得通紅,“你、你那樣摸,能不起來才怪?!彼髅鲬?yīng)該生氣的,可是卻沒辦法騙自己,剛才凌清遠(yuǎn)揉的時候,她其實覺得很……刺激。只是姐弟和男女的關(guān)系擺在那里,告訴她不拒絕不行。 她聽見耳畔凌清遠(yuǎn)在低低地笑,從胸腔引發(fā)共振的笑聲,好聽得耳膜發(fā)癢。 “jiejie,我想伸進去?!?/br> “不行!”凌思南驚慌失措地轉(zhuǎn)過來,正對上他那雙勾著眼角的長眸。 她的手抵在兩人之間,“你不要發(fā)神經(jīng),剛才一時興起就……就算了,再動我真的生氣了?!?/br> “所以剛才是假生氣的?”凌清遠(yuǎn)波瀾不起地問,頭慢慢壓下來,看著她的眼睛,“被自己的親弟弟摸胸,還能不生氣,真是好jiejie?!?/br> “凌清遠(yuǎn)!” “你今天總是這樣叫我的名字。”凌清遠(yuǎn)輕輕扯了扯嘴角,“是想把之前十年的份一并叫回來嗎?” 她驀地愣住。 為什么感覺他說話怪怪的? 感覺到有一只溫?zé)岬氖指采纤饣拇笸?,凌思南打了個激靈。 “也不對,你可能早就忘了還有我這個弟弟?!绷枨暹h(yuǎn)一邊說,手一邊順著大腿邊沿往上攀,沿途觸及她的肌膚,像是點燃了一片燎原的火。 “混蛋,我要回去了!”凌思南故作兇悍,實則嚇得抽起身,卻被凌清遠(yuǎn)驀地手臂一攏,緊緊地嵌進懷里。 他的另一只手一直藏在枕頭下,繞過她的肩膀,把她箍得動憚不得。 “凌思南?!绷枨暹h(yuǎn)抵著她的頭,讓她露出小巧的耳廓,一口含了進去,“這是你欠我的。” 耳朵一瞬間陷入濕熱的包裹,凌思南差點失守叫出聲。 她掙扎著想避開,凌清遠(yuǎn)卻用齒尖咬著她的耳垂,不讓她亂動。 她有些心急,又有些心虛:“我們是姐弟,你不要這樣。” 他的舌撥弄著她的耳垂,濕濕熱熱的,“你乖乖的,我就點到為止。”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手已經(jīng)鉆進了她的睡裙下。 哪里點到為止了?! “媽……媽還在外面,你瘋了嗎?”凌思南扭動身子想要逃脫,因為弟弟的觸碰,也因為胸臆間涌起的陌生快感。 “呵?!绷枨暹h(yuǎn)輕笑,“她不在外面,你不是早跑了?” 最后一個字落下,他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她腿根。 她猛地一顫。 凌清遠(yuǎn)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滑了進去。 手掌覆在她的內(nèi)褲上,一抹濡濕透過薄薄的純棉布料沁出來,沾濕了他的手心。 “jiejie,濕了呢?!?/br>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 這種時候,她腦海里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弟弟凌清遠(yuǎn)好看的手指。 意識中那個投出三分球,被她評價為天生就適合彈鋼琴的修長手指,此時此刻正按在她的內(nèi)褲上,前后揉動著。 她半側(cè)著身被抱在凌清遠(yuǎn)懷里,整個人快縮成一團,一雙手抵在弟弟胸前,緊緊攥著他的睡衣,緊皺的眉頭下雙眼緊閉,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本來內(nèi)褲上只是微微濡濕的痕跡,隨著手指前后的搓弄,洇成了一片。 “清、清遠(yuǎn)。”她小聲說。 “嗯?”凌清遠(yuǎn)抬眸看她,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是手指陷入在陰阜的柔軟里,凌清遠(yuǎn)的意識有點出神。 凌思南推了推他的胸口:“夠了,真的?!薄皦颉弊謩傉f出來,凌清遠(yuǎn)的手指就往花蕊的位置一按,凌思南整個人一縮,嘴巴沒合住,不小心“嗯啊”了一聲。 凌清遠(yuǎn)聽到這個聲音,只覺得一股子熱血往下身涌去。 原本已經(jīng)硬得難受的自己,亟需要什么來紓解。 有點玩過火了。 凌思南聽到一聲低喘。 感覺身下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才終于能喚回意識思考。 外面走廊啪嗒的關(guān)燈聲,隨后是關(guān)門聲。 凌母回屋了。 按理說這時候她應(yīng)該頭也不回地逃走,可是她兩腿發(fā)軟,動也不能動,而且被弟弟抱著,想掙脫也不容易。 嘖,都是借口。 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小人在嘲笑她。 兩腿之間還夾著凌清遠(yuǎn)的右手,身下的水還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凌思南快要被這種羞恥感逼瘋,可是真正逼瘋她的,卻是初嘗情事的快感。 被自己十年來第一天見面的,小自己兩歲的弟弟,愛撫的快感。 舒服到了她連逃跑都忘掉。 羞恥和快感交織,一旦環(huán)境冷卻下來,她開始覺得自己惡心。 控制不住地,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姐……”凌清遠(yuǎn)感覺到懷中人的顫動,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撞進凌思南的眼里,“干嘛哭?” 凌思南近距離看著這張清雋的臉,精白的月光從窗外撒落在他的星眸之上,鼻梁高挺,嘴唇柔嫩涼薄,滿滿四溢的少年感,頂著這樣一張面孔,仿佛做什么都能被原諒。 還問她干嘛哭。 根本什么都不懂。 借著哭勢,她終于把凌清遠(yuǎn)的右手拿開。 凌清遠(yuǎn)本來打算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淚,右手抬了一半眄了眼,換上拇指的指腹,輕輕刮擦了一下她帶淚的眼角。 算是安慰了吧。 “凌清遠(yuǎn)你是不是有?。俊绷杷寄辖K于冷靜下來問。 凌清遠(yuǎn)剛才萌生的那一點憐香惜玉瞬間就蕩然無存,他瞇著眼看她,單側(cè)嘴角驀地勾了勾,一下子氣勢就出來了,把凌思南興師問罪的那點小念頭瞬間壓了回去。 不對啊,她才是有理的那一方啊。 凌思南猛地拍了下他的胸膛,可惜又不敢動真格,這一拍顯得有些“你好討厭哦”的意味。 拍完凌思南就后悔了。 凌清遠(yuǎn)本來還冷著一張臉,結(jié)果被這一拍,禁不住就笑出聲。 “不要笑!”凌思南忿忿罵道,“王八蛋,我是你jiejie,你說你剛才是人嗎?!” “你也說了你是我姐,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绷枨暹h(yuǎn)說著風(fēng)涼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br> “你……”凌思南被堵得說不出聲,還是氣不過地罵了句:“禽獸。” 凌清遠(yuǎn)的眉微微揚著,伸手把jiejie的手?jǐn)n在掌心捉住,“禽獸他姐,你剛才好像挺享受的。” 被點出問題的凌思南一愣,把手抽回來,特意躲避開弟弟蠱惑的視線:“我沒有,你別亂說?!?/br> 沒想到凌清遠(yuǎn)忽然又猝不及防地把手指覆在了她的下體,快速搓揉了兩下,液體透過棉布沾濕在他指尖。 “沒有?那這是什么?”他把指腹湊近鼻端聞了聞,一臉無辜地說,“挺腥的。” 凌思南的臉上,五顏六色轟地炸開來,她猛地一推凌清遠(yuǎn),瞪大了眼:“凌清遠(yuǎn)!你敢再變態(tài)一點嗎?!” 遠(yuǎn)遠(yuǎn)地突然傳來凌母的聲音:“——誰還沒睡?” 凌思南一顆心瞬間被吊高了八百米,心道,死了。 ———————————————————— 修改了下章節(jié)字?jǐn)?shù)的分布哈,把下一章的1500字提上來了。 一晚上多了10收還是挺開心的,畢竟是第一次在PO寫文。 隨緣更,章節(jié)字?jǐn)?shù)不管啦~謝謝大家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