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罪贖(10)
幸村精市將她的手壓在頭頂,另一只手挑開她的左腿,跪在她腿間猛然挺身撞了進(jìn)去,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 奈央繃緊了腳尖,身體被過度開發(fā)而羞恥地收縮,緊緊地咬住了被拴在體內(nèi)的粗大性器。 他低頭嘴角掛著惡劣的笑意,在她耳邊說:“你看,你的yinxue咬得多緊,吃得多深?!?/br> “奈央,書店那天回家之后,有沒有想過我把你壓在床上cao得汁水橫流?” “閉嘴!”奈央紅著臉憤怒地扭開了頭,緊緊地握住被壓在頭頂?shù)娜^,是她太蠢,竟然真的對幸村精市輕而易舉地放下了防備。幸村淡淡地看著她厭棄的神色,狠狠地掐住她胸前的紅櫻,引得她忽然尖叫了起來。 過分yin糜的顏色吞噬著幸村的容忍與理智,他伸手拿過床頭的手機(jī),打開相冊擺到她眼前:“看一下,你自己的姿態(tài),多誘人。” “一拔出來yin蕩的xiaoxue就立刻閉上了,將男人大半的jingye都含在肚子里,你說你是不是天生浪蕩,就該翹著屁股讓男人cao的小sao貨?” 奈央被他的虎狼之詞逼得羞憤難忍,轉(zhuǎn)頭便看到自己大張著腿,袒露著自己性器和胸乳的照片,她難以置信地盯著幸村,咬牙喘息道:“我沒想到……你……會(huì)這么卑鄙?!?/br> 幸村冷笑了一下,將手機(jī)關(guān)掉丟在一邊,從床頭的抽屜里找到繩子,將她雙手綁在床頭,然后一下下的入她的xiaoxue:“你認(rèn)識我的第一天不就知道我是這樣的人?難道還報(bào)過什么期望嗎?我一次次跟你說,讓你帶著你母親別再接近我家,你母親那樣的人怎么配做我的母親?這個(gè)家的女主人只能是我母親……” “奈央,是你自己先踩過我的底線?!?/br> 奈央輕喘著承受他的進(jìn)入,他性器的模樣深深地刻在她的xiaoxue里,灼熱的硬物摩擦著里面的每一寸軟rou媚rou,讓她青澀的身體綻放到極致。 “你乖乖聽我的,這照片除了我們兩個(gè),誰都不會(huì)看到?!毙掖迤难?,呼吸沉重又粗啞,“但你如果不聽話,比呂士可能某天就會(huì)看到你這yin蕩的姿態(tài)了?!?/br> “你……混蛋!”奈央難堪地閉上了眼睛,心里忽然很悲涼,臉上更是如同被扇了耳光般火辣辣的痛。 泥濘的甬道被撐成了他巨蟒的模樣,腫脹的陰蒂被不加憐惜的揉掐已經(jīng)變得像顆被浸泡開的黃豆。兩人摩擦?xí)r總會(huì)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聽得人面紅耳赤,幸村精市頂著她的宮口一下下的撞,臂彎架著她的雙腿,雙手撐著在她身側(cè),像打樁機(jī)一樣飛快的cao弄。奈央的性欲被推到極致,尖叫著從宮口泄出一股股汁液,粘稠又潤滑,將他的性器裹上了一層水亮的薄膜。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玩具了?!毙掖鍙埧谝ё∷挠胰椋窝肼曇粢呀?jīng)叫的嘶啞,胸口刺痛的感覺更是讓她崩潰,淚腺根本無法控制,淚水如離線的珠子噼里啪啦地落進(jìn)兩鬢。 “不要……不……別進(jìn)了……” 她忽然掙扎起來,幸村咬著牙朝著她宮口猛烈的襲擊,似乎不把那處撞開誓不罷休。 奈央驚恐地看著他欲壑難填的容顏,哭叫著求饒:“求你了……別……啊……” “嘶……啊恩……”她的高音陡然變調(diào),幸村精市將她的腰側(cè)掐出一片青紫,然后猛然僵住,感覺像是有一根繩子勒緊了自己guitou下的溝壑,guitou被豐沛的熱液澆了個(gè)徹底,忍不住往外噴出一口口濃稠的jingye。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撬開了她的宮口。 也是同一時(shí)間他再無法克制,將自己所有的jingye全部灑進(jìn)了她的zigong內(nèi)。 漫長又熏人的余韻讓兩人瞳孔都有些渙散,奈央張著嘴如死魚一般艱難的呼吸,不知是酸痛還是劇烈的快感,兩種感覺交替將她身體推上頂峰,她害怕地顫抖著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從這片欲望沼澤中拔出。 幸村精市舔掉她眼角的淚水,將頭枕在她頸窩,鼻尖擦著她的臉頰,幽幽說道:“奈央,除非我放過你,不然你逃不掉的。你可以離開這個(gè)家,但是你母親以后會(huì)怎么樣,那就不知道了。你也可以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他們,試試看誰會(huì)離開這里。當(dāng)然,你還可以殺了我,這樣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他像一條毒蛇,奈央身體微微發(fā)抖,感受到他舌尖舔著她的耳墜和耳廓,身體被他的溫度和氣味填滿,這身體好像從今往后再也沒辦法洗干凈了。 “?!钡囊宦曉诎察o的房間響起,幸村抽走自己疲軟的性器,解開了床頭的繩子,抱著她進(jìn)了浴室的浴缸內(nèi)。昏黃的燈光照亮兩人瑰麗的容顏,她腿心滴滴答答地流出白濁,甬道火辣辣的痛,小肚子往下墜,被灌進(jìn)zigong的jingye好像怎么都排不出來。 幸村起身離開了浴室,幾分鐘后看著坐在浴缸里呆滯的奈央,將她撈進(jìn)懷里,把手里的水果刀遞給她,舔著她的耳墜,低聲問:“要?dú)⒘宋覇??現(xiàn)在有機(jī)會(huì),我不會(huì)反抗的。” 南野奈央看著他的琥珀色的雙眸,依舊溫柔沉靜,心底涌上莫大的恐慌,白刃上泛著寒光,她顫抖著手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坐在他的腿上。幸村精市也回望著她,似乎對自己的生命毫不在乎,除了一身光裸外,下了床他便是月華下款款而來的神之子。 他握著她的手,緩緩貼近自己頸側(cè)的動(dòng)脈,微微笑著:“你只有這一次機(jī)會(huì),放棄了,以后可要永遠(yuǎn)躺在我身下,被我逼迫著張開腿吞下jingye?!?/br> 他是個(gè)瘋子,可是她不是。 南野奈央眼淚漱漱落下,砸在手臂和浴缸的水面上,她將刀丟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幸村精市得逞地勾起了唇,伸手將她圈在懷中,任由她嚎啕大哭,宣泄著余生的悲傷。 他看人太過通透,總是能握住對方的弱點(diǎn),所以早已死死地將她掌控在手心。 后來,他見過她很多次情到深處時(shí)的淚水,但再未曾見她如此狼狽悲傷的大哭過。 那時(shí)他并不知道,她是個(gè)對自己極狠的女生,她對所有人溫柔,唯獨(dú)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少年時(shí)期的自負(fù)被翻篇后,他才明白,從得到的那一刻起,他已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