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九皇秘藏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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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想過這個可能,”蔣武神道,“但是正如前面所說,我的罩門每時每刻都在隨著氣血流動,知道了也沒什么用處,所以我當(dāng)時并沒有隱瞞,而是直接告訴了她。她也告訴了我她的破綻在哪,我試過了,是真的,所以對她不但不增懷疑,反而多了幾分信任?!?/br> 云知還道:“這可有些不妙?!?/br> “在博取人的信任上,她實(shí)在很有天分。為了打消我的懷疑,也增加我們?nèi)俚男判模踔粮嬖V了我一個大秘密。” “什么秘密?” “她說,她會來到這里,是因?yàn)閺淖罱玫降囊环菔指謇?,得知這附近有一座宮殿,內(nèi)藏有極為強(qiáng)大的功法,即將在三年之后出世……” “不可能!” 云知還一下子跳了起來,心里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怎么可能?一直掛在他嘴上的“狡詐狠毒的女人”,竟然是神后蕭令君? 他的心中一片憤怒和冰冷,只因他嘴上雖在否認(rèn),心里卻已信了,除了神后,還有誰能知道宮殿的事?何況時間、人物,都跟他印象中的十分契合。 傳說里,神后與魔尊取得天下不過三年,就因政見不合,矛盾日增,最終大吵了一架,神后帶著剛滿兩歲的女兒,一去不返,聲息全無,直到三年之后,她以絕世之姿重返人間,帶領(lǐng)南方四州,與北邊決裂,建立起了一個全新的齊國,才重新為世人所知。中間一段空白的時間,在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從來沒有人知曉。 此時結(jié)合蔣武神的話來看,竟是在尋找宮殿的途中,被他所擒,折辱jianyin了三年。 不,也許沒有三年……但是即使短上一年半載,又有什么意義呢? 云知還心中的憤怒幾乎滿溢出來。他雖然沒有見過神后,耳濡目染之下,卻對那個以一己之力重鑄世界的女子極為佩服,此時突然得知她所經(jīng)受過的苦難,不禁對眼前這個卑鄙小人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殺意。 蔣武神立即感覺到了,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寒聲道:“小子,莫非你認(rèn)識她?” 云知還忽然驚醒,此時可不是與他拼命的時候,腦子急轉(zhuǎn),想著怎么搪塞過去。 葉流霜見他們之間劍拔弩張,似乎隨時要打起來,不由大感緊張,忙開口道:“蔣……蔣前輩,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訴我嗎?” 蔣武神腦中轉(zhuǎn)了幾轉(zhuǎn),不禁想道:此時不宜與他翻臉,待事成之后,把他抓起來,狠狠拷問一番,不怕他不招…… 他深吸一口氣,又平靜下來,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笑著道:“既蒙美人垂問,我自然不能不答?!苯又v了下去: “她把秘密告訴我之后,便提議說,我們可以在此隱居三年,拿到那份秘籍后,勤加修煉,不需多久,就能殺了那負(fù)心漢,從此雙宿雙棲,永不分離。嘿,這提議聽起來倒是不錯,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信了她六七分,有這種日子可以過,干嗎不試上一試呢?便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br> “之后的日子可以說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蔣武神臉上現(xiàn)出一絲緬懷與憎恨交雜的神色,“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我竟然還可以有溫情的一面。她固然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更厲害的,卻是真真那小丫頭,長得漂亮貴氣不說,也不知她是怎么教的,又乖巧又懂事,小嘴抹了蜜似的,一口一個阿爹,實(shí)在很難讓人懷疑,這一切居然是假的?!?/br> “每天練功、歡愛、逗弄小孩,這種平靜而溫馨的日子,大概持續(xù)了一年半。一天夜里,接近丑時的時候,她趁真真熟睡之時,拉我到外面歡好。那晚下著很大的雪,天氣很冷,但是我沒有拒絕,也沒有起疑,因?yàn)樵诖酥?,我已?jīng)跟她試過了無數(shù)新奇的花樣,這一次看起來與以前那些沒什么不同。那天她興致很高,不停挑逗我,讓我大力干她。我在她xiaoxue、后庭和嘴里各射了一次,完事之后,如往常一般,讓她跪著為我舔舐干凈。她的口活很好,很快就把我舔得重新勃起,小舌不斷往我馬眼里鉆,引得我陣陣戰(zhàn)栗。就在我射意洶涌,揪著她的秀發(fā),準(zhǔn)備按著她爆發(fā)出來時,她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無比璀璨的笑容,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十幾年過去,蔣武神提起此事仍然心有余悸,話音戛然而止,身子哆嗦了一下,打了個寒噤。 云知還和葉流霜想到他的jingye隨著血水噴薄而出,抱著下身痛哭慘嚎的情形,卻不由一齊感到極度的快意。 洞中沉寂了好一陣,才聽葉流霜問道:“那么,她是如何做到的呢?” 蔣武神從慘痛往事中驚醒,苦笑道:“那時我功體被破,已無反抗能力,她沒必要再隱瞞,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 “她說,她跟我說過的話,只能信兩分,為的不過是接近我、穩(wěn)住我,讓我在這個地方定居下去。在那一年半的時間里,她不但摸清了我的氣血運(yùn)行特征,而且在這附近,布了一座能cao控天氣的大陣。這里本就極為寒冷,大陣啟動之時,再冷上幾分,也很難察覺到異常,但是天氣的任何變動,卻都掌握在她的手里了。那天晚上,我們在陣心之中瘋狂歡愛,散落的精漿蜜液,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大陣開啟。極度的寒冷使周身血?dú)膺\(yùn)轉(zhuǎn)的速度慢了一些。罩門便如流水中的石頭,水的流速降下來,它的影跡就越發(fā)明顯。一天中的丑時,按照子午流注的算法,正是肝經(jīng)血?dú)庾钔臅r候,勃起的陽根把血?dú)馔聨?,罩門就沿著足厥陰肝經(jīng)慢慢轉(zhuǎn)移到了下身的曲骨xue里。她對天氣的變化、我的氣血運(yùn)轉(zhuǎn)的特征,了如指掌,含著陽根,清晰感應(yīng)到了罩門的所在,用力一吸,把罩門吸入陽物之中,陽物失去防護(hù),變得無比脆弱,她使勁一咬,輕而易舉就破了我的‘無縫塔身’……” 如此復(fù)雜的算計(jì)、堅(jiān)忍的心志,讓云知還和葉流霜心中震撼,一時無言。 蔣武神嘆了一口氣,道:“老實(shí)說,我對她有多恨,就有多怕,別說我被困在此地十幾年,境界只恢復(fù)了五六成,真元恢復(fù)了不到一成,即使我現(xiàn)在修為無損,甚至大有長進(jìn),也很難提起勇氣去找她報(bào)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