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黃小善前前后后回憶一遍這次遇襲,還真被她想到一個細(xì)思極恐的問題。 她會拉上小jiba去那家“死亡”俱樂部,歸根結(jié)底是受了誰的慫恿,是小南!這個俱樂部是他打電話告訴她 的! 一個不可想象的念頭跳了出來:小南和薩霍是一伙的? 不是吧,不說她和小南廝混長大,彼此知根知底,單憑他那個sao里sao氣的娘受形象,又穿女裝又開大保健,和 墨西哥地地道道的糙老爺們薩霍聯(lián)系在一起……這簡直是,這簡直是林黛玉和伏地魔打破次元壁要聯(lián)手弄死葫蘆七 兄弟和爺爺??! 太顛覆黃小善的世界觀了,以至于她抱肚在病床上笑得前仰后合、眼泛淚花。眾夫嘖嘖稱奇,都說這人太貪生 怕死以至于終于瘋了。 “你笑夠了沒有!”蘇拉低吼。 前頭說不想為他死,后頭就開懷大笑,這是變相的挑釁他?! 機(jī)敏的黃小善在蘇爺捏拳頭的時候及時制住了笑,邊抹眼淚邊說:“拉拉,我不是笑你,我是想到一個特別異 想天開的念頭?!?/br> “什么念頭?” “就是我之所以會大晚上跑去看脫衣舞,完全是因為小南告訴我這家店,所以我就想該不會小南和薩霍是一伙 的,小南負(fù)責(zé)給我傳遞消息引誘我上門受死。我想想就覺得太魔幻了,這怎么可能呢,哈……”黃小善咧嘴又想 笑。 蘇爺卻不笑也不罵她無稽之談,沉著臉,神情很耐人尋味。 黃小善心里咯噔一下,也嚴(yán)肅起來,“怎么,不會真被我的烏鴉嘴說中了吧?!?/br> “你們遇襲不是你那個代孕對象直接促成的,也是他間接促成的。”蘇拉的下文被病房中連續(xù)響起的三道聲音 打斷。 柴澤、阮頌、近橫:“代孕對象?” 柴澤:“小黃,你缺錢可以找我,犯不著下海啊。” 阮頌:“阿善,怎么沒聽你說過,哪天把人帶回家見見吧?!?/br> 近橫:“依你的資質(zhì),男方不夠優(yōu)秀的話,和你結(jié)合是很難生出理想后代的?!边@個發(fā)言最扎心。 黃小善大手一揮:“好啦,我會留時間讓你們損我的,現(xiàn)在別打岔,聽拉拉把話說完?!?/br> 近橫莞爾一笑,心想這人家里有一窩男人,學(xué)校里有個暗戀她的,現(xiàn)在又爆出外面還有個要她代孕的,她到底 是一個怎樣神奇的存在。 蘇拉反問黃小善:“又是誰告訴你朋友這家脫衣舞俱樂部當(dāng)晚開業(yè)大酬賓的?!?/br> “呃,小南說是他店里的一個客人……”黃小善懂了,“我們遇襲跟小南沒關(guān)系,他是被那個所謂的客人利用 了!” 蘇拉掃一眼其余人,諷刺說:“你腦子沒被男人磨成豆腐渣我就放心了?!?/br> 其余人各自在心里翻白眼:還老大呢,心胸這么狹窄,還沒忘記黃小善不肯陪他死的話。 “你現(xiàn)在害不害怕?薩霍不但盯上你,他還把你身邊所有人都摸個透徹。條條大路通羅馬,想殺你,方法何止 成千上萬種,要不是作者心軟,你早花式下地獄了,哪等得到讓你看一場脫衣舞再去死?!焙煤煤?,遇襲的事捋清 了,蘇爺現(xiàn)在要跟她算看艷舞的賬了。 黃小善縮頭縮腦地掃一遍病房中的眾夫,無一不是對她虎視眈眈、眼冒精光。 蘇爺一巴掌搭在她的肩頭上,她嚇得小身板抖三抖。 生死關(guān)頭,她的同伙四爺跳出來幫她解圍,“黃鱔,我頭暈想休息。” 黃小善的反應(yīng)也很迅速,小心扶著裝模作樣的四爺躺下來,“來,小jiba慢點。” “黃鱔,我睡著了你也要一直陪著我?!?/br> “陪你陪你,我可憐的心肝?!?/br> 眾夫涼涼地看這對活寶唱雙簧,沒記錯的話,這兩人是一起出去看脫衣舞的。 “你們要沒事就先回家吧,都回家去吧,醫(yī)院有我一個就夠了?!睘榱嗣庠獗槐娙送倭R的下場,她有目的性地 轟人。 眾夫可憐她昨晚差點丟了狗命,寶貝心肝rou又身中兩槍,就暫且放她一馬。 不是還有一樁“代孕生子”的糊涂賬沒結(jié)嗎,跟這次的“脫衣舞”一起留著利滾利,總會有給她好果子吃的那 一天。 黃小善陪著笑臉將一個個男人送出去,每人經(jīng)過她身邊時都留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眨眼一周過去,在近橫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下四爺?shù)膫麆莼謴?fù)迅速,其實也受益于他強(qiáng)于常人的體質(zhì)。 住院三四天那會兒他又可勁兒鬧騰說不住這種破醫(yī)院要回家,黃小善死活不肯,鬧到第七天黃小善看他傷勢確 實恢復(fù)良好,才點頭同意讓他回家休養(yǎng)。 至于迎接四爺回家的排場,在精神層面上,和慈禧太后西逃回宮的排場有得一拼。 回到黃宅,四爺神清氣爽。 一起去接他的人四下散開,而黃小善兩手提滿大包小包,都是這只磨人精住院用的東西。 一邊鬧說不住院,一邊恨不得讓她把整座大宅搬去醫(yī)院。 四爺搶過她的手腕,拖著她急匆匆往房間趕,“黃鱔快點,我要洗澡,我要洗澡?!?/br> “要我快點那就幫我拿你自己的東西呀!” “不拿,我受傷了!” “看你這股勁頭,哪點像拿不了東西的樣子,哇!”老幺說不幫她拿東西,卻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來,“快放 我下來,你受傷了!” 勇士聽見黃小善的呼聲,從狗屋循聲沖過來。 我天,它在黃宅都有狗屋了,真要叛變Gerry給黃小善當(dāng)看門狗?目測下一個暗殺黃小善的就是Gerry。 四爺回房放下黃小善,她丟開行李連忙掀起他的衣服看傷口有沒有開裂,幾處傷口都無恙,才沒好氣地瞪一眼 笑嘻嘻的男人,轉(zhuǎn)身去整理行李。 不消片刻,人被男人從背后抱住,憑壓在她屁股上的觸感,身后的男人已經(jīng)自己把自己剝成一只赤裸的羔羊 了。 “黃鱔,陪我洗澡?!彼臓斣谒竽伮曊f。 黃小善耳廓一熱,濕濕癢癢的,在他懷里轉(zhuǎn)個身,嫵媚地白他一眼,輕嗔說:“你啊你,真拿你沒辦法。我不 陪你洗澡,我只幫你洗澡?!?/br> 進(jìn)了浴室,是陪是幫就由不得她了。 浴室里云蒸霧集、風(fēng)月無邊,勇士卻被關(guān)在門外聽墻角,這就是它的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