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具在xue里旋轉(zhuǎn),又感覺陽具在往外拔,突然插進去,他驚了一下,在指間喊出嗚咽。 黃小善反復(fù)抽插幾下就讓假陽具深深插在他的xue里不動,打開上面的開關(guān)。 柴澤聽見xue里“嗡嗡”叫,陽具的guitou開始蠕動,很快整根陽具發(fā)出觸電般的振動。 “不要!”xue里產(chǎn)生無法忍受的官能快感,柴澤不由地大口呻吟,“受不了……啊……”他緊鎖眉頭,臉孔扭曲, 在這樣的rou欲風(fēng)暴中,他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全部都投入到rou欲的火焰中,讓yuhuo把自己yin蕩的身體燒成灰燼。 黃小善讓陽具先在他xue里振著,拿起跳蛋抵在柴澤的guitou上,用嘴撕開一片套套,把跳蛋和guitou套在一起,yinjing都 被跳蛋壓低了。 用遙控器啟動跳蛋,震感從guitou沿著尿道侵犯到y(tǒng)injing深處,整根yinjing隨著跳蛋的振動而抖個不停,產(chǎn)生類似射精的 快感。 柴澤這時候已經(jīng)忘記一切,只知道瘋狂地扭動屁股試圖甩掉跳蛋。 他想射! 他要射! 可是被堵著射不出來! 在這種另類的變態(tài)高潮中他向后仰起腦袋翻白眼,嘴里叫著喊著呻吟著,還流出口水。 “小黃,饒了我吧,我要死了,求求你……啊……” 黃小善笑,cao縱陽具在他后xue里有節(jié)奏地抽動,讓他的yinjing和后xue一起沉淪在振動的漩渦中,這樣搞了十來分鐘, 直到他的后xue從淺紅變成深紅。 關(guān)掉跳蛋,一點點將套套剝到guitou,猛然拿開跳蛋,一股濁白激射而出,不知道憋了幾泡才能有這樣的能量。 柴澤像失去意識般閉上眼睛,rou體在射精的快感中抽搐,讓他沉浸在強烈性交的余韻中。 他欲仙欲死的表情有種無法形容的yin媚感,黃小善脫掉陽具內(nèi)褲,壓在他身上和他長吻不止。 第五四八章 一“日”之計在于晨 < 亂男宮(曉空殘月)|rou書屋 roushuwu.: roushuwu. 第五四八章 一“日”之計在于晨 “事后一支煙,快活似神仙?!秉S小善為了驗證這句話對不對,特地從柴澤煙盒里抽了根煙叼在嘴上,賤了吧唧伸 向他:“給我點煙?!?/br> 柴澤剛經(jīng)歷一場疾風(fēng)暴雨般的征伐,從身到心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捏捏她的臉頰,玩兒似的教她第一次怎么抽 煙:“吸完記得把煙含在嘴里就吐出來,別咽下去,不然你會被嗆到?!边等即蚧饳C給她老大點上。 黃小善兩眼盯著燃燒的煙頭,吸一口,煙頭忽明忽暗一下。 她噘起嘴一點點呼出煙霧,小心謹慎的模樣可愛得緊,柴澤情隨意動,張嘴吸著她吐出的煙霧覆上去,整個含住她 的小嘴。 他的唇舌打亂了黃小善完美的吐煙步驟,還囫圇咽了一口煙,好家伙,嗆得直咳嗽。 柴澤摟著她在床上笑成一團,翻個身,變成男下女上的體位,四肢將她纏得密不透風(fēng),一臉滿足。 “不需要躲躲藏藏的zuoai,事后還能優(yōu)哉游哉和你玩耍,他媽本少爺要的就是這個?!睆乃呐K話就能聽出他的好 心情。 “你是有身份的人,不準講臟話?!秉S小善從他胸口撐起來,食指從他的眉心滑過鼻梁滑到唇上,“我想過了,我 以后每天都對你好,也不防著你,你就安安分分的,眼睛只看我一個人,別傷我的心?!?/br> 柴澤含進唇上的手指,眼睛眨巴眨巴地對她放電。 “你說過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女人,你就認命吧,別朝三暮四了?!?/br> “是呢,為什么我命中注定的是個女人?”柴澤加倍抱緊她,“我?guī)洑庥侄嘟?,想要什么樣的菊花沒有?現(xiàn)在變成 被你壓在身下玩菊花,虧死了。改天回大馬找出小時候那個給我算命的老巫師,揍他一頓,我的‘不幸’就是從他 給我算命開始的,還訛了我?guī)装賶K當時。” 黃小善:“你一個富二代,打架有失身份,讓我來揍?!?/br> 柴澤:“那敢情好,做好事我上,恃強凌弱你上。” 黃小善:“你真夠無恥的?!?/br> 柴澤:“我無恥,你下流,正好郎才女貌,狼豺虎豹?!?/br> 黃小善:“jian商,讓我兩句話會腸穿肚爛嗎!我打死你個龜孫兒?!笔帜_并用在他身上耍起王八拳和兔兒蹬。 柴澤享受這種rou與rou的碰撞,還不忘假惺惺地抗議:“君子動口不動手?!逼鋵嵃筒坏盟虻酶ち尹c。 “我不是君子,這句話對我不適用?!庇袀€濕熱的圓頭頂在她的“赤道”上,黃小善抬起的拳頭頓在半空中,“你 個受虐狂,打你還能起反應(yīng)!” 柴澤呼吸變調(diào),把人壓在床上抬高她的屁股,挺rou一舉沖刺進去。 今夜星光璀璨,今夜燈火輝煌,今夜豪情無限,以上省略一萬字。 隔天,晨跑回來的朝公子和出門上班的柴澤在廊道上一左一右迎面撞上。 柴澤沒事人一樣照常笑著跟他打招呼,看似元氣滿滿。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朝公子也只能扯扯嘴皮子回應(yīng)他,同時心想:一家之主為了家庭和睦,犧牲可夠大的,能 把人哄成這樣昨晚屁股應(yīng)該開花了吧。 “小黃在我屋里,你等下去喊她,別她睡到昏天暗地。”柴澤交代完,神清氣爽地出門上班。 男人果然都是一群單純的生物,只要下半身得到滿足,上半身就會看得很開。 柴澤經(jīng)過展風(fēng)門前,展風(fēng)正好開門出來。 他停下來,心情不錯地跟展風(fēng)說嗨。 還不能接受柴澤人設(shè)的展風(fēng)后退一步,又關(guān)上門。 柴澤莫名其妙,摸摸臉: 難道是我的帥氣逼退他的? 不管了,可能來大姨夫了。 誰每個月還沒個那幾天呀。 朝公子晨跑流了一身汗,沒回屋換身衣服就直接去柴澤房間打算把人抱回自己的窩。 進去后在臥房狼藉不堪的大床上找到趴睡的女人,滿屋不可描述的氣味也讓他不自然地低咳。 然而走近大床,散亂在床上的助興小玩意兒讓他瞳孔放大,一張臉頓時五彩斑斕。 他伸出一指禪,勾起這堆東西里最顯眼的陽具內(nèi)褲,歪頭從假陽具的頭部看到根部,上面留有干涸的黏液,說明昨 晚使用過。 他咬牙切齒,他恨鐵不成鋼,他怒瞪呼呼大睡的女人,甩掉手中的濁物,抓著她的手臂把人拽起來打橫抱走。 他就奇怪柴澤昨天吵架今天心情怎么就好了,原來是被這個假男人給搞得沒脾氣了! 大傻蛋,男人在她耳邊吹吹軟風(fēng)就什么都肯做,毫無cao守可言! 一向淺眠早起的阮頌從東宮走廊的大窗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