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寸相思(三)(高H)
“木木真是浪費(fèi)?!卑卓兹刚f完,便撩起青木汗粘在身上的肚兜,重重地嘬著她的乳尖,剛剛高潮完的青木被嘬得身下又泛起了癢意。 白孔雀抓起她的手握上他仍舊濕漉漉半軟的東西,握著她的手上下taonong著,沒過一會(huì)兒青木便發(fā)現(xiàn)那熱鐵在她手里馬上重新變大變硬。 這人都不怕精盡人亡的嗎?青木在心里羞憤地想著。 白孔雀一手撈著她的腿往上打開,一手便扶著濕熱的roubang將要流出去的jingye又頂了回去。 他剛進(jìn)去便馬上便三淺一深地cao弄著,青木剛剛高潮過得內(nèi)壁分外敏感,使勁吸舔著他的roubang不讓他走,兩人結(jié)合處發(fā)出響亮的咕嘰咕嘰聲。 被頂回來的jingye帶著些溫涼的感覺,那股涼意順著roubang的方向便進(jìn)入了深處,激得青木一縮一縮的,又是痛苦又是歡愉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企圖用這種方法分散些注意力。 “木木,木木?!卑卓兹父┫律?,在她耳邊呼喚她,身下的動(dòng)作變得溫柔纏綿。 那股涼意很快就被搗熱了,她身體里的東西被又粗又硬的熱鐵攪和得四處分散,有的順著xue口流了出去,黏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臀部,有的被roubang頂?shù)酶?,在她最sao最癢的地方晃蕩著。 青木挺起身,努力地包裹著白孔雀,把腿張成最能被他cao到的角度,迎接著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白孔雀這一次并不著急,吻著她的臉和鎖骨,細(xì)致而溫柔的動(dòng)作著。她身上的肚兜,白孔雀定是故意不將它脫下來的。她現(xiàn)在裹著唯一的遮羞布,全身上下卻被cao得熟透,比不裹還羞恥。 白孔雀的吻很快就到了鎖骨邊緣,停在她雙乳和鎖骨之間那一小片細(xì)白的肌膚上面舔了舔,讓她難耐得向上挺著身將上半身送到他嘴邊。接著他一手撈起她的背將她撐起,另一只手便從下往上鉆進(jìn)了肚兜中捉她的雙乳。 “木木胸前的這兩只乳最讓人愛不釋手?!卑卓兹钢刂氐啬罅藘上拢芍缘刭潎@著。 青木本來被他頂?shù)靡鈦y情迷,一下子被捏得清醒過來,嬌呼了一聲?!班?,不行,不能捏得這么重。”她隔著肚兜去抓白孔雀作怪的手,卻怎么也抓不到。 “不行,不,唔,唔唔,嗯…”青木還要說話,卻被白孔雀蠻不講理的唇舌堵住了嘴,身下便又跟著重重頂了起來。 這個(gè)姿勢(shì)有些難以伸展開,又入了幾下,白孔雀干脆將她整個(gè)人抱起來跨坐在他腿上,摟著她的背,掀開了她的肚兜如同吃奶一般吸上了她的rutou。 青木被干得上下起伏,被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roubang刺激得摟緊了白孔雀的頭,卻讓白孔雀更加大口地吸著她的rutou,難舍難分。 “不,不行了,出來,你快出來?!鼻嗄舅砷_了他的頭,馬上被頂?shù)脰|倒西歪,白孔雀的唇舌卻拉扯著她的rutou,害得她被刺激得身下又是一縮一縮的。 青木又被頂了幾十下之后再也支撐不住,勾著白孔雀又倒回了榻上,白孔雀終于抬起頭,喘著粗氣將她的肚兜扯下來扔到一邊,便又將頭埋了進(jìn)去重重地吸著。 青木摟著在她胸前拱來拱去的人尖叫連連,roubang和rutou的雙重刺激,她感覺自己又是被cao得快要失禁一般。 白孔雀終于吸夠抬起了身,青木被cao得手臂亂舞。他抓起青木的手把她她十指交握住釘在床上,身下便猛地加速干著開始沖刺。 “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啊……哈…嗯,啊,?。 鼻嗄旧习肷肀会斣诖采蠠o法動(dòng)彈,只能抬著臀被迫被cao得更深,更深。 白孔雀被青木吸得越發(fā)激烈,便撞得越發(fā)迅猛,終于一個(gè)重重地深頂,破開了她的sao心,將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射了進(jìn)去。青木被射得爽得差點(diǎn)失了聲,肚子里被射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一縮一縮地榨取著最后一滴。 “真是貪吃?!卑卓兹篙p笑著又往里頂了頂,將jingye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囟略诶锩妗?/br> “你,你出去。”青木被他堵得好一會(huì)兒才緩了過來,不敢過分刺激自己的那里,只敢輕輕動(dòng)著。 白孔雀見狀,十分不講理地俯下身壓在她身上,一臉你能拿我如何的表情。連接的地方又被捻磨著,青木被刺激得倒吸了口涼氣。 她張著腿僵在床上,手上氣得去捏白孔雀的腰,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發(fā)軟,根本捏不動(dòng)他。 “木木,你親親我。”白孔雀像個(gè)孩子一般地沖她撒著嬌,青木翻了個(gè)白眼,在他唇上重重地按了一下。 白孔雀舔了舔唇,有些意猶未盡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要。”青木想都不想地拒絕了他,惹得白孔雀十分不悅地微瞇起了雙眼。 “真的不要?”白孔雀身下輕輕往進(jìn)蹭了蹭。 “哎呀,”青木條件反射地抽動(dòng)了下腿,“不要了,說了不要就是不要?!彼惺苤眢w里的東西又在變硬變大,有些急地推著他,卻怎么推也推不動(dòng)。 “木木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這么狠?”白孔雀用手指點(diǎn)著她的胸口,順便捏著她的rutou。 青木不情不愿地低聲開著空頭支票:“等,等到了晚上…” “可是,黍月就快過去了。”白孔雀突然掰過她的頭,讓她正視他如深紅寶石般深邃的雙瞳,白孔雀低下頭去吻她的唇,含糊不清著:“黍月就要過去了,木木,多吃些?!?/br> 青木想要推他起來,問他黍月要過去了是什么意思,卻被白孔雀抓著手按在了枕頭上,青木掙扎著,被迫吞咽白孔雀送來的津液,突然覺得自己身上越來越熱,身下也越來越癢。 這畜生!一定是給她用了公孔雀勾引人的手段。 她下面突然饑渴得有些止不住,再次流出了更多的水。 她強(qiáng)忍著憤恨地咬白孔雀的舌尖,卻被他靈巧地躲了開。白孔雀撐起身又親了親她的臉,就這樣插著他的roubang將她翻過身趴在了榻上。 rou壁摩擦的快感害得她又想呻吟起來,白孔雀將她按趴在榻上,就突然橫沖直撞了起來。 “唔啊啊啊,慢點(diǎn),慢一些啊。”青木爽得眼角冒出了淚,白孔雀卻還是牢牢按著她,不管不顧地沖撞著。 背對(duì)著他看不到他的表情,身下的動(dòng)作卻越來越粗魯,青木下面漲得不行,尿意越來越重,卻被堵著出不來。 白孔雀又重重地入了幾百下,便將她撈起身跪趴在床上,青木已經(jīng)無力再反抗,將頭埋在枕頭上有一聲沒一聲的呻吟著,交合處傳來又重又猛地啪啪聲。她強(qiáng)忍了高潮,卻在熬過高潮之后,仿佛被憋壞了的水龍頭一般,身體不停顫著,隨著白孔雀的動(dòng)作,淅淅瀝瀝地不停往下滴著水。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痹捴缓傲艘话?,她就已經(jīng)被cao得內(nèi)壁又噴出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濺射著,下一秒又被堵了回去。來來回回,那個(gè)地方使用過度,已經(jīng)快要含不住進(jìn)出的roubang了。 白孔雀終于大發(fā)慈悲地出去了一秒,青木便顫抖著噴出一大股液體,隨后,那東西便順著潤(rùn)滑又捅了進(jìn)來,捅得青木嗚咽了一聲。 她被入得又爽又難過,嗚嗚地趴在枕頭上哭著,心里全身咒罵白孔雀的話。 白孔雀終于在她膝蓋跪的發(fā)疼的時(shí)候重重地頂了兩下,再次一股一股地射給了她。在他射完拔出來的那一刻,青木終于像個(gè)破布娃娃一般地倒在了自己身下那堆jingye混合物上。她暈過去的前一刻突然想著,自己現(xiàn)在一定糟糕透了,汗?jié)竦念^發(fā)粘在臉上,全身上下沾滿了yin液,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huì)有如此yin蕩的時(shí)刻。 半夢(mèng)半醒間,她覺得白孔雀將她抱了起來走去浴室,她最嬌嫩的地方被喂得太飽,腿間那些東西就順著股間往外流著。白孔雀抱著她浮在溫?zé)岬乃?,輕柔地幫她按摩著。她迷蒙間覺得他還算有點(diǎn)良心,只是條件反射地不肯讓他洗那里,白孔雀便轉(zhuǎn)而按摩別的地方,她終于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