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回 蟄伏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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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不歸閑閑坐在廳堂里喝茶,足足兩炷香后才看見匆匆而回的顧少棠。 她的臉頰微微有些紅,本來束得一絲不茍的墨發(fā),鬢角處也稍凌亂。 “這么快?” 思不歸悠悠啜了一口茶水,挑起唇角,戲謔道:“將軍不會還沒把火泄掉吧?” 顧少棠無語,只是抿了抿嘴唇。 思不歸倒先繃不住了,一下笑出聲。 “蔥花~,”思不歸學(xué)著小狼女的語氣念,“你家小母狼真是太有趣了?!?/br> “……” 堂堂長公主如此調(diào)侃三品大將軍,顧少棠嘴角略一抽搐,忽然拱手抱拳。 “還請長公主殿下自重?!?/br> 氣氛瞬間凝固了,片刻,兩個人都忍不住地笑出聲。 顧少棠自走到坐床前,隔著一方小案幾,在思不歸身邊撩袍盤腿坐下。 “你給小母狼取了個什么名?” 思不歸表示很好奇,顧少棠倒也不多遮掩,告訴她道:“蕭念棠?!?/br> 蕭氏,乃是契丹人的姓氏之一,至于念棠二字,顧名思義,無需多言。 思不歸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初顧少棠從平康坊一處銷金窟,長安有名的花柳之地買下這個契丹族的小狼女,如今又取了這名,愛憐之意自不在話下。 兩人又隨意閑聊了兩句,便切入正題。 顧少棠將一份卷起的地圖展開,鋪在小案幾上,四角用麒麟鎮(zhèn)紙壓住。 右手兩指并攏,顧少棠在地圖上隨意點(diǎn)了幾處地形和戍邊的關(guān)隘。 “涼州,靈州,夏州,還有賀蘭山以及黃河,”手指在地圖上描出虛有的一條蜿蜒防線,“你看,幾州都恰好在前代的長城關(guān)口?!?/br> 之所以是前代,是因為唐自建國以來,從未修固過長城。 太宗曾曰:“隋煬帝不能精選賢良,安撫邊境,惟解筑長城以備突厥,情識之惑,一至于此!朕今委任李世勣于并州,遂使突厥畏威遁走,塞垣安靜,豈不勝遠(yuǎn)筑長城耶?” 高宗時,啟永徽之治,帝后聯(lián)手,倚靠太宗留下的強(qiáng)盛物資,東滅高麗,占平壤,最終將國土擴(kuò)展至最大,北深入蒙古,東至沿海,西幾乎逼近波斯。 后武皇改國號為周,因政治上的連番更替,國力有所損減,后突厥趁機(jī)崛起南下,占據(jù)北地,契丹族趁機(jī)侵占遼西。 直到先帝即位,令朝中名將袁恕己出征收復(fù)遼西,等到李衿匡扶幼帝,才令巾幗女將軍北擊突厥眾部,迫使其后退數(shù)百里。 所以,涼,靈,夏三州所在的長城,還是前朝歷代修建加固的長城,且并不在唐此時的疆域邊境。 但對于抵御游牧民族,還是有所作用。 顧少棠點(diǎn)了點(diǎn)圖上賀蘭山的位置,“這里,自袁大帥于遼西打破契丹之后,他們就逐步改在這附近活動了?!?/br> 契丹也是草原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在遼西被敗之后,勢力大打折扣,活動范圍逐漸縮在賀蘭山周邊。 李衿嗯了一聲,忽又指了下幽州。 “幽州,距離長安洛陽都不遠(yuǎn),但也因此受限,若要起兵反叛,自當(dāng)出其不意,攻其不備?!?/br> 顧少棠瞄了她一眼,“可你對李桐的計劃已經(jīng)盡在掌握,不是嗎?” 思不歸一笑,“是?!?/br> 縱而不亂,李衿等的只是將這個不安分的宗親誅滅的借口。 正如她誅祁王,肅清司馬一黨,要的也只是一個理由。 顧少棠心照不宣,隨即又看向地圖。 “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才是早春,北地草芽初生,正是把悶了一個冬季的羊群趕出來放牧的時候,馬不肥人不閑,天時不利?!?/br> “幽州靠近東西二都,李桐要想與外族勾結(jié),讓其出兵入關(guān),其借的兵力必須多余二都駐守兵力,還要能保證突破關(guān)隘,毫不折損的進(jìn)入幽州,這基本上不可能,故而地利不足。” “再說人和,袁大帥退契丹,突厥又后撤數(shù)百里,這些草原牧族雖然如野草生生不息,但總歸該忌憚幾分。” 顧少棠又抬頭看向李衿,微微一笑,“何況,我覺得你是不會給他這個人和的。” “確實(shí)不會,”李衿也笑笑,高深莫測道:“但我送了一個禮物給他?!?/br> 不然,光是殺一條狗,豈不是太無聊,也太殺雞用牛刀了么? 彼此默契地止住話頭,顧少棠稍微放松地小飲一口茶。 “幽州附近的兵防部署我已經(jīng)看過了,屆時需兵符調(diào)動戰(zhàn)力中上等的安定軍?!?/br> 頓了頓,她問思不歸:“你準(zhǔn)備何時動手?宮里不會有破綻么?” 思不歸搖搖頭,“宮里有太平照應(yīng)著,我那幾個替身,還總不至于太蠢。” 顧少棠點(diǎn)點(diǎn)頭,“好。” 思不歸往自己的茶杯里斟了一杯茶,望著碧綠的茶湯,緩緩勾起唇角。 現(xiàn)在,一切只等沈均北上長安了。 …… “嗯嗯……唔~” 被縛住雙手綁在床上的蕭念棠,雙頰潮紅,雪白的身子不住在床上扭動。 陰阜處被插著玉柱,小菊里也是鼓鼓地塞滿,偏偏都不能動,任憑兩處xue兒如何收縮,就是不能高潮。 xue心里一陣陣的酥麻,乳尖也發(fā)漲發(fā)癢,蕭念棠只能盡量磨蹭身下的軟被,以求緩解這高漲的情欲。 嘴里悶悶地哼著,蕭念棠小聲地喘氣,澄澈如湖泊的藍(lán)色眸子已起了層水霧。 蔥花怎么還不回來?她想和她交合~ 幽怨地咬住唇,蕭念棠仿佛間又回到了長安,平康坊里的神女院。 彼時她被賣進(jìn)妓樓,老鴇見她肌膚生得雪白,又是個狼女,便著人想調(diào)教她的身體,以便接客。 若不是碰巧遇見了在京暫住的顧少棠,蕭念棠恐怕已不知被多少有癖好的達(dá)官貴人蹂躪幾回了。 “蔥花~” 模糊又記起顧少棠在妓院調(diào)教她的時候。 蔥花的手指不像男人那般指節(jié)粗大,纖細(xì)但生著薄繭,插進(jìn)xiaoxue的時候,那種略粗糙的摩擦簡直令人欲仙欲死。 “啊……” 蕭念棠越想越是欲熱,xiaoxue深處似乎又流出了水液,被玉柱堵著,通通灌在里頭,既鼓脹又火熱。 她快要不行了…… 簾帳忽然被掀開,有人輕輕地坐在了榻邊。 細(xì)長的手指輕輕觸碰蕭念棠顫抖的后背,顧少棠慢慢地?fù)崦?/br> “這就忍不住了?”她笑道,“蕭兒可還很是不經(jīng)調(diào)教呢?!?/br> “蔥花……” 蕭念棠抬起滿含情欲的眸,祈求地望著顧少棠,想跟她交合。 像發(fā)情的母狼一樣,被她蹂躪和插入。 顧少棠挑起唇角,手指在后背反復(fù)游走,終于到了股縫。 兩瓣小臀間插著圓潤的玉塞,微微顫抖。 顧少棠一按玉塞,蕭念棠即刻發(fā)出破碎又舒服的呻吟。 “真是只發(fā)情的小母狼?!?/br> 顧少棠解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緊致而沒有絲毫贅rou的曲線,又脫掉裹胸,露出小巧卻堅挺的乳。 她放開蕭念棠的手,把酥軟的小狼女翻過身來,躺在軟被上。 “啊……” 后xue里的玉柱被壓著似乎又往里進(jìn)去了,蕭念棠爽得打顫。 顧少棠卻握住玉柱,忽然一下子把它xue心里拔了出來。 水液泛濫,顧少棠隨即并起兩根指頭,直直地沖入xue里,頂撞敏感的深處。 “哈啊~” 驟然被滿足,蕭念棠舒服得發(fā)抖,更是無意識叫著“蔥花”。 顧少棠迅速地抽插那xiaoxue,直把里頭干得一次次噴濺出水液。 兩根指頭很快換成三根,在xue里抽插cao弄。 她稍放慢了一點(diǎn)速度,讓三根指頭滿滿地塞進(jìn)xue里,撐開xuerou,又再磨著退出來。 “嗯哼……” 蕭念棠爽得哭了出來,喊著蔥花,吸緊了她的手指。 顧少棠微微喘息,沉默地又cao了十幾下,最后才全部退了出來。 蕭念棠體質(zhì)獨(dú)特,腋下不生腋毛,但陰處的恥毛卻很茂密,而且是不一樣的棕色。 濕透的恥毛沾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叫人欲望爆棚,顧少棠喉嚨動了動,癡迷地摸上去。 手指梳著她柔軟滑膩的棕色恥毛,指腹慢慢地按壓翕動的花口。 不僅是只會對她發(fā)情的小母狼,而且是只貌美如花的小母狼。 花唇張合著呼喚cao干,顧少棠深吸了口氣,從柜子里那處一根稍粗的玉棒。 她把這yin具系到腰上,然后扶著圓潤的玉頭,緩緩地頂進(jìn)蕭念棠的xiaoxue。 “啊啊~” 玉質(zhì)溫涼,被填滿的感覺令人飄飄欲仙,蕭念棠爽得大叫。 完全插入之后,顧少棠俯下身,一面吻住她紅紅的小嘴,一面聳動腰胯。 玉棒隨之進(jìn)出cao弄,蕭念棠不禁抬腿勾住顧少棠纖細(xì)而有力的腰,貼合她的聳動。 玉棒狠狠撐開xue處,搗進(jìn)xue心,顧少棠慫了幾十下后,猛地拔出來,又將軟軟的蕭念棠翻過身去,從后面再干進(jìn)xiaoxue。 “啊~” 被壓住的蕭念棠終于受不住,高潮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