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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壞人混了進(jìn)來,差點(diǎn)送了宋千戶的命,罪過啊,罪過?!?/br> 宋楠擺手道:“莫要放在心上,此事與你無干,是仇家蓄意下毒,又不干你酒樓的事,再說了,你們被抓進(jìn)衙門里也吃了不少苦頭,當(dāng)時我中毒昏迷,否則我定不準(zhǔn)他們這么做。” 徐掌柜忽然眼圈發(fā)紅,想起那幾日被抓緊錦衣衛(wèi)千戶所衙門所受的苦楚,心中的委屈不能自己,所幸還能全身而出,也算是菩薩面前燒了高香了。 坐在宋楠同桌上的一名相貌俊秀的錦衣衛(wèi)旗校道:“你這掌柜的,哭什么?我們可是來用飯的,可不是來看你流眼淚的,要說倒霉,我家宋千戶可比你倒霉,來你家酒樓吃條魚便差點(diǎn)送了性命,他都沒哭,你倒哭了?!?/br> 徐掌柜趕緊拭淚拱手道:“是是,小老兒失態(tài),望祈恕罪,今日吃些什么?” 宋楠道:“黃河大鯉魚有么?還給來幾條,我便不信了,還能吃的我倒下不成。” 徐掌柜連聲道:“有有,恰有三條因無食客點(diǎn)用,都養(yǎng)在水缸里了,新鮮倒是新鮮,就是養(yǎng)瘦了。” 宋楠擺手道:“無妨,老規(guī)矩,一條魚,一個菜,外加一碗米酒;他們的桌上也一樣,多加兩個菜給他們,那邊人多?!?/br> 徐掌柜連聲答應(yīng),吩咐后廚趕緊烹制,不一會菜都上來,宋楠伸筷子夾了一塊魚rou送入口中,只一嘗便皺了眉頭。 “怎么了?有異樣?快吐出來。”身旁面容清秀的旗校急忙道。 這旗校正是葉芳姑所扮,自打宋楠恢復(fù)之后,葉芳姑說什么也要隨身保護(hù)宋楠,怎么說都沒用,宋楠只好弄了套服飾給她換上帶在身邊。 “沒什么,就是沒以前美味了。”宋楠嚼了嚼皺眉咽下,對呆立一旁的徐掌柜道:“你后廚的廚子換了?魚還是黃河大鯉魚,可做法變了,吃起來不是滋味。” 徐掌柜連聲致歉道:“實(shí)在對不住,教宋千戶吃出來了,哎,老朽也沒辦法啊,經(jīng)過這件事,我這四海酒樓門可羅雀,三天里就來了宋千戶您這一撥客人;原來的廚子見我這酒樓無前途,擔(dān)心我連工錢也發(fā)不出來,于是卷鋪蓋走人了,這不,臨時叫了妻弟前來掌勺,手藝大不如前了?!?/br> 宋楠點(diǎn)頭道:“原來如此,我看你這酒樓也確實(shí)難以為繼,還是長痛不如短痛,放棄了。” 徐掌柜道:“關(guān)門倒是容易,可一家子老小該如何養(yǎng)活?還有這店里的幾個伙計,豈不都要沒飯吃了,哎……我愁的緊啊?!?/br> 宋楠想了想道:“您若是不嫌棄,我家的鋪?zhàn)永锏故侨绷苏乒窈腿耸郑P(guān)了鋪?zhàn)觼砦壹忆佔(zhàn)永镒龉け闶?,幾個小伙計也一起帶來,反正缺的人手不少。” 徐掌柜忙道:“這如何使得?這不是給宋千戶添累贅么?” 宋楠道:“也不算累贅,我家鋪?zhàn)永镆残枰氵@樣的掌柜,再說四海酒樓變成如今這樣,也與我有關(guān),你考慮考慮,如有意向,可去叉街一品鴨店鋪尋魏掌柜,他自然會稟報于我?!?/br> 徐掌柜驚道:“原來紅火之極的一品鴨竟然是……” 宋楠微笑道:“對,正是我的私產(chǎn),好生考慮考慮,隨時來找我?!?/br> 徐掌柜連連點(diǎn)頭,心中已有七八分的肯了,酒樓店面也是租來的,如今壓根無客人來用餐,根本撐不下去,開門一天不但一文不賺反倒損失幾兩銀子,越開張越賠本,遲早難以為繼,宋楠便是不說,他也起了關(guān)門大吉的念頭了。 一旁的葉芳姑暗中偷笑,就這么著便將四海酒樓全套班底連根挖走,宋楠還真是會鉆空子,徐掌柜老道世故知根知底,請去當(dāng)掌柜的再合適不過了,而且給人的感覺好像還是宋楠施舍了他們一般,得了人還賣了人情,一舉兩得。 宋楠喝了幾口米酒,吃了幾筷子菜,切入正題,問道:“徐掌柜,當(dāng)日事發(fā)那日,你怎地會請了那兩人進(jìn)店臨時做了伙計?你的人手不是夠用了么?” 徐掌柜指著立在柜臺邊的兩名小伙計咬牙道:“還不是這兩個憨貨,那天上午齊齊出事放了鴿子,我見馬上就要上客卻無人跑堂招呼,這才臨時抓了兩個門口來尋短工的家伙幫忙,誰料想,竟然是賊人?!?/br> 宋楠哦了一聲招手叫了兩名伙計來到面前問道:“那天你們兩人出了何事?” 兩名伙計一五一十將事情經(jīng)過告訴宋楠,宋楠想了想道:“干什么不叫人來酒樓告假一聲?” 店伙孫小二道:“小人是頭一天晚上回家的路上被人給打傷了,當(dāng)時以為不過是皮rou之傷,想著第二天早上還能來上工,可是一夜過來關(guān)節(jié)腫的老高,爬都爬不起來,家中只有個七十老母,她也不認(rèn)識來酒樓的路,所以便無法來告假了?!?/br> 宋楠點(diǎn)頭道:“原來如此,晚間對你下手的那幾個人你可曾見過樣貌?” 孫小二搖頭道:“黑燈瞎火的壓根就看不見,我走到胡同口身后便來了一磚頭,暈頭轉(zhuǎn)向之際又被幾個人圍著打,只能抱著頭挨打,哪里還能看見人?!?/br> 宋楠擺手叫他退下,問另一名伙計話,那伙計名叫劉福,他是次日清晨起來準(zhǔn)備上工的時候被堵在了院子里一頓毒打的。 “你又為何不叫人來告假?”宋楠問道。 “小人獨(dú)居,那天被打斷了兩根肋骨,腿上也挨了幾棍子,連家門也是爬進(jìn)去的,壓根沒法來告假;若不是掌柜的派人尋到 家里替我叫了郎中來,我怕是死在家中也無人知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