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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只剩下宋楠葉芳姑和鄭達還在苦斗,鄭達大腿上也挨了一刀,一瘸一拐的揮刀猛斗,口中大聲喝罵,而葉芳姑為了護住宋楠小臂也劃開了一道口子。 宋楠無聲長嘆,今日功虧一簣,到了大明門前,卻無法再進一步,城門上下的皇宮親軍侍衛(wèi)們都伸著頭看,卻無一知道這是番子們在圍攻錦衣衛(wèi)緹騎。 眾人都已倒下,再斗下去意義不大,反抗反而會激怒番子們,可能會當場斬殺自己等人,反倒一點機會都沒了。 “住手?!痹谌~芳姑胳膊上再添一處傷痕之后,宋楠大聲吼道。 “這時候知道認慫了?宋千戶,你還真是個倔強,敢跟我東廠作對,你知道有多人人抱著這樣天真的想法,可是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雷彪冷笑道。 宋楠頭發(fā)蓬亂搭在額前,手臂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著血,以刀杵地道:“我認輸,人和東西都交給你們,但請放了我這幫受傷的兄弟們,他們是奉我之命行事,不必趕盡殺絕?!?/br> 雷彪冷冷道:“放下兵刃,投降就要像個投降的樣子,談什么條件。” 宋楠環(huán)視周圍,李大牛大腿胳膊上幾處刀傷,趴在地上無奈的看著自己,再看看鄭達,身上全是血,葉芳姑閉目靠在自己身旁微微喘氣,鮮血浸透臂上的衣衫,宋楠長嘆一聲,事已至此,更待何言。 宋楠伸手將兵刃平舉遞了過去,李大牛和鄭達閉目不忍看,雷彪一擺手,三檔頭譚魯嘿嘿笑著上前伸手抓向刀柄,猛然間眼前銀光一閃,宋楠暴起揮出一刀,譚魯百忙中一個后仰,胸口的衣服刺啦一聲劃開一刀大口子,皮膚也被割破,好在只是深入少許,但也驚破了膽,嚇走了魂。 “狗娘養(yǎng)的,使詐,宰了他?!弊T魯紅著眼吼道。 正在這時,就聽廣場東首號角齊鳴,鼓聲震耳,蹄聲踏碎耳鼓,眾人愕然看去,只見一隊兵馬全副武裝飛奔而至,這一隊士兵盔甲鮮明,武器精良,卻是京營士兵的裝備,為首一名青年將軍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的沖到面前。 鄭達和李大牛高興的差點暈過去,高聲道:“可算是來了?!?/br> 來的正是小公爺張侖帶領(lǐng)的十二團營之首奮武營的一百五十名官兵,京營士兵訓練有素,有條不紊的堵住逃逸的路線,將番子連同錦衣衛(wèi)圍在當中。 張侖坐在馬上,冷冷看了宋楠一眼,轉(zhuǎn)向雷彪道:“你們是什么人?大明門重地豈容爾等在此行兇械斗?!?/br> 雷橫自然認識張侖忙賠笑上前道:“張?zhí)岫?,我等奉督主之命緝拿要犯,這便帶著犯人離去。” 張侖道:“要犯?那人我識得,是正南坊錦衣衛(wèi)千戶所的宋楠,算什么要犯?來人,宮門前聚眾作亂,全部拿了帶走。” 雷橫叫道:“小公爺,這可是我家督主的命令,你可要負責?!?/br> 張侖冷笑道:“我用的著向你家督主負責么?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有擅動的,格殺勿論。” 話音剛落,一聲鳥銃爆響,一名yu上馬奔逃的番子啊呀一聲落于馬下,后背被鐵砂打的血rou模糊。 奮武營士兵一擁而上,將眾番子盡數(shù)拿下,錦衣衛(wèi)這邊已經(jīng)沒什么好拿的,除了宋楠和葉芳姑鄭達之外,全部躺在地上了。 士兵中一名瘦小黝黑的士卒忽然沖到宋楠面前,抱著宋楠的胳膊連聲問道:“宋楠,你沒事?!?/br> 宋楠嚇了一跳,待看到那對秋水剪瞳,弊端嗅到淡淡的香氣,這才知道是小郡主假扮所致,忙笑道:“我沒事,小公爺是及時雨啊,再遲那么一會,我便是一具尸體了,小公爺這是要把我嚇得屁滾尿流才肯罷休呢。” 張侖冷笑道:“算你運氣,我本不打算來。” 宋楠心道:你就嘴硬,我還不知道你的臭脾氣。 大明門處幾十名皇宮侍衛(wèi)跑步而至,來詢問到底是什么情況,奮武營的突然到來,抓了東廠的那幫番子,他們個個滿頭霧水,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宋楠也無暇解釋,請小公爺命人將葉芳姑和受傷的眾人趕緊送去醫(yī)治。 大明門處的守衛(wèi)不斷詢問,宋楠只是不答,只出示了身份腰牌,證明自己并非番子口中的人犯;恰在此時,內(nèi)侍趕到大明門傳旨,傳正南坊錦衣衛(wèi)千戶宋楠上殿,這幫人這才驚愕著散了開去,但其實還是一頭霧水;錦衣衛(wèi)和東廠番子大明門外火拼,這等事絕無僅有,卻不知是誰是誰非了。 …… 奉天殿內(nèi),唇槍舌劍不亞于外邊的血rou相博,在李東陽的帶領(lǐng)下,內(nèi)閣幾位大學士和以戶部尚書韓文為首的六部文官跪在堂下,歷數(shù)劉瑾jiān佞叵測,教唆皇上嬉游無度,將原太子東宮和如今的皇宮中弄得烏煙瘴氣,請求嚴懲劉瑾等人。 文官們咬牙切實老淚滂沱,力陳先皇如何勤政節(jié)儉,如何任用賢臣,如何打擊佞臣小小,說什么皇上如今靈柩尚未下葬,皇上便寵信佞臣,不安政務(wù),皇上九泉之下不得安心云云。 正德真想大喝一聲:閉嘴!老子才是皇上! 但他真的有些害怕,這些家伙們又臭又硬,父皇剛剛駕崩數(shù)月,自己還要靠著這幫人替自己管著天下,若此時翻臉,實為不智;但此時,正德也真正意識到內(nèi)廷不在自己掌握之下的可怕,外廷文臣如此逼迫,勛戚們保持中立,自己身邊居然無一出來辯駁一番,真有些孤家寡人 的心寒。 所有的一切,堅定了正德要力挺劉瑾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