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這不是
* “你覺得半個小時(shí)怎么樣?加丘?!?/br> “半個小時(shí)。老子可以做這個一天??!” 廁所人來人往的,腳步聲并不能說明什么,但是在聽見對話雙方聲音都很熟悉的聲音時(shí),普羅修特掐在背對著自己的女人腰上手還是緊了一點(diǎn)。 之后一段時(shí)間的沉默讓普羅修特又沉浸在簡單但是足夠讓人放松的樂子里。想到同樣在廁所但是此時(shí)位于不同隔間的貝西,普羅修特咧著嘴低聲哼笑了一下。 【那個媽寶男,真希望他成熟一點(diǎn)??!】 “你來還是我來?” “加丘自己動沒問題吧?因?yàn)槲疫@邊也要做準(zhǔn)備啊~” 普羅修特:??? “差不多就行了,快點(diǎn)啊。”低啞的聲音,就像磨著嗓子在說話,每一個字都經(jīng)過打磨再吐出來。加丘聲如其人,休眠的火山、曬太陽的貓可捕獵者,怎么形容都很恰當(dāng)。 普羅修特現(xiàn)在確定了,這個廁所怕是至少三個隔間里都互相是熟人。 “可以了。” 普羅修特:這個聲音……艾瑞爾? “這下你放心了吧?” 普羅修特一邊慣性動作著,一邊忍不住分心去聽自顧自對話的兩個人。一般來說,來廁所的如無必要,不會進(jìn)行可能暴露雙方內(nèi)容的對話——dirty talk另說。加丘……怎么看都是不會在意這些的人。而艾瑞爾,原來你也這么勇的嗎? * 艾瑞爾和加丘一起走出廁所,路過鏡子的時(shí)候艾瑞爾把頭發(fā)拆開重新扎了一遍。就是自顧自走掉也不會讓艾瑞爾感到奇怪的加丘卻意外的有耐心,抱著胳膊斜靠在墻上,看著艾瑞爾扎頭發(fā)的動作。 視線從艾瑞爾唇彩掉得一干二凈的嘴唇逡巡到被自己抓得皺皺巴巴的外套,加丘又看了看鏡子里艾瑞爾漂亮的讓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去形容的鎖骨,就像是教堂里的天使雕像。就是天使的翅膀,也不會比艾瑞爾更漂亮了。 加丘有些暈暈沉沉的想。血液里仿佛以130kph的速度在狂奔的酒精讓他現(xiàn)在有些飄飄然,之前經(jīng)歷的那些又讓他的精神仍處在興奮狀態(tài),就像是穿著白色相簿在高速競速滑冰一樣快樂。 “加丘?”艾瑞爾扎好頭發(fā)了,站在加丘面前詢問,“要我扶一下嗎?”突然注意到加丘嘴角殘留的銀藍(lán)色口紅,艾瑞爾伸手用指腹將其抹去。 就在這時(shí),從廁所又出來四個人。 ——還都是認(rèn)識的。 艾瑞爾和站起來準(zhǔn)備走的加丘同普羅修特對視上,旁邊胡蘿卜一樣的貝西胳膊上掛著一個之前那兩個來搭訕的女人其中一個——另一個正黏在普羅修特身邊。 “啊。”貝西發(fā)出短促的音節(jié),眼前的場景讓他感覺到難以處理——事實(shí)上連面對都很難。 “走了。”原本還像條貓一樣靠在墻壁上的加丘突然拉著艾瑞爾搶先往走廊外走去,如果不看他打飄的s形步子,的確很有氣勢。 艾瑞爾順著加丘的力道往外走。 【剛才也不是什么是適合相打招呼的場合啊?!窟@樣想著,艾瑞爾和加丘又走進(jìn)了人聲鼎沸的外場。 背后,普羅修特看著艾瑞爾皺得像地圖一樣的背后,挑了挑眉。 * “好吵??!可惡!”加丘就像是想睡覺又被鏟屎官鬧起來的貓一樣煩躁起來,在發(fā)展成燥怒之前,艾瑞爾拉著加丘朝之前沙發(fā)的地方走去。 “要不要出去玩玩?”艾瑞爾用余光確認(rèn)吉娜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熬臀覀儍蓚€。” 艾瑞爾感覺到手上被加丘握緊,勾了勾嘴角。 “喲——”梅洛尼和伊魯索已經(jīng)從舞臺那邊下來又坐回到沙發(fā)上去了,沙發(fā)前面的大長茶幾上擺滿了各種酒。顏色各異的酒液被裝在不同款式的酒杯里,酒吧夢幻迷蒙的燈光晃過,酒液表面波光粼粼看著還挺好看的。 “看來某人剛才玩得很開心啊~”梅洛尼勾著一杯酒,沖加丘和艾瑞爾曖||昧笑道。 旁邊伊魯索舉著一杯酒,沖艾瑞爾晃了晃,“喝酒嗎?艾瑞爾?!?/br> “不了?!卑馉柨戳丝?,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帽子丟在沙發(fā)角那兒,離伊魯索很近,“幫忙把帽子遞給我一下,伊魯索?!?/br> “哈?這就要走了?”伊魯索把帽子遞給艾瑞爾。 “看來某人要出去找更大的樂子了~”梅洛尼樂不可支地一邊笑一邊說。 似乎被梅洛尼的調(diào)笑激怒,加丘大吼:“吵死了梅洛尼!” 摘掉眼鏡——艾瑞爾還沒來得及把眼鏡還給加丘,或者說,她忘了,的加丘看不清,沖著空無一人的沙發(fā)大吼。 艾瑞爾從口袋里抽||出加丘的眼睛,把它給加丘戴上,這樣的動作讓伊魯索和梅洛尼臉上的笑更加古怪。 “那就這樣啦~”艾瑞爾晃了晃手上的帽子,“回見。” * 艾瑞爾和加丘從沙發(fā)離開往外走的時(shí)候正迎面碰上普羅修特和貝西,貝西眼神躲閃的不和艾瑞爾、加丘對視。 “喂!你個大蘿卜!那什么眼神?。∈窍爰づ覇?!”因?yàn)榇魃涎坨R,視力又恢復(fù)了的加丘很輕易看到貝西明顯的躲閃眼神。 貝西:我都沒看你們! “玩的開心。”在擦肩而過的時(shí)候,普羅修特突然說。 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不過艾瑞兒嘴角還是漾起笑容。 * 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 加丘是被梅洛尼、伊魯索灌的,艾瑞爾是被吉娜大美人灌的。 在這種狀態(tài)下,就算加丘敢開車,艾瑞爾也不敢坐。 最后兩人就近地去了Hotel d'a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