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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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一股不可名狀的難過,但秀綰這次沒有哭…… 身體不由自主的抱緊壓著自己的男人;梨花香濃烈,卻不及相思方的十分之一——她此刻根本不能思考任何事情。 “鏡之……鏡之……”像小貓一樣嬌媚的求愛從喉嚨滑出,激得男人心跳加速,狂喜中,落下幾道吻,“好綰綰,再叫!再叫!” “唔……”不滿的皺了皺眉,秀綰一點也不想再等了;心底燒得厲害,下面也很不舒服……受春藥的影響,秀綰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磨著腿,手卻往祁鈺腿間探去,猝不及防,某個巨物被抓了個正著! “嘶……”慕祁鈺痛得倒吸了一口氣,抱著人翻了個身,借此卸了秀綰的動作,念及她此刻意識不清醒,無奈撫上“作惡”的小手,暗示著,“綰綰輕一點……它怕疼,乖,不要急,我會給你的……” 可人哪里聽得進去?秀綰被男人腿間似麝非麝氣味吸引,趴著不老實,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挪;挪就挪吧,慕祁鈺也好奇她想干什么,并未阻止,心里甚至還有些期待……難不成…… 只見秀綰的臉從他的胸口慢慢蹭到了小腹,祁鈺的呼吸也一點沉過一點;大概嫌小腹的毛發(fā)扎人,秀綰的眉毛此時竟不自覺皺在了一起,逗得祁鈺發(fā)笑,roubang卻翹得更高;而秀綰被突然彈起來的東西打到臉,迷迷蒙蒙撐起頭,嗯,找到了……鼻子里全是這根東西散發(fā)的氣味,原始的欲望在刺激下迸發(fā),秀綰毫不猶疑將嘴唇印了上去—— “嗯……”慕祁鈺忍不住叫出了聲,一滴汗從他的喉結(jié)滾落,眼睛里攢著火——猛地坐起,只見綰綰在他兩腿間親了親,又拿臉蹭了蹭,然后傻乎乎的咿咿呀呀的亂哼著……不過幾個吻,這模樣,她自己不知,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見猶憐,憐中帶嬌。 “綰綰……”慕祁鈺摸上秀綰的臉;明明是她中了春藥,卻好像更折磨了自己……不再等,翻身將秀綰壓住,抬起她的雙腿,下身一沉,roubang便刺了進去;舒服的一聲喟嘆,春水泛濫的地方溫柔的包容著自己,也包容著那些不堪的心事;他在下一盤只許勝不許敗的棋,賭上綰綰,賭上愛情,甚至是他的性命…… 雙臀有力的撞擊著,zuoai發(fā)泄著那些難以啟齒的痛苦,讓人在短暫的歡愉中忘卻現(xiàn)實;秀綰覺得好舒服好舒服,空虛被填補,每一次擁抱都仿佛要融化了般……她早就忘了壓在身上的是自己的親哥哥,是陪伴她長大的親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清醒與否,從失去貞潔的那天開始,一切都已悄然改變…… “是這里嗎,綰綰?”roubang在xiaoxue里探索,晃動中觸碰到一處敏感之地,像是一顆小rou珠,秀綰情不自禁抖了抖,皺起眉,腳背繃得更緊,貝齒也咬住下唇,面帶潮紅,難以承受得緊;祁鈺知道找對了地方,于是不停地用roubang抵住軟rou研磨,他從小就愛“欺負(fù)”綰綰,腹黑又專制,眼見綰綰的呼吸越來越重,他的腰卻越動越快,瀕臨界點,又慢下陣來,讓燒在秀綰心底的欲望愈燃愈烈無法紓解—— “鏡之……給我……”帶著哭腔,秀綰乞求著祁鈺,“我好難受……” “難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某人卻裝作不懂,“綰綰若是難受,接下來便要聽我的話,明白了嗎?” “綰綰聽話,聽話……求求你了……” “真乖。”貼近耳朵,祁鈺蠱惑著,“那綰綰現(xiàn)在翻身趴好,腿分開……” 說是吩咐,實則是慕祁鈺將秀綰擺出了自己想要的姿勢;他算盤打得響,上一次沒盡興,這次定要把握機會;好在綰綰全身綿軟,任他捏扁搓圓了,不一會兒,美人便羞恥的伏在床上,蓬門大開,xiaoxue一縮一縮的滴著春水,往上,玉背順滑落著兩處腰窩,性感撩人至極—— “鏡之……好了么?”不懂男人的心思,綰綰只覺得累,這樣一點也不舒服…… “我,我手酸……”轉(zhuǎn)過臉,仿佛熬了許久才敢說出來,委屈極了;那含著淚,迷迷糊糊的樣子,明明手臂在發(fā)抖,還仰視著你,不敢亂動……如此媚骨天生,真叫人忍不住想霸占、想摧毀! 某人心底的野獸突然就破籠而出了—— “小妖精……”重新騎回秀綰身上,祁鈺將roubang抵住xue口,“這便饒了你!” “唔!”重重地殺回女人體內(nèi),祁鈺眼睛都紅了;男女之間,本就是rou與靈的交合,他給了心,給了人,zuoai自是賣力;眼看床榻都在晃動,秀綰的呻吟也越來越大,祁鈺從背后進攻,將秀綰胸前的兩只白兔頂?shù)蒙舷绿鴦?,“啪啪啪啪”的響聲不絕于耳。 “綰綰,你舒服嗎?摸摸看,哥哥在你這兒……”祁鈺牽過秀綰的手放到她小腹上,每一次抽插都被roubang頂出一點,觸手生燙。 “綰綰,女人最重要的便是此處了……”知道綰綰眼下根本聽不進自己說的話,但慕祁鈺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傾訴,“你都不知道哥哥有多想!多想……”隱秘的欲望呼之欲出,慕祁鈺舔著秀綰的耳朵,暗暗道,“射進去!” “讓你體內(nèi)每一刻都裝著我的jingye!讓你懷上我的孩兒!讓你如同今日這般在我身下乞憐!最重要的是,讓你眼里除了我再沒有別人!” “可惜現(xiàn)在還不行……”慕祁鈺有些遺憾,“但是綰綰,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做到……你生來就是我的,必須是我的!對不對?” 看不到秀綰的表情,祁鈺翻身變回傳統(tǒng)體位,可即便面對面,秀綰又能知道什么呢?她的感官喪失在春藥里,除了欲望,她什么都不要…… 而在此前,南梁皇宮的一處,也有人在算計著什么…… 黛扇把玩著這幾日收到的禮物,自她那日在晚宴出了風(fēng)頭,得了父皇的封賞,這些大大小小的物件便從各處送到了她的露華臺——就連皇后,也派人送了一對玉如意…… 瞧著玉如意翻了個白眼,黛扇心里極為惱怒;封號之事打了自己的耳光,又假惺惺的送什么“如意”來?!你怕我搶了你女兒的恩寵,便打壓我,眼下到底如了誰的意?還不是你皇后的意! 欲將如意往地上一扔,卻拿起來又放了回去——到底她不敢……如今自己根基淺薄,皇后……她得罪不起! “公主,奴婢有事稟告!”鷺?biāo)奔泵γΦ倪M來,臉色異常,看樣子怕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如何了?” “稟公主,正如公主所料,之前奴婢一路尾隨翠屏,那藥……果然是送到一處意想不到的地方?!?/br> “哦,是何處?” “夜闌居?!?/br> “什么?竟是這里?你確定嗎?” “千真萬確!奴婢親眼看到翠屏敲了門,萬萬不會錯的!” “呵!竟是這里……”黛扇嘴角上揚,繼而忍不住笑出了聲,“果然好報應(yīng)!她慕秀綰竟自甘墮落與他國質(zhì)子私相授受!鷺?biāo)憧?,這便是咱們南梁眾星捧月的嫡公主,父皇的心頭rou,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公主說的沒錯,除了是皇后生的,她有哪一點比得上您?”鷺?biāo)薹薏黄?,“如今知道了她的丑事,公主定要殺殺她的氣焰,叫世人知道咱們南梁可不止她一個尊貴的公主!” “不急……”黛扇擺了擺手,“你繼續(xù)盯著夜闌居那里,有什么情況立即給我匯報,順便暗中幫幫攬月宮那位,這事情嘛,總要鬧大了才有好戲看,你說是不是?” 鷺?biāo)畷囊恍Γ肮饔⒚?!?/br> “對了,從我這離開后,慕秀綰去了何處?可是回宮了?” “沒有回宮,奴婢打聽到太子殿下將長帝姬帶去了東宮。” “東宮……”黛扇若有所思,冷然一笑,“她命倒是真好,生來便有個做太子的哥哥……本宮卻事事都需自己籌謀算計,老天當(dāng)真不公得很!” “奴婢認(rèn)為,公主無需過于擔(dān)心此事?!?/br> “此話怎講?” “這宮里的皇子公主們誰不是皇上的骨rou呢?算起來,也都是兄弟姐妹,她嫡公主有哥哥,公主也大可找尋一位兄長作為靠山……依奴婢看,殷武王就很不錯?!?/br> “殷武王……慕祁玥?” “正是。他與太子殿下勢均力敵,手握大權(quán),何況他母妃舒貴妃與皇后不睦多年,正是最佳人選,即便聯(lián)手不成功,公主也只是賣了好,沒什么損失,何不試上一試呢?” “……不錯?!甭砸凰伎?,黛扇眉一挑,“鷺?biāo)?,你真善解人意,那明日,我們便去舒貴妃處走一遭吧?!?/br> “奴婢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