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四)(H)
那一撞讓雙雙的蜜xue又酸又麻,差點(diǎn)瀉身,她卻不愿就此偃旗息鼓——至少,也要他好受。 雙雙勉力支起身來,左手抓起男子的右手,兩人雙掌相疊,穩(wěn)住身子。 繼而,腰臀發(fā)力,微微抬身,如一條靈巧的蛇,在男子身上起起落落,扭動起來。 五淺一深,一上一下……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撞擊在男人的腰腹,只聽“啪、啪”的聲音不斷傳來,混合著男女難抑的喘息聲。 雙雙突然騰出右手,按壓在自己的小腹上—— 就是這里,每一次深入的撞擊都會頂?shù)竭@個位置,又疼又爽。 雙雙咬緊嘴唇,雪臀下坐,抵住男子巨大的勃起的陽物,一邊前后扭動著屁股不停吞吐著陽物,一邊用手在微微凸出的位置不停揉搓。 “嗯嗯嗯嗯嗯嗯嗯……嗚嗚嗚……要到了呀……公子……” “嗯……雙雙……好厲害啊……” “公子……我們……一起……嗚嗚嗚嗚嗚……一起……” 男子腰腹猛然發(fā)力,往上狠狠一頂,正觸碰到雙雙的zigong口,一股熱流從陽物射出,噴濺在雙雙的蜜xue中。 與此同時,雙雙也到達(dá)了高潮,伴隨著高亢的尖叫,蜜xue中涌出大量晶瑩粘稠的愛液。 兩人筋疲力盡,雙雙癱倒在男子身上,粉嫩的皮膚因為愛液的滋養(yǎng)而透出瑩潤的光澤,猶如一朵微雨浸潤后的粉色薔薇。 兩人粘連的下半身也分了開,濁白的jingye和透明的愛液從雙雙的蜜洞中緩緩流淌出來,浮著曖昧的白沫。 “雙雙什么時候會了這等好手段?” 男子輕嘆一口氣,抱住了伏在他身上的雙雙,湊近她濡濕的耳鬢說道。 “公子喜歡嗎?” 方才消耗了太多體力,雙雙此刻的聲音輕若蚊蠅,卻更添兩分嬌媚。 “喜歡?!?/br> 男子不知怎的,卻有些沉默。 “怎么了?” 雙雙察覺了男子的異樣情緒,小聲問。 “我想到你與其他男人也這般,心中便不快活?!?/br> 原本旖旎的氛圍,霎時冷了下來。 雙雙推開了男人搭在肩上的手,側(cè)身抱住了自己。 “公子嫌雙雙臟?是了,一個妓女,哪配得上畫院才子?公子不必多憂,雙雙自有分寸,公子與我的事情,雙雙誰也不會說……公子清清白白,青云平步,莫讓雙雙污了你的腳?!?/br> “雙雙……” 男子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雙雙不理會,只是埋下了頭。 “做我們這行的,這輩子原本沒什么盼頭。以后病了,死了,草席一卷,扔下清水橋罷了。奴家與公子,一個在地,一個在天,能有什么指望?不過是與公子快活一天,便是一天。臨死之前,想想今宵,也不枉這一遭罷了?!?/br> 眼淚從那雙盈盈的杏眼中流了出來,落到塌上。 “雙雙,你說什么傻話?” 男子坐了起來,掰回雙雙的身子,雙手撐著她細(xì)白的肩膀,低頭凝視著她的淚眼。 “你以為我是那樣的人?只要快活?我傅丹青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子弟,與你何來的云泥之別?你是塵土,我便是泥溝,咱倆天造地設(shè),就是一對?!?/br> “公子?”雙雙似也沒想到他會是如此反應(yīng),這熾烈的告白竟令她一時愣神。 “我不管你是妓女還是大小姐……我顧身上京,飽經(jīng)冷暖。誰視我如草芥,誰同我虛與委蛇,誰……真心待我,我豈能不知?雙雙,今日傅丹青向你發(fā)誓:我名揚(yáng)京都,成為畫師文魁之日,就是我八抬大轎,娶你入門之時。” “娶……我?” “不錯,我要你堂堂正正,做我的妻子。我不管世人如何看,我傅丹青,此生非你不娶?!?/br> “公子!” 雙雙長到二十歲,在這妓院中也算見慣男人,卻從沒有人對她說出這樣一番話語。 雙雙望著這位年輕氣盛的畫師,心中溢出柔軟的溫情。 不管他今后會不會后悔,至少在此刻,她擁有了那樣美好的承諾。 “公子……我好高興,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雙雙伸出雙手,摩挲著傅丹青俊朗而桀驁的臉龐。 “你不信?” “我……” 傅丹青忽地下床,披著青衫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公子去哪?” 雙雙急了,難不成是剛才說的畫惹他生氣,他這就要走了? 卻只見傅丹青徑直走到了書桌旁邊,拿起筆墨,折返回來。 “背過身去?!?/br> 他站在床沿,向她說道。 雙雙乖乖地轉(zhuǎn)過了身,她的身體修長而白凈,尤其是后背,沒有一星半點(diǎn)的斑點(diǎn)瑕疵,好似一塊天然的羊脂白玉。 傅丹青深深地看了一眼,執(zhí)起毛筆,在自己的舌尖潤濕了兩下,接著沾了一點(diǎn)顏料,往雙雙的右后肩落去。 只見一條流暢優(yōu)美的弧線,出現(xiàn)在雙雙的后肩。 “好涼。” “別動。” 傅丹青扶正雙雙顫動的雙肩,繼續(xù)描摹,不多時,一朵雙生蓮在雙雙的后肩綻放開來。 “這是……?” 雙雙狐疑地望著銅鏡中身上的紋樣,十分不解。 “我字子蓮,你叫雙雙,雙生蓮花,就是我們?!?/br> 傅丹青雙臂從后往前,環(huán)繞住葉雙雙,赤裸的胸膛緊緊地貼靠在她的后背,借著身體的炙熱溫度,將那朵雙生之蓮深深地熨在了他的胸口。 “這是我們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