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四十二、白日(3300+)
四十二、白日(3300 ) 他們的第一次,多少是有些狼狽的。 陶蒼林蒙著一身汗,氣息半天平復不下來,就這么壓在應白軟腴的身體上,每一次呼吸都帶起胸膛的起伏,磨在凝成一團的嫩乳上,彼此廝磨著。 他的額頭上落了滴汗,被應白輕輕吻去,陶蒼林震了下,不自覺地望了過去,然后就這么落進應白那雙眼里,被她瀲滟的眼波纏住了,分也分不開。 于是他下身又起了反應,本來就沒抽出來,這下更是把之前射進xue里的jingye堵得嚴實,硬挺的yinjing刮在剛高潮完的xue嘴里,刺激得嫩rou一陣陣痙攣,吮得他腦仁都要順著精管再射個干凈了。 應白輕輕哼了一聲,腰一下軟得塌了下去,眼睛媚得滴水。 他放在應白耳側的手握緊了,耳根也漲得通紅,終于感覺到遲來的羞恥,掙扎著想要抽出來。 可他剛動了一下,性器相接的地方就發(fā)出粘稠的水聲,棱邊刮過內壁,讓人骨麻的余韻在兩人身體里蕩開來。 “流出來了?!彼曇魳O輕微的,虛弱的,卻混著性愛過后的微啞和慵懶,她還是個十六歲少女的模樣,剛剛破瓜,渾身赤裸又yin靡,卻還在他耳邊說著這樣的話。 陶蒼林沒有親眼看到,卻也能感覺之前堵住的精漿混合著她的體液,慢慢地從xue口流了出來。 他還有大半截陽具埋在xue里,所以那yin液流得極慢,又粘稠,讓他起了一個怪異又荒唐的念頭,仿佛是蛇的鱗片蔓延爬上身體。 他加快了動作,一寸寸退出來,退得有些吃力,因為應白的xue在千百倍地挽留著他的yinjing,一陣陣地吮著陽具上的馬眼,連皮rou都被吸得拉扯。 應白是故意的,故意緊著下xue含咬他,而他也知道應白是故意的。 咬了牙,陶蒼林到底是從那要命的嘴里抽出,還勃張著的guitou反撐開細xue,噗地拔了出來,瞬間那混著yin液的精漿xiele滿xue口,滴滴答答地粘在兩人的性器上。 “好多啊,林林弟弟射痛快了?”應白也喘得厲害,卻故意掐起一把嬌嬌聲音,調戲著已經面紅耳赤的陶蒼林。 看著陶蒼林皺著眉頭、訥訥說不出話的模樣,應白禁不住就想笑,上她的時候干得痛快,現(xiàn)在才不過陽具剛剛離了xue,就悶頭悶腦又不說話了,倒像是應白欺負了他一樣。 “對不起?!碧丈n林低著頭,頭一次認了錯。 她故意沒有說話,讓氣氛僵在那里,欣賞著他難得的困窘,等到玩弄夠了他的情緒,才施恩一般地伸出雙手,說道:“抱我去洗澡?!?/br> 等陶蒼林默默接住她,才又故意在他耳邊補上一句,“被你干得走不動了?!?/br> 陶蒼林的呼吸難以掩飾地停滯了下,抱住她的手下意識收緊了,直到看見應白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才又偏頭躲開視線,只顧著悶頭往前走。 唯一地址: target=_blank>" target="_blank"> target="_blank" class="linktent">https:///books/699547 到了浴室,他把應白暫時放下了,往浴缸里放水,水漸漸滿起來的過程中,應白就跟沒了骨頭一樣趴在他身上,他也就紅著耳朵任她靠。 “水放好了。”他終于說了第二句話,應白也暫時玩夠了,上一刻還依偎得緊,下一刻就毫無眷戀地直起身,往浴缸里邁。 她抬起一邊腿進浴缸,腿根卻酸澀得發(fā)疼,禁不住微微皺了眉,卻沒看到身后陶蒼林的眼神都沉了。 白濁的jingye就這么漏了出來,從她的腿心開始蔓延,一點點爬上大腿內側雪嫩的肌膚,緩慢地墜出一道粘稠又曖昧的痕跡。 到底還是陶蒼林自己先移開了視線,木著臉轉向一邊,可應白沒放過他,剛踏進一只腳,就嘶地叫了一聲。 陶蒼林聞聲轉頭過來,看到應白僵在那里動不了,直覺想要上前扶她,應白順勢倒進他懷里,讓他的手掌正好拂過赤裸的乳尖。 陶蒼林手軟了下,不過還算出息,到底沒有松手,就這么握了她軟白的乳,一只手扶住肋下,幫著她坐進放慢熱水的浴缸里。 腿根被熱水涌入時,應白的脊骨顫栗了一瞬,蠕動著又吐出些jingye來,悄悄在冒著白色煙氣的水面下蔓散開來,如同被捕捉上岸的貝殼掙扎著吐水。 “陶蒼林?!彼诼由仙乃?,睜著霧蒙蒙的眼睛望著他。 他短暫地被蠱惑了,眼前的應白赤裸著身體,被打濕的細碎的發(fā)絲黏在纖細的脖頸,拂過白嫩的肩頭,眼睛都沾上了水汽,仿若一個夢。 “你要負責任嗎?”他的夢開口了。 這一刻,他情不自禁想要單膝跪下,向他的命運低頭,對他的夢說出所有那些壓抑了很久的情緒。 可他剛剛俯身過去,應白卻勾起一個混雜著戲弄與惡意的微笑,抓住了他的手,引著進了水里。 “做.....做什么?”他被突如其來的熱水燙了一下,有些緊張地問道。 “你弄臟的,不該負責弄干凈嗎?”應白歪了頭,天真無知地問道。 她纖細的手指卡著他的手腕下潛到了腿心,他的指尖觸上了軟乎乎一團,一下子陷了進去,軟腴的嫩rou舔著他的指縫,嫩得要化開。 陶蒼林死死地盯著她,可她還是笑著,帶著慵懶的天真,沉默地挑釁他。 于是陶蒼林動了起來,指尖毫不猶豫地刺了進去,破開蠕吸著的xue口細縫,撐開她已經紅透了的陰xue。 “嗯.......”應白低低地呻吟起來,半是抵抗半是沉迷地仰起了脖頸,露出脆弱的咽喉。 這聲音仿佛情欲的催化劑,讓他動得更加肆無忌憚,在緊得咬著他的xue里屈起指尖,用指腹去磨xue壁,繞著圈劃按,越進越深。 她肥嫩如蚌rou的yinchun,不斷把他的指頭含得更深。 他往前,埋進了第一個指節(jié),他中指上寫字的繭子刮過xue口,那里顫得厲害,溫潤地舔過他的指,又吐了些東西出來。 埋進第二個指節(jié),深深地進了xue,在里面撐得更開,用屈起的指關節(jié)往下磨著嫩rou,指尖往上抵著劃圈,應白眼睛半瞇起來,舌尖在微啟的唇中隱約可見。 他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往前破開,終于,軟嫩的xue瓣將指根填滿。 全進去了。 應白小口地喘息著,卻還一點不怕地撩他,“動啊,呆子?!?/br> 這句話捅了簍子,陶蒼林低頭一口咬住她在自己眼前晃了許久的白奶子,手下發(fā)了狠,一下下狠戾抽動著。 他大口含咽著乳rou,用舌頭將奶子舔得濕亮。 一半的乳浮在水面上,另一半則隨著他的玩弄不斷在水面上下浮動,乳尖被熱水分界面來回舔弄著,加重了欲望的快感。 “噔噔噔?!蓖蝗粡耐饷?zhèn)鱽砬瞄T聲。 陶蒼林瞳孔一下子聚焦,無措地狠狠咬了含著的奶尖,應白一下子痛地悶哼出聲,同時感受到埋在她xue里的指尖也被瞬間吮得絞緊到極限。 “林林,是你在浴室嗎?”門外傳來他母親的聲音。 他的頭皮都要炸了,嘴里有血的鐵銹味散開來,他連忙松了牙關,要退開來。 這時,應白一只手從水面下破出,濺開晶瑩的水珠,就這么按住埋在她胸前的陶蒼林的發(fā),白嫩的指尖抓進發(fā)里。 另一只手越發(fā)地抓緊他的腕,若有似無地往里送了起來,在水下蕩開微瀾,有細微的水聲。 “林林,你在嗎?”門外的聲音有些疑惑。 陶蒼林吐出水亮的、掛著點血絲的乳尖,深深望了她一眼。 “怕什么?”應白的眼神赤裸地嚇人,滿是未饜足的欲望和帶著惡意的大膽。 “不要我了?”她轉臉就裝起可憐。 陶蒼林只有十五歲,不懂得女人的可怕,被激得腦子里的理智都燒盡了。 不管地點,不管對方是自己的繼姐,不管這會否撕破這個新家庭,不管倫理,不管外面還站著自己的母親。 只貪戀她的身體,貪戀她被咬破的奶子,她的腰,她的唇,她的舌尖,她泛紅的耳根,她被掐青了的腿心,她嫩得吸人魂的xue。 他紅著眼睛,狠命地刺著xue,玩著奶子。 手上動作越發(fā)狠了,刁鉆地往里鉆著,毫不留情地取悅著她的欲望。 手指抽出時,被染得水亮,被xuerou千方百計吸吮挽留著,帶出一抹白濁色蕩開。 不待喘息,就又深埋進去,屈著指繞圈撩撥,間或直接狠狠刺了進去,百般折磨著脆弱稚嫩的xuerou。 應白漸漸生理性地紅了臉,兩只手都潛了下去,死死扣住他亂動的手腕在,卻也不知道是要將他抽出還是推進去,只是死死抓著,指甲都快將他抓出血。 那點痛更加刺激了陶蒼林,他口中含著她乳尖流出的血,手腕上也溢出一點血絲,和她的xue含著的水糾纏不清。 突然,應白的背脊狠狠折了起來,突起的蝴蝶骨仿佛要破出身體的翅膀,顫抖地掙扎著。 水下,大團曖昧的液體從被兩指撐開的細縫里噴涌出來,一下一下涌個不停,好久才終于平靜下來。 陶阿姨聽著里面越來越大的水聲,半天沒有回應,已經開始試圖擰開門把手,鎖眼傳來的嘩嘩響動,令人心驚。 “阿姨,是我在洗澡,麻煩您稍等下?!崩锩娼K于傳來應聲,卻有些模糊,鼻音很重。 陶阿姨有些奇怪,不過應白在里面洗澡,想到自己剛剛想弄開門,有些怕她生氣,于是說道:“好好,阿姨不吵你啦,我先下去啦。” 等腳步聲漸遠,應白才終于大口地、急促喘息起來,吸入潮濕得發(fā)沉的水汽進肺里,半天才抬頭,望向他的眼睛。 “舒服了?”他啞著嗓子問道,眼睛里有羞恥,有欲望,有放縱也有罪惡感。 “好舒服啊?!睉椎穆曇魦珊┑煤?,雙手抱上他的肩,輕輕吻了吻陶蒼林側臉淺淺的梨渦,以示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