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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暗塵舊香在線閱讀 - 十五 時年(5)

十五 時年(5)

    一點點吞下yinjing的過程中,江煙并不好受,腮幫子竭力鼓著,舌尖在頂端舔著掃著。

    只是,她青澀至極,偶爾牙齒磕上去,磕得他渾身一個戰(zhàn)栗。

    吞到最后,她再吞不下去,就抬起手,捧著剩下的部分,仔細地吸吮起來。還不忘撫著那兩個囊袋。

    青筋在棒身上虬結(jié),包在口腔里,強烈的凸出感。

    他似乎聽到,她吞咽了聲。這無疑是一劑猛藥。

    邵長昭手壓在她腦后,開始在她口里抽插。

    同樣是緊窒、溫濕的包裹,和小屄卻完全是兩種體驗。

    江煙嗚咽著,口水沿著嘴角滑落,滴在地上。與此同時,本就濕噠噠的內(nèi)褲更濕一層。

    最后一刻,他強忍著抽出來,腰眼一麻,抖著臀,盡數(shù)射在她臉上、脖頸上、發(fā)上。狼藉不堪。

    邵長昭粗聲喘著氣。

    江煙擦了把臉,迷蒙地看著他。慢慢地,伸出一點舌尖,卷起一點濃精入口。

    邵長昭腦中轟然一聲,炸了。

    他把江煙從地上撈起來,三下五除二扒了褲子。抬起半軟不硬的棒子擼了幾把,讓它重振雄風。

    “回房間,別吵醒陽陽了?!?/br>
    剛剛,他們?nèi)淌窃趦鹤哟策呑龅?。想想就覺得臉熱。

    邵長昭沒理會,直直插入緊xue,深深淺淺地cao干。

    他抬起江煙的兩腿,一邊走回房間。

    這種姿勢進得更深,次次都要破開宮頸似的。不到兩個來回,她就xiele身。腿上都是yin液。

    “啊啊啊?!苯瓱熇私兄?。

    “噓,你自己說不要吵醒兒子的?!彼麎膲牡匦?。

    然而,還未到床邊,他就將她摁在門板上,就這么進出。

    門是老式木門,cao起來聲音很大,沒法,只得上床。邵長昭卻把江煙翻了個身,從后入。

    他邊cao干著,邊欣賞著她的菊xue。

    緊致,粉嫩。

    他矮下身,在她的臀部上,小嘬了一口,留下一個紅印。

    “啊?!彼仡^,軟綿綿地瞪他。

    又是這個眼神。

    在電影院,他就差點控制不住。

    邵長昭脫了江煙的毛衣,手探到身前,大力捏搓著她敏感的奶頭,擠出點點奶水。

    舔了舔手指,一股子奶香。

    太緊了,怎么生了孩子也能這么緊?他實在想不通。

    雙眼充血,通紅。是被情欲逼的。

    邵長昭這個人,在床下怎么溫柔、紳士,在床上,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不知過了多久,江煙快脫力了,她拍著邵長昭的手臂:“快射啊……我挺不住了?!?/br>
    “好,給你?!彼徚顺椴宓念l率,咬著牙,射入她身體深處。

    已經(jīng)射過兩次,這一次他存貨不多,盡數(shù)交代給她。

    算是真正的,彈盡糧絕。

    *

    邵江昀滿百天,已是仲春。江煙帶他拍了組藝術(shù)照。

    邵江昀滿周歲,辦滿月酒,邵長昭給置辦了五六桌酒席,三桌親戚,兩桌朋友同事。

    小家伙皺巴巴的皮膚長開了,賓客紛紛看著,有的說像江煙,有的說像邵長昭。

    他們給邵江昀塞著紅包,說著祝賀話,小家伙不懂回,江煙揮著孩子的手,說,“陽陽說謝謝叔叔阿姨?!?/br>
    他也聽不明白,光笑。

    下午,又開了間房,留下些人打牌。

    邵長昭作為東道主,只得陪著他們打。江煙抱著兒子,坐在一邊。

    打了幾把,邵長昭怕麻將聲吵到孩子,讓她先回家。江煙搖搖頭,“我等你?!?/br>
    江煙堂哥笑:“瞧瞧,邵長昭,我妹是多好一媳婦啊?!?/br>
    邵長昭叼了根沒燃的煙,過嘴癮,也哼哧地笑,“是,顧家又懂事,在家又順著老公,是吧?”

    江煙掐他,“別瞎說?!?/br>
    邵長昭裝模作樣地倒吸冷氣,對她堂哥說:“夸不得夸不得?!?/br>
    一桌人哈哈大笑。

    江煙看了會兒,實在倦了,去沙發(fā)上坐著,沒一會兒,和陽陽一塊兒睡著了。

    屋里氣氛熱鬧,叫牌的,叫好的,江煙睡得不安穩(wěn),翻來覆去,始終皺著秀氣的眉毛。

    邵長昭叫了個人頂位,過去叫她。

    江煙迷迷瞪瞪醒來,腦子有些暈乎。那些聲音沒半晌停,吵得她神經(jīng)弱。

    “打完了?”

    “沒?!鄙坶L昭撫著她的眉毛,細細軟軟的觸感,“叫你回去吧。你著涼怎么辦?”

    兒子倒是裹了一層又一層,不怕凍。

    江煙揉了揉額頭,過了會兒,兒子也醒了。

    她抱著兒子,搖了搖,柔聲哄著。孩子正斷奶,哇哇哭著。江煙不忍心。

    邵長昭說:“當斷則斷,不能猶豫?!?/br>
    江煙瞪他:“敢情不是你兒子,你不心疼?。俊?/br>
    “女人家的,心軟。現(xiàn)在不心狠,以后有得你疼?!?/br>
    理是這么個理,但真實踐起來,還是舍不得。

    江煙低下頭,看著兒子的哭得咯氣,她拍了拍他的背,心疼得不行,“我也是第一次當mama啊?!?/br>
    邵長昭喟然,“沒有怪你的意思。人生這條路,我們一直走。你跌了,我扶你;你累了,我馱你。我也在學習如何當好一個父親和兒子,也在摸索,當好一個丈夫?!?/br>
    江煙眨了眨眼,他摸摸她的頭頂,她說:“好?!?/br>
    晚上,回到家,江煙坐在床上,取出收到的紅包,一一折疊分好,整理了一部分出來,問他:“這些先還給媽吧?”

    “你做主就行?!睍r間已晚,邵長昭打個哈欠,“早點睡吧?!?/br>
    江煙嘀咕著盤算,這些買衣服,那些還給誰……

    邵長昭被無視,很不滿:“老婆?!?/br>
    “嗯?”江煙頭也沒抬。

    “來睡吧?!鄙坶L昭一把拉倒江煙,攥著的錢一下散開。

    江煙捶他,“過分!”

    邵長昭哈哈笑著,放開她。她蹲下去撿錢,他又勾著她的腰,抱上床。

    反反復復,江煙衣服被剝盡。

    事后,江煙只能跪在地上,四處去找散落的錢。床底凈是灰,她伸手一探,摸出一把絮狀物。她一下扔掉。

    邵長昭閑閑地躺在床邊,“別磨傷了膝蓋。”

    江煙撐著地面,說:“找不到你就賠我?!?/br>
    邵長昭伸出頭去,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認真地說:“好,賠,一生一世都賠給你。”

    *

    2003年的非典,在幾個月內(nèi),以迅猛的姿態(tài)和極大的破壞力,席卷整個中國。

    剛有新聞報道時,人們并未太過關(guān)注,只當是一場禽流感類的普通疫病。他們?nèi)兆舆^得并不安逸,只是缺少危機意識。

    一開始,電視里報道的新聞,沒引起太大的關(guān)注。等到真正爆發(fā)時,人心惶惶。

    新聞里說,SARS是呼吸道傳染病,又不知哪來的流言說,板藍根和米醋可以預防。于是,在疫情尚未蔓延過來時,藥店里的口罩、板藍根已被愚昧、跟風隨流的老百姓搶購一空。

    邵長昭有個朋友,叫李資明,在人民醫(yī)院當醫(yī)生。

    兩人多年交情,從高中一直延續(xù)下來。陽陽滿月,他封個大紅包不說,還贈了只純銀平安鎖。

    夫妻推脫不肯受,他萬分堅持,說給孩子的,你們大人拿不了主,得問陽陽。

    一看,孩子兩只小手捧著平安鎖,笑呵呵的。沒轍,只得收了。

    逢年過節(jié),邵長昭單位發(fā)禮品,粽子、月餅、水果,總得留點給李資明。醫(yī)院也發(fā),他又給送了來。

    那日在江煙家里,做客吃飯,李資明談到非典。

    “有的地區(qū)醫(yī)院,一旦發(fā)熱、呼吸困難的,就隔離。有普通發(fā)熱感冒的,也就生生被傳染了。”

    江煙擔憂地問:“很嚴重嗎?”

    “嚴重,也不嚴重?!崩钯Y明咽了口飯,又喝了大半杯水,才說,“古代也有鼠疫、壞死病什么的,死幾萬幾十萬人的,不多了去?依現(xiàn)代的醫(yī)療科技,肯定能控制住疫情。時間問題而已。”他很樂觀。

    李資明吃得狼吞虎咽,像是多日沒好好進過食了。他比江煙上次見到有憔悴、疲憊許多,但精神尚好。

    不到三十歲的人,下巴上生了青色的胡渣,眼底也一片陰影,眼球里布了血絲。

    邵長昭說:“別太盲目樂觀?!?/br>
    李資明瞥他一眼,“最不敢盲目樂觀的就是我們醫(yī)生,個個都做好了‘捐軀赴國難’的準備。聽說已經(jīng)有醫(yī)生染上了非典?!?/br>
    非典——可不是一場無硝煙的戰(zhàn)爭么。

    江煙同情地望著他,李資明放下筷子,打個飽嗝,說:“真是好多天沒吃過頓飽飯了。下午還得回醫(yī)院,先走了。謝謝弟妹這頓飯咯。”

    邵長昭說:“多少年的朋友了。別客氣?!?/br>
    江煙說:“加油,白衣天使?!?/br>
    李資明自嘲一笑,“我可不是前線人員。還好我是骨科大夫。”

    江煙覺得,李資明這樣的人,不僅有文化,還有種說不上來,超凡脫俗的風骨。或許因為是醫(yī)生吧,面對那么多生離死別。

    像她就不行。

    她是凡夫俗子,既放不下情愛,也看不淡生死。

    李資明走后,江煙收拾碗筷。她拿著抹布擦桌子,頭發(fā)滑下來,遮擋住視線。

    邵長昭幫她勾開頭發(fā),說:“這些天就別出去了,在家?guī)Ш⒆影??!?/br>
    她搖頭。

    她說:“少個人做事,少拿份錢。而且你沒聽他說嗎?非典沒那么嚴重?!?/br>
    再者,重災區(qū)在廣東、北京,與他們這里遠的很呢。

    邵長昭從來拗不過江煙。

    之前不想她出去打工,沒勸服,這次依然是。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晚間新聞里,報道了染上非典的人數(shù),以及醫(yī)院里的實情。簡直觸目驚心。

    女主播還在說,疫情暫時無法控制,人數(shù)將繼續(xù)攀升……

    江煙靠在邵長昭的懷里,長長地,深深地,嘆了口氣。

    一方面是憐憫,一方面是擔憂。

    好像情況沒那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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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u多吧rou多吧?

    下個星期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