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訴我，你在這里做什么？”Skinner問，他把槍放在一旁，伸手抓住Mulder的另一只手腕，把他的雙臂緊緊地固定在兩側(cè)。

    Mulder咽了口唾沫，然后抬起頭看著他主人暗黑的眼睛，“我沒辦法睡覺，主人?！彼姓J(rèn)。

    “你昨天晚上睡了嗎？”Skinner問。

    “沒有，主人。”Mulder開始發(fā)抖。

    “那么你是對我說謊了？”Skinner逼問。

    “是的，主人。”Mulder抖的更厲害了。

    Skinner拿起棉被下床坐在他奴隸身后的地板上，把他們兩人包在里面。然后他拉了下Mulder，讓他靠在自己胸前。“所以，你就想到這里來，到我的房間里來睡覺，而且是在沒有得到我允許的情況下？”Skinner

    繼續(xù)追問。

    “是的，主人?！盡ulder悲慘地說。

    “還帶著一把槍？”

    Mulder即使不用看，也知道Skinner的一條眉毛挑了起來。“是的?！彼卮穑恢狼闆r到底會變的多壞。

    “好，我正要問這個，盡管我肯定我會很遺憾它是一把槍，F(xiàn)ox，為什么？”

    “噢，你知道，這是為了防止萬一你發(fā)現(xiàn)了我，變得很生氣的時候，我好用它來保護(hù)我自己。”他故意用開玩笑地語氣說。

    這是一個很糟糕的舉動——Skinner的身體變硬了。

    “很好?，F(xiàn)在時間還很早，我是在去洗手間的途中絆到了你，而且，你現(xiàn)在很明顯的是在采取不合作的態(tài)度，所以，我想我還是先去做我正要做的事比較好?！盨kinner

    站了起來，Mulder立刻覺得很惋惜失去了他主人溫暖的身體，和他舒適的棉被——它被重新放回了床上?！拔腋嬖V過你，我想要的是你的誠實，F(xiàn)ox?！盨kinner堅定地告訴他。

    “你要懲罰我嗎？”Mulder控制不住聲音里的顫抖。

    “是的。這會引起我一些小小的不便，我還要再睡一會，奴隸。我希望你能利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好好地想一想有關(guān)誠實的問題。你可以從這個位置做起?！彼杆俨扇⌒袆樱献е鳰ulder，讓他面對著墻?！澳銥樽约嘿I到了將近兩個小時的面壁時間，奴隸。在這段期間，我不想聽到任何聲音。8:45的時候，你可以到樓下去為我準(zhǔn)備咖啡。等你回來以后，我想要聽到完整的解釋。你要小心地想一想該怎么回答。”Skinner

    嘶嘶的聲音傳入他耳中。

    Mulder咬著嘴唇。他是沒這個膽子去反抗他的主人，但是，兩個小時！他面對著墻站著，而他的主人卻在溫暖而舒適的床上睡覺。這時，Mulder聽見Skinner

    從洗手間里出來了，正朝著床的方向走去，他半轉(zhuǎn)過頭，“主人，我……”他開口說。

    Skinner

    用眼光凍結(jié)了他，“把臉轉(zhuǎn)回去。你有機(jī)會解釋，F(xiàn)ox?，F(xiàn)在，你可以好好地想一想你要怎樣才能說服我，還有你今天早上又該如何補(bǔ)救。”他拉起被子，躺了下去，“Fox，信任不只是我在游戲室里對你的身體做的事。它也同樣是針對著你的感情和頭腦。你給了我那些，其它的也將隨之而來?！彼p柔地說，然后關(guān)掉燈，留下Mulder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這是漫長的兩個小時，而且實在是太冷了。但是Mulder連都不敢動一下，他生怕Skinner

    還是醒著的，所以他只有盡可能安靜地站著，將前額靠在墻上，在腦子里默默地想。他覺得好像有兩個他，一個是Mulder，F(xiàn)BI的探員，被他的追求所占據(jù)著，是一個聰明，有才能，而且是被夢魘所困擾的人。另一個是Fox，只想要完全地奉獻(xiàn)，跪倒在他主人的腳下。到目前為止，他仍然是心甘情愿地沿著這條路走下去，他知道這種奴隸身份是他自己的選擇。

    雖然Skinner正在向他索取比他所能給予的更多的東西。

    他好像站在很遠(yuǎn)的地方看著Fox和Mulder，他想同時擁著他們兩個。他想要看進(jìn)Mulder靈魂的最陰暗處，甚至想要去了解他最黑暗的噩夢。

    Mulder不確定能給他那些，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這只是開始，下個星期，等他們回去工作后，他就能夠看到所有的困難將浮上表面。難怪Skinner要為他安排這么徹底的訓(xùn)練。

    Mulder閉上眼睛，開始考慮今天早上他應(yīng)該告訴他的主人一些什么。

    8:45的時候，Mulder按照命令離開位置到外面去拿報紙。

    當(dāng)他看到報紙上關(guān)于晚上RedSox和Yankees在AmeriLeague

    title中的比賽預(yù)告時，不由地感到一陣心煩意亂。不知道Skinner有沒有可能讓他看這場比賽。

    等到Mulder回到臥室時，Skinner已經(jīng)坐了起來。

    “主人醒了?！彼吐曊f，并將咖啡放在床頭柜上。

    “主人有了一個被打斷的夜晚?！盨kinner故作愁容地說。

    “對不起，主人。”Mulder可憐兮兮的在床前跪下，“我想……主人可能會想要放棄我了。”他說，連自己都感到有些驚訝，“我想……也許我是不可教育的，主人?！?/br>
    突然，Skinner發(fā)出一聲長長的，深沉的笑，傳入他的耳中，Mulder抬起頭，吃驚地睜大眼睛。

    “我確信你是想讓自己相信那個，F(xiàn)ox。它可以使你免于暴露出自己的一切，正好也可以讓你趁機(jī)逃跑，就像以前每當(dāng)有人想親近你的時候你所做的一樣。唔，不過，這次你的運(yùn)氣不太好，寶貝，這次你沒辦法逃避了。你是我的，而這也是我要堅持的方式，不管它有多么艱苦，這都是為了你好……現(xiàn)在，到床上來，進(jìn)入懺悔的姿勢。”他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

    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如釋重負(fù)的感覺和一種令他的胃不斷刺痛的憂慮的感覺混合在一起，Mulder感到有些猶豫。

    “必須要我來幫你做嗎？”Skinner口氣危險地問，“如果你想讓來我?guī)湍阕?，那么就必須用你的屁股來付報酬?！?/br>
    Mulder立刻就像被電擊中了似的迅速行動他的屁股在過去幾天里已經(jīng)接受了足夠的懲罰。他在他主人的旁邊跪下，曲起整個身體進(jìn)入位置，他把鼻子貼在棉被上，眼睛也閉了起來。

    當(dāng)Skinner的手輕輕地?fù)崦┞兜谋臣箷r，他感到有些驚訝，“好了，小家伙。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你昨天晚上會睡在我的地板上。”Skinner溫柔地問。

    “我沒辦法睡覺，主人。我會做…噩夢。這并不是最近才有的事?！盡ulder坦承。

    “但是你以前覺得沒有必要告訴我，是嗎？”Skinner問。

    “我……我認(rèn)為這是不相關(guān)的事，主人?！盡ulder低聲說。

    “影響到我奴隸健康的事，你居然認(rèn)為它是不相關(guān)的?！盨kinner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調(diào)重復(fù)了一句，“好，今后，奴隸，讓我來決定什么是相關(guān)的而什么不是。”

    “是，主人?！?/br>
    Skinner的手繼續(xù)緩慢地愛撫Mulder的背脊，“接著說?！彼睿澳阋郧芭龅竭@些噩夢的時候，都做些什么？”

    “我一般是看電視，主人。”Mulder說，“有時，我也會出去跑步?！?/br>
    “我明白了。唔，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出去跑步，但是你的房間里有一臺電視，你試過用那個嗎？”Skinner問，他的手指游移到Mulder的頭發(fā)里，并溫柔地?fù)崦孟袷窃趽崦恢回垺?/br>
    “沒有，主人?！盡ulder說。

    “為什么沒有？”

    “因為它沒什么用。我只是整晚地躺在那里，看著它，有時我可以再次入睡，但有時……就不行?！?/br>
    “但是這次你為什么連試都不試一下呢？”

    “我不知道?！盡ulder說謊道，雖然他早就意識到了，他其實是知道的。他知道當(dāng)他的噩夢是有關(guān)Skinner時，他就不能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