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浴巾圍在他的腰間。

    “我很累了。我們該睡了，”Skinner說。Mulder張開嘴，想請他主人滿足他的好奇心，但Skinner用目光攔住了他的話?！昂冒?，你今晚在我的床上睡，我會給你講那個該死的故事的。”他低吼著。Mulder滿臉笑容地跑到前面打開門，心里熱切地要聽到他神祗般完美的主人過去曾怎樣冒犯他的主人的故事。

    他們上了床，Skinner關(guān)上燈，背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睡覺。Mulder用手肘支起腦袋，在黑暗里期待地看著他的主人，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喉嚨。Skinner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吧，故事?！彼г怪D(zhuǎn)過身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野蠻的，任性的，幾乎無法馴服的奴隸……”他在黑暗里朝Mulder狡猾地笑笑。

    “是說你嗎？”Mulder不相信地問。

    “不，”Skinner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斑@個奴隸以為他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有麻煩的人，他甚至以為所有的主人都是天生的，而且在他們頭一次舉起鞭子的時候就完全合格了。”他揶揄著說。這次輪到Mulder嗤之以鼻。

    “我倒不覺得那個奴隸有什么奇怪?！彼f。

    “你到底還聽不聽故事？”Skinner問道。

    “聽，請講吧?！盡ulder往被單下面又挪了挪，把頭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

    “那好吧。一個稱職的主人是訓(xùn)練出來的，和訓(xùn)練奴隸是一個道理……既有汗水，淚水，還需要練習(xí)，大量艱苦的訓(xùn)練。這個過程絕不簡單。我也不是一貫正確的，今天晚上就是個好例子。這個奴隸……”Skinner用手輕輕地?fù)崦`的身體，“還有很多東西要學(xué)。這不是罪過。他的主人也學(xué)習(xí)過，而且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

    “這就是你所說的‘很久很久以前’，是嗎？”Mulder咧嘴笑著問道。Skinner出人意料地在他的屁股上狠掐了一下，他大叫著抗議。

    “不。剛才是逗你的，不過現(xiàn)在我開始講。很久很久以前……”Skinner用莊重的聲音一本正經(jīng)地開始講起來。Mulder使勁想忍住笑，但還是哧地笑出來，結(jié)果又被掐了一下?！啊幸粋€與眾不同的sub。他并不野蠻，也不任性，盡管如此，對他的主人來說，他絕對是個大考驗。因為他很倔強，頑固，甚至很偏執(zhí)?！?/br>
    “偏執(zhí)？”Mulder抬起眼睛問道。

    “對

    他是個完美主義者。他不喜歡任何事情出錯，如果是他做錯了，他會為此困擾很久。他會以巧妙的方式自我封閉起來。他會變得乖戾，陰郁，而且極其難以應(yīng)付，有時會迫使他的主人用盡所有的耐心和技巧，有時甚至要用逼迫的方式，才能讓他的sub重新解開封閉，承認(rèn)確實出了問題?！彼行┍У貒@了口氣。Mulder握住他主人的大手，用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所以，你的野蠻和任性并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缺點，”Skinner說著，捏著Mulder的手指。“而且你使主人頭疼的程度，恐怕還敢不上我從前呢?！彼旨由弦痪洹ulder想到他的主人曾經(jīng)被控制在Andrew

    Linker的指掌中，不禁覺得好笑。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想象出Skinner臣服于任何人的畫面，不過如果一定有過什么人的話，他倒寧愿是那位神秘莫測而超凡脫俗的前任保護人。

    “那么，這個難對付的sub是怎樣振作起來的呢？”Mulder問道。

    “游戲室對這個奴隸產(chǎn)生了奇異的吸引力?！盨kinner說道?！捌鋵嵱螒蚴依锼械臇|西，和這些東西所代表的意義，并不是他感興趣的真正原因，事實上他所要的做的，是要成為世界上使用這些工具最熟練的專家。他連續(xù)數(shù)小時地進行實踐，逐漸地熟悉了游戲室里每一樣該死的工具，從長鞭，到乳夾……”說到這里，他又故意捏了他奴隸的手一下。

    “你在自己身上實踐嗎？”Mulder感興趣地問。

    “對。我需要體驗每一種工具的感覺，以及能夠承受的極限時間是多久。我即使蒙起眼睛來也能熟練地上好綁具，而且我能隔著整個房間，用長鞭把一小張紙抽成兩半。在那間屋子里，對任何一樣工具，我都是行家?！?/br>
    “可這有什么錯呢？”Mulder問道。

    “耐心一點兒，小蚱蜢，”Skinner取笑著，“我那時太癡迷了。Andrew有一天發(fā)現(xiàn)我把整副綁具都拆散了，每個環(huán)扣都拆得分崩離析。他困惑地看著我，問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告訴他，這種做法對于要成為一個十全十美的主人來說非常重要，我不僅要知道這些器械的每部分如何使用，還要知道怎樣把它們拆開后，再重新組裝回去，諸如次類。Andrew對我深深地，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他看著我，就好像我是個完全把問題弄擰了的小孩子?！?/br>
    “為什么？”Mulder皺著眉問道。

    “是這樣，他也承認(rèn)熟悉每樣工具的使用方法很重要，但是他不認(rèn)為那樣就能成就一個真正的專家。他提醒我說，我還稱不上是個專家，無論我再怎么希望都不行，”Skinner縮了一下，“事實上是我也會犯錯誤，不能因為犯了錯就無休無止的自責(zé)，沉入自我懷疑的郁悶的境地，接著他問我我有沒有感到樂趣。”

    Skinner停住了，Mulder抬起眼看到他的主人正對著他微笑。

    “樂趣？”Mulder問道。

    Skinner咧嘴笑著。“對，樂趣。我重復(fù)著這個詞，就好像我壓根不明白它的意思，這時，他對著我大笑起來。我其實根本沒考慮過我應(yīng)該感到樂趣。就像你一樣，我那時太嚴(yán)肅了。當(dāng)他止住笑，他拿走了我游戲室的鑰匙，然后把我?guī)нM臥室，命令我上床，告訴我他要跟我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sub與dom的性交，絕不使用任何工具

    而我將會獲得極樂。男孩，我將會獲得極樂！”Skinner回憶著往事開心地笑起來。

    “那你有嗎？”Mulder問道。

    “這還用問！”Skinner斥道，“Andrew只用他的聲音就能讓我繳械投降

    他接著就那么做了。他把我?guī)нM了絕對臣服的境地，只憑著他自身的神奇力量使我沉醉其中。事后，當(dāng)我全身赤*裸，汗流夾背地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地靠在他懷里的時候，他問我學(xué)到了什么。”

    “你怎么說的？”Mulder的胃部翻動著，期待地看著他的主人。

    “當(dāng)然是真話。智慧的頭腦才是世上最迷人的工具，而且樓上游戲室里并沒有一件器械能代替感情，信任和美妙的性幻想。Andrew在那以后的幾個星期一直不讓我再碰那些器械

    實際上他根本禁止我使用游戲室。取而代之的是，他讓我運用我的頭腦，構(gòu)思出情/色的游戲，然后在臥室里實踐出來，并取悅于他。美妙的幻想，充滿人性的魅力，以我的聲音和動作制造出一個情欲的幻境和氛圍……我從Andrew那里學(xué)到了一切。成為一個主人是一個深刻的內(nèi)涵，遠(yuǎn)比學(xué)習(xí)如何揮動藤條和考慮什么時候給一個撫摸豐富得多。當(dāng)然了解一些技巧是必須的，但那只是成就一個好top的一小部分

    而我就是在這個圈子里學(xué)到了一切，從做sub開始，直到成為最好的top。”Skinner的語聲充滿了驕傲。

    “那這個故事的中心思想是？”Mulder問道，又用胳膊支起頭來，俯視著他的主人。

    “你來告訴我，”Skinner笑笑。

    “一定要只屬于這個圈里最好的top？”Mulder胡扯著。

    Skinner咆哮著，把他的奴隸拉過來緊緊箍住，在他的屁股上警告地拍了一下。Mulder扭動著，不可抑制地大笑起來。

    “重來。”Skinner命令道。

    “唔……我不知道。這樣行不行呢：要從錯誤中吸取教訓(xùn)？”Mulder試著說。

    “聽著還不錯。你能嗎？”Skinner問道

    “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給我指出來了，而且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