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闖進(jìn)我們家，他剛才還想殺了我。早晚有一天他會毀了你。他被警告過不止一次，然而沒用。不。這一次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他。事情結(jié)束了。就是現(xiàn)在。

    用這只槍?Mulder握住主人拿槍的手。你不是冷血?dú)⑹?，你不會殺人，Walter。

    即使是他，不是嗎？他凝視著主人的眼睛，Skinner的眼睛，如夜一般黑暗，憤怒的烏云在他眼底翻滾。

    我以前殺過人，Skinner告訴他，很多次。

    那是在戰(zhàn)場上。Mulder勸慰他。

    我能。Skinner的聲音低沉嘶啞。我以前干過。

    我知道—可是它也傷害了你吧?Mulder

    記起他的主人曾經(jīng)告訴他的一件事。那是在越南的時候，一個10歲的男孩拿著手榴彈摸進(jìn)了Skinner的營地。他的主人開槍打死了他。雖然Skinner不說，但Mulder知道這件事至今還折磨著他，他曾見過幾次他的主人在半夜被噩夢驚醒。一定還有別的辦法把他驅(qū)逐出我們生活。一定還有別的辦法。

    Skinner的下巴繃得緊緊的。我有了個主意。

    過了一會，他突然溫和地說。他轉(zhuǎn)過身看著地上失去知覺的Krycek。盡管我認(rèn)為他可能寧愿死。他挺可愛吧?他出人意料地冒出這么一句。

    什么?Mulder驚訝地看看他的主從。你想讓他和Lee變成你的姬妾嗎？他問。

    別蠢了。Skinner打斷他，要這個披著人皮的毒蛇還不如放條真蛇在床上呢。

    他踢了一腳Krycek，他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那么你想怎樣？Mulder問。

    Skinner放下保險栓，把槍放進(jìn)褲子口袋里。這么說吧，我的計(jì)劃是一石二鳥。他冷酷地說。把他捆起來—

    對待他要象他對待我一樣溫柔。然后下樓。他轉(zhuǎn)過頭，最后審視了一眼Krycek，離開了房間。

    Mulder完成主人的指令后下了樓。Skinner給自己倒了一大杯whisky

    ，但他沒喝。相反，他瞪著它看了一會，嘆了口氣，把酒又倒回酒瓶。

    這次我必須堅(jiān)硬必須冷酷.他自言自語著，給自己倒了杯清水，大口吞下。

    為了什么?Mulder走過來，把手放在主人肩上，凝視著他的眼睛。你在計(jì)劃什么，Walter?

    無論是什么，我都會在你身邊。告訴我，你想怎么做。

    不。

    Skinner看著奴隸的眼睛，搖了搖頭。這是我的決定。我不想把你牽涉進(jìn)來。我不告訴你不是因?yàn)椴恍湃文?，我不想讓你成為我的同謀。責(zé)任是我一個人的，我要獨(dú)自承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