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剎那間凝成羽毛狀的白霧溫暖地把Mulder籠住。

    “我究竟該拿你怎么辦？”Skinner惱火地?fù)u搖頭，伸手按住他奴隸的肩頭，凝視著他的眼睛。

    Mulder頓時又感到了他主人一向能給他帶來的安全感，他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來。

    Skinner用手指輕輕撫摸過Mulder的前額，沿著他的鼻梁滑下，在他的嘴唇上停了

    片刻，發(fā)現(xiàn)了那個細(xì)小的傷口。

    “我們不是說過不準(zhǔn)你傷害我的財產(chǎn)嗎？”他問道。

    Mulder嘆了口氣，“要去見你meimei啊。”他無奈地爭辯著。

    “我知道—她人很好。你會喜歡她的?！盨kinner柔聲說道，用他的大手安撫地摸著他奴隸的肩頭。

    “我倒不是心煩這個，我肯定會喜歡她。只要她有地方象她哥哥，我肯定會喜歡她?！盡ulder對他主人苦笑了一下，“我擔(dān)心的是她有沒有可

    能喜歡我的問題?！彼f著，又開始無意識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Skinner一手插進奴隸濃密的黑發(fā)，另一手的手指按住他的嘴，止住他的自我傷害。“是Tabi熱情地邀請我們一起享用感恩節(jié)晚餐，難道你覺得這意味著她不想結(jié)識你嗎？還有，什么叫沒有可能喜歡你？”Skinner問道。

    “那么多人都喜歡你。我喜歡你，Scully喜歡你，Ian喜歡你—

    還有你那伙古怪的孤槍客朋友也喜歡你?！盨kinner用強調(diào)的口氣又加了一句。

    Mulder聳聳肩。“我一到社交場合就不自在，我肯定會把事情搞砸?！?/br>
    “你跟我參加過那么多次聚會，”Skinner耐著性子說，“你每次不是都表現(xiàn)得挺好嗎？”

    “那是圈子里的聚會，”Mulder分辯說，“根本是兩回事，現(xiàn)在我們說的是你的家人?！薄坝植皇俏宜屑胰恕?/br>
    只是我meimei?！?/br>
    “她會討厭我的，”Mulder苦著臉預(yù)言道。

    其實，他擔(dān)心的倒不是他主人的meimei會討厭他，他并不指望她能喜歡他，主要問題是他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即將到來場面。

    他不是那種會虛與委蛇的人，面對與他的觀點和立場不合的人，他沒辦法逢迎或勉強應(yīng)酬。

    他心里清楚自己的這種個性會給人留下自大狂妄的印象，可他的本意并非如此—

    只不過是太多次對牛彈琴的經(jīng)歷磨光了他的耐性。在耐性這方面，他苦笑著想到，他的主人倒是最有天分的。

    Mulder歷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跟眾人保持一定的距離，他對自己說，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對他個人的看法—

    他的工作才是最重

    要的，所以其他人是否喜歡他，他也不關(guān)心。而此刻，很久以來的第一次，他發(fā)現(xiàn)他相當(dāng)在意某個人對他的印象—

    這真讓他不自在。

    他的主人天生具有一種安撫人的親和力，他善于聽取他人的意見，能給予對方理解—

    可Mulder從來不懂這種訣竅。他自己的家庭關(guān)系本身就是一團

    亂麻，他很害怕現(xiàn)在不得不去面對Skinner的家庭。家庭—

    在Mulder的潛意識中是個變相的戰(zhàn)場。而具有諷刺效果的是，這次與Skinner的meimei會面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自己，而非他的。

    不久之前，在那次對主人的鞭打之后，兩個男人曾

    經(jīng)敞開心扉，互相談?wù)摰阶约旱募彝ァ＞褪窃谀谴?，Mulder第一次知道Skinner還有一個真心疼愛的meimei，只是最近疏于聯(lián)系了。最近他們一起

    經(jīng)歷的許多具有重大意義的事件增加了他的信心，使他生出了替他主人做點兒事情的念頭，他想到如果大家能一起渡過感恩節(jié)，這說不定是個好主意

    —可這個多嘴的建議現(xiàn)在讓他后悔透了。

    Skinner注視了他的奴隸一會兒，一言不發(fā)地打開車后門。他握住Mulder的手腕，把他拉進車后座，利落地按在自己的膝蓋上。當(dāng)長褲和內(nèi)褲被

    拉掉的時候，Mulder驚呼了一聲，從打開的車門里涌進來的冷風(fēng)給他裸露出來的屁股帶來陣陣寒意。

    “其實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是最討人喜歡的人。”Skinner說著，每說一個字就在他奴隸的屁股上摑上一下。

    Mulder無能為力地在他主人的鉗制下扭動著，長腿在車門車座上蹬著，但跟往常一樣，跟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Skinner堅實的大腿穩(wěn)穩(wěn)地?fù)巫∷麖娊〉男靥藕透觳埠敛毁M力地禁錮住他的奴隸。

    他一臉專注，一邊拍打，一邊繼續(xù)說道，“你完全可以做到溫文有禮，言談風(fēng)趣，善解人意，成為一個最好的談話對象。我很清楚這一點，因為我看到過你做到所有這些

    —

    而且是經(jīng)常地，輕而易舉地。你對別人產(chǎn)生敵意其實往往是出于職業(yè)的原因，因為你太在乎你的工作。這是你長久以來的習(xí)慣。我或許對你的做法并不贊同，但我無意改變你

    —我要做的只不過是幫你獲得那些你本來應(yīng)得的尊重，不讓你的自尊心和固執(zhí)壞了事罷了?！?/br>
    “哦，該死……”Mulder緊撐住他主人的大腿，竭力忍住疼，此刻落下來的拍打比剛才更響亮也更沉重了?，F(xiàn)在他倒要感激車門是敞著的，因

    為十一月的冷風(fēng)還能讓他火燒火燎的屁股好受些。

    “我說的話你聽見沒有？”Skinner問道，他的大手一刻不停地把一記記火辣辣的拍打帶到Mulder的屁股上，一點兒疲勞地跡象都沒有。

    “聽到！主人！”Mulder嚷著，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現(xiàn)在路面上很清靜，沒有過往的車輛目睹他現(xiàn)在的羞恥。

    “很好。那接著聽我說：我meimei人很好，她不會對你有偏見。這次去探訪她，你是作為我的奴隸，我的愛人，我的終生伴侶。你的身份本身已

    經(jīng)可以讓你擁有足夠的自信了。你一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奴隸？”

    “取悅于你，主人！”Mulder喘吁吁地說著，“我存在是為了服務(wù)于你！”

    “沒錯。所以你該忘了你的不安，把精神集中在你的職責(zé)上。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達(dá)到取悅于我的目的了，這就是我對你的要求。Tabi會愛你的。我不是一直跟你說她對迷路的小狗特別有愛心嗎？所以她見到你那一刻，立即你就會被你小狗一樣可愛的眼睛和你咬壞了的嘴唇感動得融化了的。現(xiàn)在你清楚我的意思了嗎？還是說我這一課還需要繼續(xù)強化？”Skinner慢慢停了手，拍打變成了在他奴隸屁股上輕柔地畫著圈的撫摸

    。

    Mulder回頭瞅著自己被打紅了的屁股。他可沒興趣再多嘗了—

    要趕到Skinnermeimei家吃感恩節(jié)晚餐，前面還有至少兩個小時的路程。哦，上帝呀。晚餐。跟Skinner的meimei一起。

    Mulder又開始咬嘴唇了，深深地懊惱他曾經(jīng)對此次探訪的熱心。他都做了什么呀？為什么他會沒有預(yù)計到后

    果就把自己卷入了這種尷尬的局面呢？

    “要是她……？”他試著開口問道。

    他沒能問完這句話，Skinner又開始了給他奴隸的屁股他帶來劇痛的新一輪拍打。這次主要關(guān)注的是臀部下方，坐著時會受力的部分，刻意讓這

    一帶也燃燒起來。這樣一來奴隸就會牢牢記住主人對他的要求了—屁股上的疼痛絕對會讓他一整天都牢記著這次對話的。

    “其實你只要完全按照平常的樣子去表現(xiàn)就會讓我很滿意了。今天沒有任何特殊，你依然會是最漂亮、體貼、迷人的奴隸，這就就是我要的。無需任何顧慮，無需任何偽裝。今天

    —跟每一天一樣，你唯一要考慮的就是取悅于我。明白嗎？”Skinner又一次問道。

    “哦，上帝，我明白！”Mulder喘噓著答道，終于認(rèn)命地屈服于他主人這嚴(yán)厲的一課。

    “很好?！盨kinner停了手，開始轉(zhuǎn)而輕輕撫摸他火燙的屁股?！班拧@里真是美極了。這世上決沒有更誘人的景色了，”他用略為低啞的嗓

    音說道，“要是我們現(xiàn)在是在更合適的地方，我會忍不住立刻要你跪在地上，再深深插到你漂亮的紅屁股里去。那滋味絕對是……

    我今天會把你‘臉蛋’紅撲撲的樣子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