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書迷正在閱讀:衣冠禽獸 (完結(jié))、[快穿]情不自矜、吃干抹凈愛死你【限H】、ABO之強制受孕(己完結(jié))、《艷妻系列一之強開初蒙(出書版)》雙性、叛逆●小天真(完結(jié)+番外)、情欲成真、宸月(完結(jié))、父皇哥哥們愛我、親親寶貝
>他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在談話中說了些什么,他只是忍著一直動蕩心境,直接回答對方問題,而忽視了基本禮數(shù),最后,他只想以最不拖沓態(tài)度和最合適表情與流牙告別——畢竟他早在一起走出薩多森林時候就做好了準備,如果有一天流牙想要離開了,他會微笑著送他走。 他做到了,即使他笑容就快要掛不住了。 但他沒有想到是,他會在轉(zhuǎn)過身剎那被流牙撲倒——就跟從前他們親如一人時候一樣。 過多驚訝讓他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接下來流牙舉動又讓他更加詫異…… 想到這里,阿洛臉又染上一點薄暈。 西琉普斯看到阿洛神情,把臉貼過去,在阿洛臉上蹭了兩下,隨即,他為自己太過直白動作僵了僵。 阿洛緩過神,搖搖頭:“流牙,剛才你……”他不太明白剛才那個動作含義,總覺得有點窘迫,但又不知道跟流牙以前所做有什么區(qū)別。 西琉普斯微訝,居然不知道?但他馬上理直氣壯地說道:“宣示主導權(quán),誰讓你不要我了?” 阿洛失笑:“流牙你都長大了,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br> “你現(xiàn)在嫌棄我了?”西琉普斯危險地瞇起眼。 阿洛沒有回答,反而定定了看了西琉普斯一會,堪稱愉快地笑了:“流牙,你現(xiàn)在表情比以前可豐富多了……”他說著,溫柔地抱住了西琉普斯臉。 75剖白 掛著那么好看笑容臉就在自己近前,西琉普斯感受著面上阿洛手帶來柔軟觸感,極快地拉下阿洛脖子,用鼻子蹭了蹭他。 兩個人呼吸一瞬間交融,阿洛不自覺地微紅了臉,但更高興是流牙到底還是回來了,所以也就很自然地跟他膩在一起。 “我其實以為流牙不想跟著我了。”既然確定了對方不會走,阿洛現(xiàn)在說起來就不再是之前那樣強忍著不開心心境了,“我沒有不要流牙,只是以前就說過了,如果流牙長大了、想離開了,我就會讓流牙離開?!闭f著他安撫地摸摸西琉普斯頭,“所以流牙,不要生氣了?!?/br> “我并不是想走,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留我。”西琉普斯帶點控訴地盯著阿洛,“結(jié)果你真沒留我,我還在想,是不是因為我恢復記憶了,你就覺得我陌生了,不想跟我在一起了?!?/br> 阿洛失笑:“怎么會?我還擔心流牙你因為想起來以前事情,就覺得我不好了呢?!?/br> “所以我們都白擔心了,對不對?”西琉普斯看著阿洛溫潤眼,認真地問道,“洛尼說過,如果我不離開,你就不會撿回別人,我就一直會是你最重要,對吧?” 阿洛笑笑:“當然啊,我只跟你親近過,你跟我在一起這些年了,早就變成親人了,如果流牙你真走了,我說不定會有多難過?!?/br> “那好吧,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原諒你。”西琉普斯正色點點頭,“那么,做個記號?!彼N住阿洛臉,舔舔他唇。 阿洛無奈地笑,倒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來:“你不是剛剛做過記號了嗎?”他脖子上現(xiàn)在還有些發(fā)疼,不過因為自家養(yǎng)大孩子那時分明很惱火,他就沒用靈力消除掉這個傷口。 西琉普斯唇邊勾起個淺淺弧度:“再做一個也不要緊?!?/br> 阿洛眨一下眼。西琉普斯在作為流牙時候可是從來不會笑,這時突然一笑,就讓他因為凝丹而變更堅硬了幾分線條柔軟了一些,顯得極其俊美,讓阿洛不禁看得有些發(fā)呆。 西琉普斯看到阿洛這樣子,唇里溢出低低笑聲,略帶沙啞,卻又十分磁性,聽起來很是悅耳。 看到西琉普斯開心了,阿洛也很高興:“流牙,你以前從來做不出來表情,我還有些擔心,現(xiàn)在看你笑了,果然像我想象中一樣好看?!?/br> 西琉普斯用唇摩挲一下阿洛臉,金色眼里都是愉悅:“你喜歡就好?!?/br> “我很喜歡?!卑⒙迥抗庖踩岷拖聛?。 兩個人靠在一起,愈發(fā)親密了。 西琉普斯原本真是想走,雖然他確沒有失去跟這個自己呼喚為“洛”銀發(fā)青年之間記憶,但是這些記憶跟他在遠古時候經(jīng)歷事情比起來,又太少太少了,而且也因為失憶之后他與青年在一起相處情形實在不符合他原本性格,讓他根本沒有真實感,更是自然而言就想要摒棄了。也因為如此,他忽略了自己在醒來剎那直接產(chǎn)生尋人沖動,并且在即將到達卡莫拉魔武學院大門口時候以自己慣常行事風格找到理由。 之后,他很快地見到了“記憶”里銀發(fā)青年,才一見面,青年那種看陌生人眼神就把他觸怒了,可他又覺得沒有理由發(fā)火,于是按捺了不悅情緒,把他想好問題一一提出,他得到了完整答案,但心情卻更差了。 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感情笑容,到后來彬彬有禮態(tài)度,更甚者是客套語氣,以及好像打發(fā)人一樣盡量簡潔說法……每一項都與記憶中不同,讓西琉普斯跟他接觸得越久,心里就越是冰冷。 不滿……非常不滿。 與不滿同時而來,還有某種激烈情感。不屬于自己委屈以及被拋棄預感,給他帶來了他不想承認但是絕對無法欺騙自己恐慌。 而這種恐慌,在他說出告辭卻只得到了宛如面具般疏離微笑時候瞬間化為熾烈怒火,燒得他整個人都發(fā)狂了。 他又一次感覺到以前那種不受控制暴躁感,讓他毫不猶豫地撲了回去,就好像魔獸捕捉獵物一樣,要把獵物壓在掌下,盡情撕咬。 在撲倒了銀發(fā)青年之后,看到對方帶點疑惑眼神,他心情忽然好轉(zhuǎn)。 那么,這還有什么不明白呢? 無論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罷,西琉普斯畢竟不再是那個頭腦單純流牙了,他與這個銀發(fā)青年糾葛雖然不是刻意,但是已經(jīng)不可分割。 他很清楚,以他自己對外物懷疑和他自控力,是不可能對一個人信任親昵到這個地步,只是因為失憶了,才讓人看到了自己最軟弱姿態(tài),才與人如此接近,以至于即便恢復了記憶也無法把人從生命中摘出去。他同時也明白,他放不下銀發(fā)青年也只是個看起來溫和但實際上跟所有人保持距離冷漠人,自己之所以能夠隨意與他貼近,也正是因為曾經(jīng)失去了記憶——那個時候自己如同一張白紙,才不會讓他生出任何防備。 像這樣關(guān)系,讓兩個無比警惕外物人對對方卻毫不設(shè)防,在他們原本計劃中應該是從來沒有過,可卻因為種種巧合而給他們生命中增添了這個一個人,是負擔,但也是誘惑……那么,既然扔掉會讓自己不好過,就牢牢抓住吧! 與阿洛順應天命絕不強求不同,“想要就一定要弄到手”——西琉普斯天性如此。流牙喜歡阿洛,西琉普斯也喜歡,所以,阿洛也必須喜歡西琉普斯。 在忍不住親吻了阿洛之后,西琉普斯事后還是有一點后悔,首先他其實并不知道阿洛除了在意“流牙”以外,是否還會接納“西琉普斯”,畢竟兩個人之間差別頗大,第二,就是他覺得自己太過沖動也太過魯莽了,即便是阿洛接受了改變之后“流牙”,這個舉動會不會又在兩個人之間造成隔閡呢?不過既然已經(jīng)做了,西琉普斯也只能等待審判。 然而事情發(fā)展再一次證明,死了以后還能活過來西琉普斯,眾神都是站在他面前。這個銀發(fā)青年,明明懂得高深功法而且也了解人情世故人,居然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更不知道其中所包含意義所蘊含感情,自然,他也不可能知道西琉普斯對他接觸已經(jīng)不再是如流牙那樣單純,而是帶著更深欲|望……如果說流牙只是懵懂,那么,西琉普斯就是真切地知道自己渴求,并且不懷好意。 在確定對方對自己態(tài)度與之前毫無二致之后,西琉普斯在心中暗自定下了計劃,他會用“流牙”態(tài)度——阿洛最熟悉態(tài)度,一點點去探知對方底線,更加深刻地增加兩人親密度,他會弄清楚阿洛對情|事有多少了解以方便他更大程度地占有對方,他更會在阿洛沒能了解世俗情|欲之前,先掌握對方身體上所有弱點。 習慣是最難以察覺,所以,“流牙”以前在阿洛身上磨蹭劃地盤什么,其實對西琉普斯真很有利,不是嗎? 而且,有時候,銀發(fā)青年喜歡卻在以前很難看到,也會是自己籌碼——比如說,被青年認為“好看”自己笑容。 想到這里,西琉普斯唇邊弧度更加深了一些。 阿洛心情很好,他所擔憂事情沒有成真——比如流牙失去記憶從此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