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那碎發(fā)遮掩住凌厲的雙眼,整張臉被黑暗遮住了大半,露在外面的下巴不經(jīng)意地?fù)P起。 那凌厲地薄唇卻勾著矜持的弧度。 那一瞬間禁欲之中頓時滲進(jìn)了狂傲不羈的矛盾味道,讓人覺得有一簇羽毛正淺淺地撩撥著心臟。 可是男人身上的氣勢卻比兩年前有過之而不及,更加凌厲,更加霸氣了。 男人這兩年好像冷峻了,甚至周身的氣勢給人滄桑的感覺。 此時男人用那修長白玉般的手,端著一杯裝滿酒水的酒杯,但是遲遲沒有送入口中。 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那神色因為隱藏在黑暗中,根本讓人看不清。 坐在一旁的三人見他這樣,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但是他們眼底的關(guān)心卻依然存在。 兩年了,那個名叫秦小小的女人,已經(jīng)消失兩年了。 而爵邵天這兩年來也性情大變,每到夜晚來臨,總是情緒低沉。 他們該勸的也勸了,說也說了,可是不管用。 爵邵天就是中了那個女人的毒,對方就是他的藥。 一天沒有找到那個女人,爵邵天一天就不會好。 奇景文神色也變得沉思起來,他今晚也不知不覺喝了不少。 不,應(yīng)該說是,自從那個女人消失后,奇景文也差不多跟爵邵天一樣了。 只是沒有爵少那么嚴(yán)重。 奇景文這兩年雖然不比爵少瘋狂,可是他的內(nèi)心深處藏著一只兇獸。 他面上沒有任何變化,可是心底的瘋狂卻并不比爵邵天少。 宮卿和莊曉也發(fā)覺了奇景文的變化,但是他們不認(rèn)為對方也喜歡上了那個消失的女人。 他們也問過奇景文,可是對方總是閉口不談,甚至總是笑著對他們說沒多大事,只是心情不好。 然而這心情不好,就是兩年。 宮卿一直默默的注視著房間內(nèi)兩個借酒澆愁的男人。 莊曉這兩年也越加成熟了。 他身上之前那大大咧咧的性格也不見了。 因為兩年前莊中杰事件讓莊家丟了大人,雖然對方只是旁支。 可是卻是實實在在的事莊家人。 他們因為面子問題還想著找到那個給他們莊家抹黑的女人,可是被莊曉攔住了。 聽到他說那個女人是爵少看上的人,莊家也就將這股無名火全部轉(zhuǎn)移到莊中杰身上。 莊中杰直接被趕出了莊氏集團(tuán),更是被莊家當(dāng)權(quán)者狠狠訓(xùn)斥一番,才放過他。 之后這兩年,莊曉也被提前塞進(jìn)了莊氏集團(tuán)的董事會。 這兩年他見識的更廣了,甚至與各種老狐貍小狐貍在商界打交道,也磨練了一番心性。 他是四個人中性格最為歡脫的,只因為家里人嬌寵。 其實他與其他三人的歲數(shù)差不多,只不過卻因為一張娃娃臉,總是被人看做小孩子心性。 可是豪門出身的他,又怎么可能只是一副孩子心性呢。 此時他看著房間內(nèi)的兩個兄弟借酒消愁,也是替他們擔(dān)心。 這都兩年了,竟然還沒緩過來。 “我說,你們也是夠了,兩年的時間過去了,你們再這樣喝下去身體都垮了,這兩年我們都已經(jīng)成了HR的住戶了,現(xiàn)在多少人沖著我們來啊,一會還不知道會在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現(xiàn)呢?!?/br> 莊曉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這兩人白天一副精英,誰也看不出的人模狗樣,到了晚上就成了酒鬼,一個個的抱著酒瓶就不撒手。 他也是夠了,兩年的是時間日復(fù)一日的這樣過下去,他都看這累。 還有他之前所說的,大部分人沖著他們來,這簡直更為糟心。 不少人知道爵少經(jīng)常出現(xiàn)HR總是慕名而來。 他們四個也算是S市的佼佼者,甚至是人上人。 盡管那些人大部分是沖著爵少來了,可是這其中也有不少沖著他們?nèi)藖淼摹?/br> 宮卿,宮家最小的小少爺,沒有任何花邊緋聞,是不好女人的想要上位的男人之一選擇。 奇景文,齊家是政治世家,爺爺,父親被都是行政的,哥哥也是S市的一把手。 他也是不少上位女人的選擇。 至于莊曉自己,他這兩年因為去了公司,也總是有莫名其妙的女人往身邊湊。 至于爵邵天,這個清貴高雅,身份雍華和矜貴的男人,更是眾多女人蜂擁而上的主角。 這個男人無論身在任何場合都是眾多女人的焦點。 當(dāng)然也是眾多男人的焦點。 男人仰望他的非凡能力,與超然的經(jīng)商頭腦。 女人愛慕著他的高貴身份,以及俊美如天人之姿的容貌,還有那讓男人都羨慕的好身材。 可是這個男人在兩年前遇到這些女人,還會吝嗇的給個笑容。 直到碰到那個女人,并且在女人消失后,男人幾乎就沒有笑過了。 更別提讓那些女人靠近了。 他一直在等一個人。 正文 第281章 頂級爵少,請矜持(十) 爵邵天一直在等一個人,那是已經(jīng)消失了兩年的女人。 坐在身邊一直喝酒的兩個男人,聽到莊曉的抱怨聲,就好像沒有聽到,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莊曉見兩任都是如此,他也很挫敗。 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不時注意爵少的宮卿,莊曉慢慢的走了過去。 “兄弟,我是真的沒辦法了,這倆人已經(jīng)入魔了,一到晚上就會入魔,誰也叫不醒?!?/br> 宮卿感覺到被拍了的肩膀,就回頭看了一眼那雙手的主人。 再聽到莊曉的話,宮卿那雙眉目皺了起來。 他將莊曉那雙爪子拉開,面無表情道,“你也已經(jīng)入魔了,兩年都過來了,這時候發(fā)什么瘋?!?/br> 說完宮卿端起吧臺桌上的水,喝了幾口,他來到這里從不飲酒。 或者該說,這兩年來,來到HR就沒有在喝過酒,因為每天他都要開車將兩個醉鬼送回去。 偶爾莊曉也會幫忙送奇景文回去。 莊曉聽到宮卿的話,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宮卿你怎么能這樣,我這也是著急啊,你說說,他們什么時候能好啊?” 宮卿聞言,看了看沙發(fā)上端著酒杯不斷喝,偶爾愣神的兩個男人,搖了搖頭,“不知道,順其自然安吧?!?/br> 莊曉就知道是這句話,因為宮卿這兩年說了不下百遍了。 莊曉也做到了吧臺之上,直接面對著爵邵天與奇景文,那胳膊退到吧臺之上杵著。 看著兩個男人就這么借酒澆愁,莊曉不禁再一次問身邊宮卿。 “宮卿,你說這景文是怎么了,這兩年他也變成了這副樣子,雖然不比爵少,但是看著也讓人難受啊?!?/br> 宮卿再一次將視線放到奇景文的臉上。 此時他的面容跟爵少,不能相提并論。 爵少是中了毒,那名叫秦小小的毒,毒入骨髓。 而奇景文,卻只是生病了,不嚴(yán)重,卻折磨人,不吃藥也沒多大問題,可就是折磨的人受不了。 兩人都是情傷,只是一個重傷,一個輕傷。 宮卿忍不住再一次回想那兩年前,在爵士酒店大廳發(fā)生的那一幕。 兩年前的那一幕,那一事件已經(jīng)轟動了整個S市上流社會。 甚至不少人知道,爵少就是找兩年前在爵士酒店公然出手,將莊家董事會的的人直接廢了命根子的女人。 而奇景文呢,在那一天他究竟做了什么? 宮卿努力的回想,發(fā)現(xiàn)對方好像并沒有動作,一直站在他的身邊。 也不曾說過什么話啊。 那他的情商從何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