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彎(1)
魔教境地,紅漆獨(dú)樓之內(nèi),香霧繚繞,紅紗后,一條修長雪白的手臂伸出來,細(xì)指芊芊,落在那紫紅色的圓潤葡萄上。 “朱雀,你怎么還吃!” 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當(dāng)中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 “哎呦,教主您說您的,我吃我的,又不沖突!”嬌滴滴的聲音從紅紗后面?zhèn)鱽?,如果不是那清澈而充滿雌性的嗓音,所有人都會以為他是一個女人。 “朱雀!唉!”血煞年輕帥氣的臉上布滿了愁容:“你真是……” “教主大人~”祁言揮開紅紗簾子,從位置上走下來,親昵的來到血煞身邊,往他身上一靠,手里拎了一串葡萄,一邊吃一邊道:“好哥哥~您就直接跟我說作甚不就好了?偏偏要說那些大道理,我哪里聽得進(jìn)去呀~?!?/br> 血煞斜睨著他的頭頂:“給本尊把身子直起來!” 祁言一縮,默默的直起身子:“怎么突然就生氣了呢……” 一旁站著的三個男人見狀,兩個忍俊不禁,一個面上波瀾無狀。 “武林盟欺人太甚!”血煞恨恨道:“我魔教從來不做偷雞摸狗之事,到了他們的嘴里,倒是作惡多端了!” “教主?!鼻帻埖穆曇舻模骸斑@事您不易出面?!?/br> “話雖如此,可聽在耳朵里,本尊哪里能不氣?” “哎呦~那西昭也就這點(diǎn)破本事了,讓他說去唄,咱們又不掉rou……” “朱雀!” “言哥你別說了!” “小言!” 三道反對的聲音傳來,祁言再次縮了縮,看見血煞臉色不太好,祁言壯著膽,站了出來。 “那個什么西昭!就交給人家吧!” 血煞懷疑的目光掃過來:“你?” “教主~您那是什么眼神啊?!逼钛詪舌恋赝屏艘幌卵罚骸叭思译m然嬌柔似水,卻也是不可叵測的。那西昭小兒交給我,您就放寬了心吧!” 血煞不著痕跡的向旁邊移了移,拂了拂衣袖,似是要拂掉身上的雞皮疙瘩。 “既然如此,武林盟之事就交給朱雀了?!痹捖?,血煞斜睨其他三人:“你們?nèi)丝蓞f(xié)助朱雀?!?/br> ——給老子看緊這個發(fā)sao的男人!別給本尊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青龍、白虎和玄武自然聽出了教主話中之意,連忙垂頭應(yīng)下,掩不住嘴角的偷笑。 血煞為教主,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為護(hù)法。要說魔教作惡多端,還真是有點(diǎn)冤枉了。 魔教內(nèi),血煞練就奇功。為了功法入骨,必須要以新鮮的人血為浴……但是!血煞用的人血也只是好多人獻(xiàn)那么一點(diǎn)血,然后還能領(lǐng)二兩銀子,這對那些身強(qiáng)體壯的窮人漢子來說,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至于外面?zhèn)鞯哪切┠Ы棠ь^殘害百姓,吸食人血什么的,血煞簡直想噴他一臉血! ——你特么去看看!靠給魔教獻(xiàn)血發(fā)家致富娶上媳婦的有多少!不知道就不要在那里瞎比比! 再說四位護(hù)法,與血煞自幼一同長大,面上雖是上級和下屬的關(guān)系,實(shí)則關(guān)系似友似親。 青龍是四人當(dāng)中最大的,性子冷清淡漠,負(fù)責(zé)打理魔教內(nèi)部的事情。不喜歡吵鬧的人和熱鬧的地方,當(dāng)然了,祁言除外。 白虎溫文爾雅,善書畫、喜切磋武藝,但卻不喜殺戮。 玄武與白虎恰恰相反,明明最小,卻極愛挑事,喜歡殺戮,武功也是極好的。這樣的人偏偏有一手好廚藝,隨便做一道菜,就能讓祁言流半天口水。 最后,朱雀,也就是祁言…… 提到這里,祁言心中也是一片惆悵。 四人當(dāng)中,祁言最美,妖艷至極。武功平平,媚術(shù)最佳;喜歡吃,只要是吃的,味道不差,祁言什么都能吃。明明比玄武大,卻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磨著人家給自己做吃的。 這樣一個男人,本來很萌的屬性,可偏偏……他是個娘娘腔! 朱雀真是打心底里把自己當(dāng)做大家閨秀來養(yǎng)~吃穿用度、護(hù)膚養(yǎng)顏、鮮艷衣裳…… 祁言剛剛來到這具身體里的時候,就被那撲鼻的香氣和滿桌子的胭脂水粉嚇呆了。 ——這特么竟然是個男人! 祁言紅色的衣裳最多,大多都是薄紗。穿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和筆直修長的腿,與其說是衣裳,不如說是身上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袍子。那樣子的確誘人。 要說妖艷,也是有資本的。 血煞離開之后,其他三人走上來,將祁言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間。 祁言柳眉輕挑,芊芊細(xì)指擺出蘭花指的模樣一一點(diǎn)過去:“你們想要作甚?” “我說言哥?!毙漭p笑著道:“我可真佩服你,竟敢在教主面前如此放肆。” “教主什么教主?!逼钛孕绷怂谎郏骸八较?,他就是我的好哥哥?!?/br> “莫要沒了規(guī)矩?!鼻帻堓p輕掃了祁言一眼,祁言縮了縮,不言。 這群人當(dāng)中,青龍的話,祁言還是能聽進(jìn)去一二的。 “好了好了?!卑谆貪櫟男χ骸靶⊙阅氵@樣貿(mào)然接下了這任務(wù),可有什么計劃?” “還能有什么辦法,[se]誘唄?!逼钛詿o所謂的聳聳肩。 “什么?”玄武瞪著眼:“不行!” 祁言奇怪的看他一眼:“怎么不行?” “你一介男子如何[se]誘?” 聞言,祁言輕輕一撩披散在肩上的秀發(fā),一時間,點(diǎn)點(diǎn)來自體上的清香撲鼻。肩膀微縮,本就堪堪掛住的紅紗輕輕滑落,露出那圓潤美麗的肩膀頭,在燭火下反射著光芒。 “如何?” 嗓音微沉,祁言伸出舌尖,在唇上輕輕一舔,嵌著細(xì)長睫毛的丹鳳眼一眨,對著玄武拋出去個媚眼。 玄武:“……” 臉色漲紅,玄武腳步慌亂的跑了。 他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情愛?。∨诉@種東西他玩的多了!但是誰能告訴他!他被一個男人還是自己自小長大的哥哥給撩了?!他硬了啊啊啊?。?/br> “哎呀,這個臭小子怎么跑了!哼,砸人家的場子~!”祁言氣急敗壞地跺腳。然后轉(zhuǎn)身,神色嫵媚地看著青龍與白虎二人:“你們覺得如何呀?” 青龍:“……”沒眼看。 白虎:“……咳咳,還不錯?!?/br> ——我弟弟到底是弟弟還是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