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偈(6)祁中泰
玩,真要看怎么玩。 祁中泰會玩的時候,這些人又在哪里,說不定還不知道“玩”為何物呢。 所以,當(dāng)卓老板上去扶祁中泰,祁中泰已經(jīng)知道自己被下了套,他也慌,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迅速分析,誰給他們的膽敢給他下藥?顯然這個王秘書也是知情的,此刻正去扶同樣站不穩(wěn)的祁杏貞—— 她也喝了他的可樂! “祁總?!” 昏昏沉沉抬頭,眼見人卻看不清,耳聽聲卻聽不實。 祁中泰沒倒,只覺得渾身燥熱無力,比往日情動還有了幾倍的沖動,可見他們是下了猛藥。 “老祁,你這人啊,平日就是繃得太緊,放松點兒,放松……” 有人撫他的胸膛,有人撫他的下身,不止一個,幾雙纖手,美人們的臉也交疊在眼前晃動,一個個錐臉大眼,跟畫出來的美女蛇一樣,兩兩交纏,勾肩搭背,吐著通紅信子,左右舔他的臉,脖子和前胸…… 他用力推,推開身上這些個香唇軟rou,往外走,步子也難挪,走一步喘一口。 “帥哥,回來啊,你去哪啊?廁所不在那邊!” 他還記得出去的路,跌跌撞撞,踉蹌碎步,卻聽走廊盡頭一個包房里有熟悉女聲叫他:“叔叔……小叔……” 祁杏貞! 他快步過去推門而入,卻被眼前景象驚住—— 色調(diào)暗紫的包間里,祁杏貞癱在沙發(fā)上,烏發(fā)散開,堆云雪肩,上身黑衫開襟,露出乳光點點,暗紅短裙底下的兩條裸腿間什么也沒有遮擋,就那么毫無忌憚地敞著,手伸下去,手指輕撥中央嫩色泥rou,而那人眉眼餳色,癡軟綿綿,沒見他進來,就自己躺在那里,微瞇雙眼,神志不清,口中喃喃:“叔叔,小叔……吃我……” 躲得過妖躲不過魔,是佛還是魔?是福還是禍?是禍水躲不過。 祁中泰身子并不孱弱,雖中了招卻還有點抵抗力,但此刻見了這女人邊意yin他邊自慰的模樣卻也難以招架。 畢竟有了前緣的舔胸,又有“禁忌”二字的告戒,她熟悉的臉和未吃全的乳此刻就在他眼前晃蕩,再看她今日也不同往日的引誘,是自發(fā)性的、毫無戒備的單純,那么坦蕩不羞,又不矯揉造作,祁中泰忍不住就走到她跟前,手摸到她自慰的手上,跟著她的手指一起——揉,壓,捏,磨—— “叔叔在。 她那里好濕,好熱,rou軟又薄,粉紅嬌艷,含苞待放。 他吃驚她私處保養(yǎng)得如此完美,又自覺下身脹痛得厲害,似憋著一股勁兒要迸發(fā),而這出口恰恰就在自己手里。雖然他又不是第一次摸她,但仍覺刺激,上次他已經(jīng)隔著裙子摸她摸了個遍,褶皺寸rou,哪里凹凸哪里曲折,他都探好了,這次正能讓自己發(fā)揮余下——入門解鎖。 “小叔……叔叔,我不是做夢吧?!?/br> 祁杏貞睜開眼,看見面前的人,折起身子,抱住他,吻他,貼緊他,織物摩擦,她的水都流了他一手。 “小叔,里面癢,難受……” 祁中泰仔細看她,看她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在做一番探究。 祁杏貞哼哼唧唧伸手去摸他,這一摸,了不得,祁中泰yuhuo焚燒,只想解開褲子,掏出自己那物,入了她水足嫩紅的rou里,入得狠一點,深一點,一下下抽添,他還要翻過她去,看她的小白屁股夾著自己進出,掀翻rou貝,汁水淋漓,那畫面,一定很好看吧。 他忍了又忍,只由祁杏貞伸手繼續(xù)掏摸他。 鐵打的男人也經(jīng)不起這柔指百轉(zhuǎn),何況是深諳此道的祁杏貞呢,她擼弄得他舒服,他也揉得她xue口泛濫——伸進一指進去攪,攪得她身子一抽抽地顫抖,腳趾一蹬,撲上來,含住他的唇。 舌勾著舌,唇對著唇,她和他交頸相吻,他嗯地一聲就在她手里爆了。 爆出去也好,至少不那么難受了,祁中泰腦子清醒多了,理智恢復(fù),大腦開始工作。 祁杏貞還沒完——她啊,似乎完不了,勾著他脖子撒嬌:“叔叔……我好難受,里面好癢,好熱……幫我,吃我嘛?!?/br> 他見她這般折磨,笑了,臉上更多了些憐愛,好像她就是個小孩子,央著要他寵她。 春心早有,恰此處隱秘,祁中泰抬頭環(huán)顧四周沒見攝像設(shè)備,便半作安慰她的模樣半蹲下尋她那塊濕漉漉的rou,張開一口,緩緩咬住,咬出湯汁來,嘬食進餐,舌尖游走rou丸貝瓣,舔得細致又謹慎,順到小白屁股里,在她粉嫩的小菊上勾了勾,她就渾身一緊,小唇小菊都往里縮,水卻往外擠。 祁中泰是老手,會玩,不急,一手勾進xue腔一點,湊舌又順上至下地掃—— 祁杏貞忍不住叫出一聲,他手指開始抽動,帶出水花四濺,見她呼吸急促,整個人彈坐起來,腿也夾得緊,便猛搗幾下,水直噴直涌。 ?。∈迨?! 祁中泰沒松手,繼續(xù)揉著rou珠,從里到外,沒一處不舒服的,祁杏貞兩眼一閉,魂飛半分。 “好點了嗎?” 他收回濕手,從兜里掏出手絹擦了擦,又去扶住她,溫柔說:“祁杏貞,你還打算裝到什么時候?嗯?” 祁杏貞趴在他手臂上,像盡了興的孩子,無力喘息:“小叔,你說什么呀……明明是卓老板這人不地道!他給你下藥,又讓我誤喝了……” “真的是他給我下藥嗎?明明是你利用他的地方做的局吧?可你不覺得你布的這個局bug滿滿嗎?” 祁杏貞不說話,也不去看他,聽他繼續(xù)說:“要不是你,估計給他們兩個膽都不敢下藥。那杯可樂端上來的時候本來沒什么事,可是經(jīng)過你的手就有了問題。你先喝了一口,表面看好像讓我放個心,實際藥就在你手里,你喝完遞過來的同時藥就下進去了?!?/br> “你別胡說!” 祁杏貞氣息不穩(wěn)。 “你這藥也不是合法藥吧?你小姨做什么生意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表面是個醫(yī)藥代表,實際卻到處賣違禁的藥賺暴利吧?你和你媽也經(jīng)常去你小姨那拿藥,讓我猜猜,給你哥用?還是給你大伯?” 祁杏貞挺直身子看他,面紅耳赤:“我沒有!” 祁中泰笑了,拍了拍她頭說:“杏貞,你拿這個對付我,我可沒什么損失,只是你,有意思嗎?我都替你沒勁,你不就是想要拿到中澳合資的海外股份嘛,你費盡心力把王秘書安排進局,不過是想在項目里安插你的人,咱們一家人,不必這樣,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br> 祁杏貞看著祁中泰,忽然笑了:“小叔,你說得那么嚴肅,怪嚇人的,好像我是個心機婊似的。我只不過是喜歡你,你又老是提防我……” 祁中泰笑意加深,摸摸她的臉,眼神沉下去,半邊臉掉進陰影里,幽幽地似笑非笑,湊到她耳邊說:“如果你真喜歡我,那你就……” 祁杏貞臉漸漸變了。 …… 祁杏貞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疲憊至極,沒點燈,進了臥室就先一頭栽進床上,半天起不來。 “又去哪兒鬼混了?”旁邊忽然冒出個聲音,祁杏貞嚇得叫出聲,“噓,噓,你媽都睡了?!逼钣⒑彩种笁涸谒焐稀?/br> “你什么時候跑我床上了!”祁杏貞在黑暗里調(diào)整視力,適應(yīng)了才看清她哥剛一直躲在薄被里。 “今天好不容易不用應(yīng)酬,就想早點回家陪你,誰想你又不在家。” 祁英翰一翻身,壓到祁杏貞身上,手也不老實,上下摸索,貼得近,他左嗅右嗅,壓低聲音:“身上有股野男人的味兒?!?/br> “就你狗鼻子好用!” “你安分點,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彼剿沟兹?,沒穿內(nèi)褲,正好方便他進:“這么多年我不在你身邊,你學(xué)得太野了。” 祁杏貞正想爭辯,他已經(jīng)進來了,進得猛、狠,猝不及防。 她想叫,他大掌已經(jīng)捂住她嘴,像一場強暴,野蠻粗魯,不管她樂不樂意,就橫沖直闖,他那東西早在黑夜里蟄伏已久,猛然蘇醒,驍勇無畏,沖鋒陷陣。 她知道祁英翰是氣的,他剛回來不到一個月就要去廣州出差,一去還三個月,可不去也不好,那邊業(yè)務(wù)確實誰都啃不下來,正是他這個經(jīng)營部經(jīng)理樹立威望的時機,只是這事是祁中南提出來的,祁英翰氣不過,氣不過也沒辦法,他現(xiàn)在根基不穩(wěn),還得靠祁中南扶持。 既是如此,由著他撒一頓氣也好,于是祁杏貞默不吭聲,讓他在自己的身上掀騰,只是這把腰啊跟快截兩段似的,腿兒胳膊什么的也都要斷了。他真是一條狗,發(fā)了瘋的狗,還咬人,咬她的脖子、肩膀,胸口……又疼又麻,還不松口! “出人命了!” 她這句是喊不出來了,祁英翰咯咯笑起來,黑暗里只有一雙眼發(fā)出兇光—— “怕被人看見就偏讓他們看看,我是怎么愛我meimei的。” 祁杏貞絕望,眼淚流下來,也不是因為祁英翰欺負她,他欺負她不是一次兩次了,為了她今晚的輸局,祁英翰嘴里嘗到苦澀咸濕,松口也松手了,力度緩下來,貼著她的臉,在她體內(nèi)慢慢蠕行:“怎么了?疼了?好,好,哥輕一點,哥錯了,別哭……” 祁杏貞抱著祁英翰吻他,吻得那叫一個深情濃烈,半晌說:“沒事,今晚打牌輸慘了。” 祁英翰笑:“cao,我當(dāng)是個什么jiba事兒,回頭我組局,從頭到尾就讓你一個人贏?!蔽橇怂粫?,又說:“明天小叔的飛機,我們一起去送送吧。” 提到祁中泰,祁杏貞頭疼:“你去替我送,我就不去了?!?/br> “怎么了?你不是跟小叔關(guān)系挺好的嗎?” “他——” 她忽然想起今晚祁中泰在她耳邊的話,一口氣慪進胸口,悶得頭更疼了。 說什么紳士,果然是假的,紳士皮下是流氓。她還記得他紫光斑駁的臉,陰邪笑影,低沉嗓音,一個一個字說:“如果你真喜歡我,那你就讓我和你哥一起cao你,他cao你前面,我cao你后庭?!?/br> 祁英翰問:“他怎么了?” “他,他年底不就回來了嘛!” 祁杏貞轉(zhuǎn)了話鋒。 可是祁杏貞真正想說的卻是—— 斯文皆敗類,祁中泰,他就是個變態(tài)! ************************************************* 哈哈rou皮素餡! 小叔嫌這局二缺一,他不跟乃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