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譴 (30)
過了黃金周,韓柏辛數(shù)著,還有幾周便是小小韓的百歲宴了,酒店早就訂好,只是還沒想好請誰不請誰。 這半年來,韓柏辛的工程規(guī)模做得漸大了,業(yè)務上也越來越多地向政府部門靠攏,手頭資源多,交際場上難免魚龍混雜,他為人處世上便更多了幾分謹慎。 他正擬名單,里屋一陣啼哭打破了寧靜,孩子醒了要鬧,也把剛睡著的朱宴吵醒了,她伸手去撈嬰兒床里的孩子,兜起衣服,迷迷糊糊間用奶頭去觸點孩子張開的小嘴,孩子閉著眼只鬧,含住了乳也才消音,扎著小手指,皺屈的小臉逐漸展開,再睜開眼睛瞥一眼朱宴,見確是mama,便放心地閉上眼用力吸吮。 韓柏辛輕步走進來,兩手插兜立在床前撫低頭看孩子,輕聲說:“這孩子真能哭,弄得人整宿睡不好,你看你,兩圈熊貓眼?!?/br> 朱宴淺笑,面容確實困乏,極力挑著眼皮問:“今晚還出去應酬?” 韓柏辛想了想說:“不去了,今晚在家吃?!?/br> “沒事,你去就去,一會兒周阿姨就來了。” “我想陪陪你……” 朱宴輕哼:“今天怎么有興致肯留在家陪我這黃臉婆?我可蓬頭垢面的沒法看?!?/br> 韓柏辛聽出她的怨言,雖不直指他近日的頻繁外出,但話里話外也有諷意,他也不同她辨,只溫柔去撫她的亂發(fā),湊近道:“我就喜歡你蓬頭垢面?!?/br> 朱宴抬眼看他,只覺他的臉放大,薄息撲近,嘴唇就要碰上,孩子吭嘰幾聲吐奶了。 朱宴低頭去拍孩子,韓柏辛皺眉,也低頭去看那娃,孩子黑色的眼珠就直愣愣地瞪著他,有那么一瞬間,韓柏辛心頭激跳,想到有那么一個人,也曾這樣毫無設防地看著他——小小的、脆弱的、rou乎乎柔軟的小家伙,正蹬腿伸胳膊,想要他抱。 朱宴把孩子遞過去:“你抱一會兒,我去給他弄點水來。” 韓柏辛接過來,那孩子忽然就笑了,小小腦袋依偎在他胸膛上,嘴里咕噥也不知道是要說什么還是要吐泡泡,韓柏辛眼眶一熱,貼額附唇,嗅孩子身上的奶味,小心翼翼地把他摟在結(jié)實的臂膀里,輕聲撫慰:“哦哦,我的好寶貝……我心肝的心肝。” 他不常抱這孩子,尤其像這樣共處一室的安靜時刻更是少,他抱著孩子來回走,心一牽牽的疼,忽然明白了自己為什么近日這樣忙,忙確實也是工作忙,可又有幾分不是他強迫自己忙起來的?尤其下班后,他寧可買醉放空也不愿回去面對這孩子,在人聲嘈雜、燈紅酒綠的環(huán)境里,他哄笑胡鬧,機械地掩蓋中年危機的失落和尷尬。 這樣,時間越被填滿,他越不易和這孩子有機會相處,說到底,還是害怕,害怕這孩子的眼睛、鼻子和嘴……就像刻出來的一樣,害怕他咿呀叫一聲——“爸爸!” 諾冬! 韓柏辛的心情復雜起來,他雖然一個電話也不打,但通過張宏遠的爸爸總要打聽點兒子的近況,可又能聽回多少有價值的信息呢,不過是“都挺好的,你放心吧,老韓,他在我小老弟那干,虧不著他的!” 韓柏辛只能應和:“對,你待他肯定沒問題?!?/br> 再不敢問了,問多了就起疑心了,他可不想讓韓諾冬知道自己還惦記他,他得懲罰韓諾冬,越狠越好,疏遠他,冷淡他,讓他自生自滅。 朱宴進來遞過水瓶喂孩子,韓柏辛說:“他沒睡好,鬧覺,我哄他再睡會吧?!?/br> 韓柏辛繼續(xù)抱著孩子哄,在安靜昏沉的房間里,他極富耐心地給孩子哼吟,熟練地演他最熟悉的“父親”角色,而這一切看起來又是那么自然。 朱宴重新躺下,也很快睡著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吻她,她睜開眼,看韓柏辛正摟住她,在她上方,在她額頭、臉頰和嘴唇上輕啄,她伸手勾他的脖子,他抬眼看她,兩個人做久了夫妻,一瞬間,也都明白。 他們很久沒zuoai了,大概是自從有了這孩子起,床上就建了一堵墻,起先是沒心情,到后來是不能夠,最后孩子生了,家里亂起來,二人忙里忙外沒時間。 韓柏辛也不是沒在外面出入過聲色場合,有時甚至是供應商請他去高級會所,找個小姐給他按摩,按著按著,這手就不老實,直往他褲子里鉆,韓柏辛不是沒經(jīng)過這事,只是不好這口,又擔心外頭的不干凈,恐再有什么貓膩,總也要長個心眼,便四兩撥千斤給推了,回頭出來還不能假清高,得交流一下,還得感激一下,男人嘛,好面子。 所以,他現(xiàn)在在自己家里,碰的又是自己老婆,心里防線一松,渾身就跟著火一樣,壓在她身上,那物早硬邦邦地頂在她腿間。 男人嘛,也好色。 “還是這么濕……”韓柏辛大手游移,撫上朱宴乳心,原來是奶水暈濕薄衫,韓柏辛埋頭去咬那粉朵一點,像那孩子一樣,奮力吸吮,奶湯熱汁的,朱宴推他,眉心緊皺:“嘶,你怎么還和孩子爭食!” 這話正中韓柏辛心病,他一怔,心里有種異樣感,忽然眼前就出現(xiàn)韓諾冬含住朱宴rutou的場景,嘴唇蠕動,咂咂有聲,他一邊含吮,一邊貪婪地撫摸她,同她親吻,唇舌勾繞,有少年的力量美感和青春誘惑,韓諾冬回頭看他,黑色的眼睛里有狡詐的天真,挑著嘴角說:“老韓……我們一起cao她??!” 韓柏辛下身忽然脹痛,那種久違的破壞欲又來了,動作不由地就蠻暴起來,扯翻她睡裙,褪下她內(nèi)褲,再掏出自己,像是要報復誰似的——即使要一起cao,他也要第一個cao,狠狠cao。 朱宴感受到他熱涌亂息,目光逐漸暴戾,前戲都沒做足,按住她的腰,就直直挺進去。 也是很久沒感受到這種強硬的侵入,像被人生生劈開,朱宴忍不住哼嚀,又怕把旁邊的孩子吵醒,不敢叫,悶在喉嚨里,他堵上來,唇齒相撞,舌頭也被卷著,情津熱液,她逐漸動情,竟覺體內(nèi)掀翻一種前所未有的激情。 果然自古少婦多風情,她總覺自己這身rou跟粘他身上似的,百骨柔媚,曼腰擺蕩,她身材沒變多少,反而胸更圓碩臀更翹,這讓韓柏辛覺得,自己一旦入了她的rou,簡直就再也拔不出來,恨不得溺死在她里頭濕潤的勾勾褶褶里,她比從前更滑膩,他那東西就一頭頭往里撞,龜棱摩擦,豎刷橫掃,吸著rou,每一下都要入到底,不忍抽,又拉弓,使勁兒一頂,頂?shù)阶钌钐?,兩卵撞擊啪啪響,饑狂嗜欲,他頭腦漲熱,心里激跳,恨她竟勾引自己兒子偷情,又愛她怎么又讓人欲罷不能,愛一下,恨一下,左一下,右一下,真想弄死她,又覺得自己離不開她,搖擺中,他簡直要發(fā)了瘋。 朱宴也真受得住,勾著腿,翹著腳,在空中打開又并攏,擱在韓柏辛的肩上,夾磨他,提臀迎湊,水滋啦啦地流,rou唇大開,紅粉一吐,苞含粗紫長莖,刮蹭xue間珠舌,她便只覺滑癢難耐,腹下一顫,竟直直噴出一腔水去,衫子也濕,全是奶汁,朱宴還舍不得浪費,半起身子湊乳,星眼朦朧,早辨不清眼前的是老韓,小韓,還是那小小韓。 “快吃……” 嚶嚀一聲,韓柏辛抱住她,低頭銜住露出白汁的rou頭,這奶脹腫,捏在手里也沉甸甸,他便吮嚙,便瘋狂聳腰,頭偏了一偏,想象韓諾冬就在旁邊看他瘋狂cao弄朱宴——實際上,韓諾冬不是沒看過,韓柏辛也有所懷疑,但現(xiàn)在,他就是要給他看——老子的,你永遠拿不走! 就是要看韓諾冬嫉妒到扭曲、痛苦到瘋狂擼弄自己又近不了身,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吧。 韓柏辛暗暗笑了,忽然就在這詭異的滿足感中xiele自己。 **************************** 好久沒吃rou,先吃一小口 下章我要放大rou!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