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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cao干纖腰款擺,嬌吟吟的被叔祖送上了極樂,豐沛的春水順著大腿不斷滴落,拓跋鳴又偏偏在這時候揚聲喚她,“云兒,到我身邊來!” 尚在抽搐的xiaoxue夾著玉勢,李馥云一點一點的向前走,每走一步都是一陣難以承受的快感,她走走停停,不斷喘息,好容易走到拓跋鳴身邊,xiaoxue就再次到達(dá)高潮,她兩腿一軟,再也沒了力氣,一頭栽了下去。 拓跋鳴長臂一伸,穩(wěn)穩(wěn)地將她接住,霸道地親吻起來,“我的小貴妃真是又美又浪,是個男人見了都恨不得用大jibacao死你!” 李馥云躺在拓跋鳴的懷里稍事休息,看著他把那根磨人的玉勢抽了出去,又拍拍她的屁股叫她繼續(xù),“還有幾位長輩不曾見禮,你且忍著些,待到小輩時就不必這樣辛苦了!” 似嗔似怨地看了拓跋鳴一眼,李馥云再次朝著幾位拓跋家的長輩走去,他們無一例外的捧著她的大奶子又嘬又舔,粉嫩的小奶頭被他們弄得紅艷艷的,好長時間都不能消腫。 有人送了十顆龍眼大小的東珠,全都一顆一顆的塞到她的xiaoxue里,還有人送了一條軟彈彈的雙頭欲龍,一個頭插在小saoxue里,另一個頭就彎起棒身,沒入她的后xue之中。 李馥云被他們玩得xiele一次又一次,終于在迭起的情潮中見完了長輩,正要松一口氣的時候,就聽門外傳來一聲唱和,“太子殿下到?!?/br> 太子跪行舔xue之禮 太子乃是明日之君,雖說拓跋鳴正值壯年,可是這皇宮內(nèi)院里的事情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說清楚的?李馥云自己就是宮內(nèi)長大的,對于那些陰私之事,她聽的只多不少。不論是為既將開放的邊市,還是為了南北兩朝之間的長久往來,李馥云都清清楚楚的明白,這位太子是她萬萬不能得罪的。 大殿正門開啟,門外艷陽帶著刺眼的光輝傾瀉在那人身上,將他高大凜然的身影映照得近乎神圣,李馥云軟軟倒在拓跋鳴懷中,瞇起雙眼打量這位北朝的太子。 老天似乎對拓跋皇室格外眷顧,拓跋蔚時年二十八歲,然而形似其父,身形雖然高大英偉,面相卻不顯滄桑,一眼望去無仿佛是個二十出頭的輕年。他長得英武冷厲,只有一雙眼睛似有笑意流轉(zhuǎn),李馥云與他對視一眼,竟是覺得有些親切。 他先向拓跋鳴行過禮,而后望著李馥云溫言笑道:“見過貴妃!” 李馥云存了交好的心思,自然不敢托大,急忙起身回禮,可是腳一沾地就覺得兩條腿都使不上力氣,驚呼一聲栽了下去,正巧撲到拓跋蔚懷里。 突然失衡把李馥云嚇得心口砰砰亂跳,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向拓跋蔚時活像一只驚懼的小鹿,雖有迷茫,卻也帶了幾分涉世未深的信任,仿佛他就是她所有的倚仗,也只有他能抹去她眼中的驚懼與慌亂。 可憐的小東西,這樣乖巧,倒是讓人舍不得冷落她了。 拓跋蔚驀然心軟,他原本只是來例行見禮,應(yīng)付過去也就罷了,只是現(xiàn)在他起了興致,想要看看這南朝來的小公主還有哪些更加招人喜愛的地方。 “多、多謝太子殿下搭救。”李馥云的嗓音也是嬌嬌軟軟的,拓跋蔚猛獸一般的眼神令她越發(fā)羞怯,搭在她身上的大掌正在緩緩摩挲著她的肌膚,激起一片曖昧的戰(zhàn)栗。 李馥云被拓跋蔚牢牢地箍在懷里,她不知如何是好,低下頭小聲說道:“我還沒有見禮呢……” 拓跋蔚笑道:“你是父皇的貴妃,便是我的長輩,哪能讓長輩向晚輩見禮呢?” 他已經(jīng)看出李馥云的窘迫,暗笑她還是個十幾歲小丫頭,青澀稚嫩,不過這正是北朝女子少有的風(fēng)韻,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顯得她格外可愛。 “貴妃不必?fù)?dān)憂,既然是我來見禮,你只管安心享受就是了!”拓跋蔚按著她的后腦吻了下去,他吻的張揚霸道,既便是當(dāng)著拓跋鳴的面,也沒有什么收斂,倒是坐在主位上的拓跋鳴看得有些意外。 拓跋蔚從不肯與他的妃嬪太過親近,今日倒是一反常態(tài)的抱著貴妃親得忘乎所以,可見他的小云兒真是勾人的緊,剛一見面就能讓這執(zhí)拗的小子轉(zhuǎn)了性子! 李馥云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別人會怎么想,她只知道拓跋蔚唇舌了得,吸吮舔吻之間就把她弄得暈暈乎乎,不論是他火熱的唇舌還是慢慢攀上乳峰的大手,無一不在挑逗著她的感官,令她體內(nèi)剛剛熄滅的yuhuo死灰復(fù)燃。 “唔……太子殿下……” “怎么?”拓跋蔚初嘗佳人滋味,頗為滿意地說:“貴妃的小嘴真甜,別的地方是否也是這樣可口呢?” 他單膝跪地,在李馥云的小腹上輕輕一吻,“兒臣拓跋蔚見過云貴妃,還請貴妃賞賜春水!” 這是什么意思? 李馥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