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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都做了,還怕說……”秋玉恒小聲嘀咕了一句。 燕云歌自然聽見了,笑意更深,“好,是我不是?!钡皖^夾了菜到他碗里,意味深長道,“你太生嫩了,過早 行房事對你身體不好。即使我們以后成了親,也不能貪欲?!?/br> 說到成親,秋玉恒自然想到了剛才之事,他小聲地問:“我們剛才算……算圓房了嗎?” 燕云歌看了他一眼,少年純情的模樣在歡愛過后十分勾人,她不免也帶著點(diǎn)真心說道:“自然。玉恒,我是你 第一個(gè)女人,你終生都將記得我的滋味?!彼钢腊干夏且槐P新鮮紅艷的龍眼,取了一個(gè),用指尖劃開龍眼外 殼,剝出里面晶瑩剔透的果rou,放在盤中看著他,“解燥的,吃點(diǎn)?!?/br> 不提還好,一說燥,秋玉恒覺得身子又燥熱起來,安分下去的rou根也跟著蠢蠢欲動(dòng)。 燕云歌哪能不明白,悠然道:“你正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又剛開了葷,不免時(shí)時(shí)想著。吃點(diǎn)瓜果降降燥熱,對 你有好處?!?/br> 秋玉恒頓生不悅,“你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難道你在我之前有過別人?”突然臉色變了,“是不是燕行!” “我比你年長,多知道些有什么好奇怪的?這都要吃酸醋?”燕云歌覺得好笑。猜他年紀(jì)小,府中無人與他提 過男女之事,才不知道女子初次大多有落紅,她倒沒打算瞞著,只是這會(huì)提起未免有些煞風(fēng)景,便把話咽下了。 “還要我喂你吃不成?”她指著剝了許久的果rou問。 秋玉恒才不要她喂,連忙伸出手要拿,卻被她抓住手腕,抬頭愕然看向她。燕云歌將他的手一拽,在他跌撲在 懷中的剎那,唇已經(jīng)貼上去。 秋玉恒心跳的厲害,思緒也變得混亂,想推開她,奈何被抓得死死的,連后腦都被扣住,直到那唇齒得了興才 作罷。燕云歌一笑,“你太生澀了,還需要多調(diào)教?!?/br> 秋玉恒被她三番兩次輕薄,毫無還手能力,心下又甜蜜又惱怒,陌生的情緒都教他要不認(rèn)識(shí)自己了。 “你放開我……”他掙扎著要起來。 “是說放開你哪里?”燕云歌目光深邃地看著他,修長的指尖從他的頸部一路滑落,滑過他的肩胛,滑過他的 心口,拉長聲音問:“是這里?這里?”最后指的是分身。 “還是這里!” 秋玉恒忽然跳起,急急說道:“你再對我亂來,我真的會(huì)生氣!” 真是有趣,像被人踩著尾巴的貓兒。燕云歌不禁笑道:“這就急了?那我剛才cao你的時(shí)候怎么不生氣?” 秋玉恒突然想起白日里的信誓旦旦,藉由剛才的反應(yīng)來看,他分明是失了身也丟了心,比燕行還慘。 燕云歌不知道他想什么想的臉色發(fā)白,只說了一句,“坐回來。” 秋玉恒不動(dòng),他到這會(huì)才有些明白過來,自己一個(gè)晚上全被她牽著鼻子走,這個(gè)女人的手段好厲害,他根本不 是對手。 燕云歌聲音一沉,“別再讓我說第二遍?!贝K于回了神,不甘不愿地坐過來,她才滿意地笑,“這才乖。 我不過是讓你吃個(gè)瓜果,你卻姑娘似的扭扭捏捏,讓我等得心煩,我不嚇嚇你,下次你就敢拖得更久。”用手一指 那剝好的龍眼,“把這個(gè)吃了?!?/br> 左右拒絕不了,秋玉恒往嘴里丟了一顆龍眼,狠狠地咀嚼了幾口,仿佛泄恨一般。 燕云歌似是看出他內(nèi)心所想,微笑道:“若是覺得這樣解氣,就不妨咬得再狠些,我就當(dāng)是自己死在你的嘴 里?!?/br> 這人怎么逮著話頭就能占他便宜!秋玉恒橫眉怒目地瞪她。 燕云歌作弄地也夠了,剝了個(gè)龍眼喂入自己口中,似回著味道:“嗯,甜。和你的味道一樣甜?!?/br> 秋玉恒沒想到她能無恥至此,龍眼核如鯁在喉,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燕云歌側(cè)目看了眼他的神情,笑道:“之前都沒有仔細(xì)看你,如今才發(fā)現(xiàn),玉恒有副好相貌?!?/br> “你眼里只有燕行,哪還看的見我?!鼻镉窈憬K于開口,但一開口整個(gè)酸味都冒了出來。 燕云歌一身的傲氣盡收,溫柔說道:“好,以后我只看著你。” 秋玉恒抿著唇不語,心里既甜蜜又開心的情緒這么都壓制不下來。燕云歌也不再說什么,兩人默默將這頓飯吃 完。 收拾完食盒,她也不提走,只是對著秋玉恒說:“今日我先回去,你睡覺的時(shí)候好好想著我的話,重要的是, 想著我?!?/br> 走前,她在他唇上落下吻。 秋玉恒臉都熱了,想惱她又不知道該惱她什么,視線落在食盒上,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這個(gè)女人果然是環(huán)環(huán)給他下著套,今日將食盒落下,改日就可以借這個(gè)名義再來。走前又故意讓他察覺,是示 意他不要讓宮女收走…… 她的說辭現(xiàn)在想來也是疑點(diǎn)重重,若非兩人已經(jīng)歡好,他哪那么容易打發(fā)。 再一想到剛才大膽的行徑,秋玉恒又是后怕,又覺得刺激。 想得太多,導(dǎo)致一夜無眠。 夜幕下,柳毅之等得不耐煩,但是離三更還早,又是他自愿來的這般早,能怪誰。他的脾氣不好,卻把全部的 耐心留給了這個(gè)女人。今夜她會(huì)不會(huì)來,他毫無把握,但是他想試試,不擇手段的試一試。 反正她已經(jīng)厭惡他,是三分,還是十分,又有什么區(qū)別。 身后,燕云歌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我來了,有話便說。” 柳毅之心頭一跳,轉(zhuǎn)過身,她寬衣廣袖,表情冷漠。若非提前知曉她的身份,她扮男人實(shí)在是毫無破綻。 不,也不是沒有破綻,細(xì)看之下她的眉骨纖細(xì),還有幾分女子的媚態(tài),她是勝在氣勢太強(qiáng),無論如何偽裝,讓 人見之一眼,心生驚艷,顧不上別的。 他看的足夠久,久到讓燕云歌感到不悅。 “云之?!彼麊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