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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宴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拿起,本想丟出窗外,卻在擲出的瞬間停住了動作,糾結(jié)地凝視了會兒掌中的耳環(huán),五指往掌心一握,便轉(zhuǎn)身將那只耳環(huán)丟入自己平常放些小玩意兒的木盒中。

    闔上,便繼續(xù)他剛才未完的整理,表情平和地像是剛才的糾結(jié)根本沒發(fā)生般,一切都那麼日常。

    第二十三回~養(yǎng)傷

    這是她人生中經(jīng)歷過最痛苦的性愛,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徹底失控後的恐怖。

    第一次他要她時,整整昏睡了一日才清醒,這次卻整整昏睡了三日才清醒,全身如灌了鉛般,完全動彈不得,只要一動,私處與背部被磨爛的傷口便發(fā)出陣陣的疼痛,讓她又趴了回去。

    嚇得與她同寢同室的小ㄚ鬟――芬芳,哭腫了眼,以為她永遠(yuǎn)也醒不過來了,因?yàn)闊o論她怎麼叫也叫不醒她。

    第一次她昏睡時,她以月事疼痛草草瞞騙過去,而身上的傷口則以跌倒蒙混過關(guān),這一次聽芬芳說,是左硯衡身旁的隱衛(wèi)――怒海抱她回房的,并告訴芬芳說,她昏倒在假山中,被他發(fā)現(xiàn)。

    說她應(yīng)該是平日太累,結(jié)果摔倒在假山中才會如此。

    背後傷口只要每日更換四次藥,休息幾天就會沒事。

    并告訴芬芳說,左硯衡已經(jīng)請大夫診脈過,要她別驚動王爺王妃,讓她多吃些補(bǔ)品即可。

    又是跌倒,不曉得下次她又受傷,是否又要拿跌倒當(dāng)藉口?總覺得這藉口被濫用了。

    所幸芬芳是個單純的孩子,隨便兩句藉口便將她唬得一愣一愣的,一下就全盤接受了。

    不過那人有臉這般對她,卻無膽面對王爺王妃的責(zé)怪,從這點(diǎn)看來,他果然還是個孩子,幼稚又沒擔(dān)當(dāng)。

    幸而她休養(yǎng)的這段期間,小主子那邊還有麗芙、麗娜兩姊妹照顧著,短時間應(yīng)該不會出什麼亂子,畢竟這兩姊妹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年紀(jì)雖才及笄,但一兇一軟,對付難搞的小主子剛剛好。

    若無她們兩人頂著,她缺職這事怎麼可能隱瞞這麼多天沒有曝露。

    放下手中縫補(bǔ)一半的裙布,看著桌中擺的那盅飄著金黃清香的雞湯,這次的雞湯里沒有飄著炭渣子,讓她忍不住激賞起芬芳的成長。

    芬芳學(xué)得越來越快了,這次的雞湯沒有焦底,也沒漂炭塵,好棒喔!伸出完好的右手,捏了捏坐在她身旁,一小口一小口喝著雞湯的芬芳的嫩頰,贊賞著她的成果。

    芬芳聞言,困窘地放下手中的小湯勺,臉浮著怯澀的紅。

    其實(shí)這雞湯是麗芙姊姊熬的,她說讓我熬的話,還沒幫你補(bǔ)到身子,就先把你給毒死了,再者世子送來的雞,是那樣的金貴,我們一年也只有在大節(jié)日才吃得到,若又被我給糟蹋了,恐怕會遭天打雷劈的,所以就幫我熬了。

    揉了揉芬芳低垂的發(fā)頂,安慰著沮喪的她,芬芳還小,還有許多事情需要磨練,相信有一天你也會做得很好的。

    看來該找天念念麗芙那張嘴了,總磨不掉她那心直口快的性子,與她meimei麗娜的溫順真是天差地別的不同,真怕哪天她那張嘴會給她惹上事。

    接過芬芳盛來的雞湯,捏捏她瘦嶙嶙的小臉,別顧著討好我,自己多吃點(diǎn),等等記得叫麗芙麗娜過來吃,我一日一雞膩了,也吃不下了。

    好。孩子的心情總是轉(zhuǎn)變的快,剛剛陰沉沉的臉,現(xiàn)在已笑得如初昇太陽般的絢爛。

    這一刻真心覺得當(dāng)孩子真好,無憂無煩更無惱,一切為快樂而活,這或許是儲備面對現(xiàn)實(shí)前的準(zhǔn)備吧!

    第二十四回~養(yǎng)傷

    凝望著擺放於桌前,被包裹得宜的左手,左手雖已接回,但至今依然麻軟無力,雖可做些簡單的動作,但只要一動就會痛,這只手恐怕要再過陣子才有辦法正常使用,幸而傷的是左手,若是右手,她這下不知有多少事不能做了,包括現(xiàn)在的縫補(bǔ)動作都做不了了。

    背上的傷也逐漸癒合,昨日已經(jīng)將線全拆了,雖然彎腰挺胸這樣的伸展動作還是會扯痛背後的傷,但已沒如醒來時那般的辣痛。

    算算時日,她這一病,病了近十日,不能再病下去了,不然麗芙、麗娜恐怕要掩蓋不住了。

    幸而書的分類在她養(yǎng)病期間大致完成,這表示著,她不用再回到左硯衡的勢力范圍內(nèi),也好,不然這次她真的怕到了。

    那樣殘暴的性愛,現(xiàn)在想起依然會冷汗淋漓。

    事後她請麗娜幫忙打聽,才知道那日的左硯衡為何會如此殘暴,原來是王爺將他推舉入玉德世子工作的部門內(nèi),如今玉德世子是他的前輩更是他的上司,情敵見面誰能不眼紅。

    想走走不了,還被迫去面對自己不愿面對的,難怪他會發(fā)飆了。

    想那玉德世子臉上的幸福,絕對如把利刃般地割剮著他的心,就如那人告訴她要結(jié)婚時,那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甜蜜,叫她心碎般一樣。

    雖逃走是種懦弱,但有時她真的覺得,換個空間與時間,傷痛會淡忘得快些,如同她這般,偶爾想起那人,已不再感到痛苦了,剩下的,只有懷念與淡淡的怨罷了。

    唉!她怎麼又開始幫他的失控找藉口了,這樣的同情是不好的。

    收好最後一針針腳,將手中為芬芳修補(bǔ)好的襦裙摺好,收入兩人共用的五斗柜內(nèi)。

    基本上上面兩層是她的,下面兩層是芬芳的,中間那一層放的是一些常用藥品或是兩人共用的雜物。

    雙眼不禁看向?qū)凫蹲约旱纳蠈映閷?,猶豫了下,還是將它給拉開,便看到擺在里頭一套全新的棉質(zhì)外衫與襦裙,還有銀兩跟藥品。

    雖銀兩數(shù)目多了些,但給的藥品跟第一回都一樣,她便曉得他記得那日占有的人是自己,只是她不懂,為何那日她問他知道她是誰時?卻只有沉默,一句話也不愿回答。

    更令她困惑的是,為何又來找她?不是已經(jīng)銀貨兩訖了?還是因?yàn)楹茸淼年P(guān)系?才又找上她?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

    但也不愿再想,這次還是如第一回那般,當(dāng)是被只瘋狗咬到吧!

    畢竟申訴後,極有可能被壓下來,加上他是這座王府未來的主子,而她這個身份卑微的苦主,可能會被王爺送走,永不受王府錄用,畢竟王府用不起跟主子牽扯不清的奴仆,只會污了王府的名聲。

    她好不容易在這里安定下來,習(xí)慣安逸的她,如今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