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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渣,模樣瞧著就是疲憊又憔悴,不過身上氣味倒是干凈的很,還帶著點清爽的沐浴露味道。 比她想象好上不少。 “你來做什么?” 薛薛感覺得出,季木景有很多話想對自己說,然而沒想到他嘴唇動了老半天,最后也就吐出這么不痛不癢的一句話來。 薛薛不知道該覺得好氣還是好笑。 “我來做什么?”背后抵著辦公桌的感覺并不好受,所以,薛薛干脆順勢的坐到了男人的桌上去,反正空間大的很?!澳阆M襾碜鍪裁茨??季木景?!?/br> 薛薛今天穿的是件裙。 膝上五公分,恰好將一對勻稱的長腿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特別是姿勢使然,季木景居高臨下便能看到女人鼓脹脹的胸脯,還有被底褲給包裹著,若隱若現(xiàn)的萋萋芳草叢。 令人遐想的風光刺激的男人眸色一暗,喉結滾動。 薛薛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美色”對季木景造成的影響,然而紅唇間吐露的言詞,卻像玫瑰莖上的尖刺,螫人的很。 “你這個膽、小、鬼。” 季木景倏地抬眸。 “你說什么?” 薛薛直直盯著季木景的眼睛,并沒有因為他可怕的表情和危險的語氣而有半分退縮。 “我說,你是個膽小鬼?!?/br> “薛薛!” 瞧季木景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雙手卻依然只是緊緊的握成拳頭放在身體兩側,薛薛就知道對方不會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她于是更能放心的火上澆油了。 “我有說錯嗎?季木景,難道你不是個膽小鬼?一個……連把事情問清楚的勇氣都沒有就只會自己腦補的膽小鬼?!?/br> 話落,薛薛突然抬起腿,環(huán)住男人的腰。 不成想在當前情況下薛薛還做的出這般挑逗意味濃厚的動作,季木景渾身僵硬。 薛薛卻像沒察覺似的,甚至變本加厲的夾緊男人大腿,讓他可以更往自己的方向貼近。 “季木景,我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迸说难凵窈苷J真,就像一個勤學的好學生,或,一個善解人意的好老師?!鞍涯闼邢雴柕亩紗柍鰜恚谖颐摴饽愕囊路郧?。” 世界三、閨蜜男友(20)h 薛薛說到做到。 蔥指伸出,把玩了會兒金屬質感的鈕扣后,利落解開。 季木景想阻止她,可當薛薛貓著眼兒一掃,男人骨頭頓時一陣酥麻,動作不由得就放緩了勁,使不出力來了。 “快呀。”薛薛沒想到自己都說到做到這份上了,季木景還跟個木頭一樣,頓時不滿的嚷嚷道?!澳悻F(xiàn)在不問,以后就沒機會了哦?!?/br> 薛薛說著,已經解到了第三顆扣。 季木景的胸膛裸露出來。 因為坐慣辦公室,又遺傳了作為模特母親的基因,季木景的膚色相比一般男人更白皙一點,但卻不會讓人覺得瘦弱無力,這大概都得歸功于他勤于健身的好習慣。 肌理分明,塊塊結實。 上頭還有一搓胸毛長著,瞧來非但不顯突兀,反而多了幾分男人味兒。 “薛薛……” “快問,不然等我改變心意就來不及了?!?/br> 薛薛說著,作弄心起,直接擰上季木景褐色的,與她比起來扁平許多的奶頭。 “唔?!?/br> 猝不及防的刺激,讓季木景悶哼了聲。 女人眼閃過一絲得逞的壞笑。 男人胯間的巨物,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膨脹著。 薛薛在心倒計時。 果然,當她在腦默數(shù)到“一”時,季木景開口了?!澳愫蛷埛拧?/br> “沒有關系?!?/br> 話落,女人修剪成整齊半月狀的指甲恰好括過乳豆。 季木景想也不想的,直接俯身,把不懂“適可而止”四字如何寫的女人給一舉撲倒在了桌上。 薛薛慶幸桌上墊有軟墊,不然,自己的骨頭估計遭殃。 “沒有關系?”問出第一句話,起了開頭后,再來要把心積累的不安與不滿傾泄出來便容易許多了。“真的沒有關系?” 季木景的眼神十分有壓迫感,像走遍荒山野嶺后終于逮著獵物的餓狼,充滿狠戾的氣息。 不過薛薛絲毫不動搖。 “是,除了上司和下屬間身分的聯(lián)系,再無關系?!?/br> “那注資是怎么回事?還有,你為什么要跳槽到他的基金會?” 這次,薛薛沉默了幾秒。 她不知道,這幾秒的時間對季木景來說,度日如年。 “到基金會工作,是張放提出的唯一條件?!?/br> “他果然對你有意思!”季木景忽然靠近薛薛,俊朗的眉目近的,像是擺了片放大鏡在眼前。“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薛薛,你是我女朋友,你明明知道有男人對你心懷不軌,你還……” “投懷送抱”四個字,卡在季木景的喉嚨。 面對薛薛含著水暈著霧,轉著熠熠波光,似怨似委屈,又嬌又無辜的眼神,季木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覺得,那筆資金是我拿自己換來的?” “我……” “季木景,你就這么瞧不起我,也瞧不起你自己嗎?” 薛薛一面問,眼淚一面就掉了下來,似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成一串串,一串串變一行行,沒一會兒,就哭花了臉。 季木景頓時手忙腳亂起來,當下心思緒紛亂,卻已經顧不得曾經涌現(xiàn)的那股醋意了。 “薛薛,你,你別哭,別哭啊?!奔灸揪斑呎f,邊要給她擦眼淚,然而,卻被薛薛躲開了。“我不是……我真的……我……” 季木景語無倫次起來。 薛薛本來是想見好就收的,可淚水卻怎么止也止不住,簡直就像身體裝了個水龍頭結果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就壞掉了一樣。 不過,她還是不忘給自己辯解。 “我不是那樣的人……才不是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人……嗚……” “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奔灸揪暗阶詈鬅o法,只能試圖用溫柔、細碎的吻,來撫慰她的心?!把ρ?,你原諒我,是我不會說話,是我太會亂想,是我對自己沒信心,才說出這種混賬話來,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br> 其實一切歸根究柢,就是遷怒。 因為自己的無能。 “求你,別再哭了。” 季木景覺得自己的心在女人壓抑的啜泣聲都要碎成了片片。 恍恍惚惚間,他意識到了自己一直以來迷惘的情感,在那一瞬間,就好像奔跑在黑暗的人,終于見到了盡頭的光亮一樣。 在一年多前求婚那天,薛薛問自己的問題,季木景終于有了答案。 “薛薛,我愛你?!?/br> 這突如其來一句話,倒讓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