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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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方思跟別的beta確實不一樣?!苯隙似鹱郎系木坪攘艘豢冢鋈挥悬c感慨:“他其實還挺有趣的。”至少有本事讓他也惦記這么些日子。 桌下兩拳緊握,梁迢忽覺忍無可忍,險些跟靳惟笙就這么撕破臉,靳惟笙恰在此時回神,又笑:“只是忽然死了,想起來有點可惜。” 他像真是懷緬老朋友那樣問梁迢:“你還記得許方思的樣子嗎?” 梁迢盯著靳惟笙:“他這三年究竟在哪兒?” 靳惟笙聳肩:“啊,我怎么知道,大家不是都知道嗎,當年他拿了錢就走了?!?/br> 那張臉上一點陰郁都沒有,很訝異地看著梁迢,梁迢極想砸過去一拳頭,靳惟笙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低頭親了親于邱,于邱立刻纏上來索吻,靳惟笙躲開了:“你不會覺得他是跟我在一起吧?” 梁迢后槽牙幾乎咬碎,許方思躲在柜子里抱著腦袋打顫的模樣出現在面前,靳惟笙還在笑,笑得很無辜,桌子忽然被掀翻,于邱嚇了一跳,連滾帶爬躲到旁邊,靳惟笙反應過來之后立刻格擋,“你干嘛梁迢?你要跟我動手?” 梁迢沒聽見似的,照著靳惟笙那張騙了好多人的臉砸,靳惟笙躲閃不開只能跟梁迢扭打在一起,于邱嚇壞了,跑出去喊人,紀肖進來看到這一幕也驚呆了,連忙拉架,紀肖急得尖叫:“梁導!梁導!我們還有通告呢!砸破相了你讓我怎么跟劇組交代??!”梁迢就跟聽不見一樣拳拳到rou地砸,靳惟笙也沒留手,二人昏天黑地打了一通,最后是紀肖喊來保鏢才把二人分開。 梁迢也掛了彩,吭哧喘著粗氣,于邱站在旁邊噤若寒蟬,紀肖找來冰袋給靳惟笙敷臉,好一會兒,梁迢抬腳要走,靳惟笙忽然出聲:“東西不要了?” 這下幾乎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梁迢回身,靳惟笙舔著后槽牙笑:“好像是什么記事本還是日記來著?我還得找找?!?/br> 于邱眼神閃爍求助地望著靳惟笙,梁迢險些再一次撲上去,好在保鏢眼疾手快攔住了他,梁迢死盯著靳惟笙:“是你逼他的?!?/br> “什么啊?!?/br> 靳惟笙偏頭:“那本子是他落在我這兒了,我?guī)退9??!鳖D了頓,很不理解道:“他親口說的喜歡我,怎么就是我逼他了?你要為了一個許方思跟我翻臉嗎?” 梁迢反問:“翻臉?” 靳惟笙立刻笑出聲:“對,我忘了,咱們沒有交情,所以我就更不明白了,你究竟對我有什么意見?” 梁迢說:“你會付出代價的。” 靳惟笙推開幫他處理傷口的紀肖整理了一下衣服十分囂張:“你總得顧及咱們兩家的面子吧?” 垂在身體兩側的拳頭嘎嘣脆響,梁迢俯視靳惟笙: “你算什么東西?我憑什么顧及你的面子?” “呵……”靳惟笙彎著眼睛笑盈盈, “梁迢,我算什么東西,你說了不算,但是下周的采訪你會去的?!?/br> 梁迢離開之后,靳惟笙按著嘴角受傷的地方吸冷氣,撥開了黏在身上關心自己的于邱頗為不耐煩,于邱抓著他的胳膊不松手。 “惟笙……”于邱紅著眼把手捂到后頸剛被親過的地方,梁迢在的時候靳惟笙抱著他親他還跟他調情,還提了讓他跟梁迢一起上訪談的事,這些事情都讓他有了一種錯覺,以為靳惟笙對他不一般。 靳惟笙滿肚子不爽,越看于邱越覺得礙眼,盯著于邱一會兒忽然笑了,這笑又讓于邱神智錯亂,靳惟笙拿了支煙出來,于邱很有眼色地爬過去給他點煙,紀肖剛送走梁迢回來就看到靳惟笙拿著閃著火星子的煙朝于邱勾手,于邱歡歡喜喜靠過去了,靳惟笙又把煙遞到了于邱嘴邊,于邱吸了一下,緊接著一聲慘叫,那煙按在了于邱后頸發(fā)紅的腺體上。 然后是陰沉冰冷的話音:“你算個什么東西?!?/br> *** 沒多久梁迢就回來了,梁迢沒有立刻上車,把外套丟到垃圾桶又抽了一支煙才上車,上來又開窗,李律覺得奇怪:“熱嗎?” 寒冬臘月丟衣服。 梁迢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后座的熱門,許方思也好奇地看他,不過李律很快嗅到梁迢身上屬于omega的信息素,張了張嘴又在梁迢警告的眼神中閉嘴。 看眼時間,也就三四十分鐘,沒想到老板還能抽空艷遇,李律忍不住往后看,許方思顯然察覺不到梁迢身上沾了的信息素,開始盯著窗外看,三年時間江市變化不算大,天一黑,依然燈紅酒綠,不過他已經很久沒見過這些了,花花綠綠的招牌映入眼簾,喧囂地很遙遠,像夢里的場景,他舍不得眨眼的望著外面,梁迢從后視鏡里看到許方思的側臉,跟他剛回來的時候相比越來越鮮活。 鬧市區(qū)李律下車了,車上只剩下二人,梁迢沉默開車,許方思總覺得前面的人偶爾掃過來的眼神有點奇怪,像壓抑著什么火。 【??作者有話說】 注意保暖咳咳啊大家咳咳咳,不要感冒咳咳咳,感冒會被咳咳咳傳染流感咳咳咳…… 第18章 “熱的” 回來之后許方思亂糟糟的腦子里莫名出現很多雜亂的片段:路上匆忙的行人,醫(yī)院亂糟糟的腳步,虛掩著門里含糊的話音,他心慌極了,趴在地上找他的紙筆,一回頭發(fā)現一雙眼睛正盯著他,本該在書房工作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門口倚著門框。許方思嚇了一跳,梁迢緩緩回神,許方思這才發(fā)現對方只是盯著自己的方向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