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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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去過的地方,“我們也許可以試著……” 逐夜涼推開他,大步走出臥室,經(jīng)過中廳、大廳,砰地一聲,帶上門。 白濡爾站在原地,許久,才把手放下。 窗外,裳江的夜正溫柔。 第二天,早飯?jiān)隈{駛艙吃,食物是元貞從底艙儲藏室拿來的,逐夜涼亮起兩肩的照明燈,俯視眾人:“岑琢很可能已經(jīng)被秘密送往江漢了。” 此言一出,高修三人露出緊張的神色,在他們眼里,江漢是個(gè)傳說中的地方,危險(xiǎn)、神秘、不可企及。 “我的計(jì)劃,”逐夜涼宣布,“先到成沙取我的裝甲,然后順江而下,進(jìn)入江漢中心?!?/br> 白濡爾沒抬頭,幽幽地牽起一個(gè)笑。 “可是,”賈西貝擔(dān)憂,“從成沙到江漢,這么長時(shí)間,岑哥得遭多少罪呀,”他眨巴著大眼睛,“我怕……” 高修看著他,偷偷的,像看天邊的一朵云。 賈西貝tiǎn了tiǎn勺子,低下頭:“我怕岑哥等急了。” 他說的這些,逐夜涼都想過:“以我們現(xiàn)在的速度,直奔江漢最快要四天半,這是審訊囚犯的黃金期,也就是說,我們中途去不去成沙,這頓皮rou之苦……岑琢都少不了?!?/br> 他一副鋼鐵身軀,一張機(jī)械面孔,沒人看得出他說這些話時(shí),cpu里的巨大波動。 “你的外裝甲,”元貞問,“就那么重要嗎?” “沒有配套的外裝甲,”逐夜涼指著自己的一身骨架子,“獅子吼發(fā)揮不出最大功率,普通裝甲承受不了那么大的能量,一震就碎?!?/br> 洞穿堯關(guān)的合金墻、dàng平七芒星的包圍圈、橫掃興都的骨骼軍,居然還不是獅子吼的最大功率。 “而且,”白濡爾開口,“牡丹獅子的外裝甲可以模擬環(huán)境色,也就是俗稱的擬態(tài),要想潛入染社總部,這是必須的。” 擬……態(tài)?元貞他們愕然對視。 “就這么決定了,”逐夜涼拍板,“分頭做好戰(zhàn)前準(zhǔn)備,明天這個(gè)時(shí)候,廣目天王號將沖擊成沙水門?!?/br> 水門,顧名思義,是橫斷江面的一道閘門,類似堯關(guān)之于太涂,是進(jìn)入成沙的門戶。 吃過早飯各自散去,白濡爾唯獨(dú)把高修叫住:“喂,那個(gè)和我有仇的小子,”他這樣稱呼他,“能不能幫個(gè)忙?” 高修對他是戒備的,這家伙是逐夜涼謊言的核心,是曾經(jīng)的天下霸主,他悶聲問:“干嘛?” 白濡爾吃力地起身,漂亮的睫毛一扇:“跟我來?!?/br> 高修跟他走上三層舷梯,他上得很慢,甚至有些抖,即使這樣,高修也覺得他是有魅力的,一度權(quán)傾天下的魅力。 回到房間,白濡爾從床頭找出一盒yào膏:“幫我涂一下背上的傷?!?/br> 高修沒接:“為什么找我?” 白濡爾發(fā)笑:“我還能找誰?” 高修的眼神yin沉:“你就不怕我掐死你?” “怕,怕死了,”白濡爾一副玩笑的口氣,把yào膏塞進(jìn)他手里,唰地把衣服脫了,面朝下趴在床上。 床很大,顯得他更瘦了,高修跪上去,床太軟跪不住,以一種狼狽的姿勢,撐在白濡爾身上。 “輕一點(diǎn),”白濡爾半回著頭,用那只迷離的眼,輕輕地掃過他,“把我弄疼了,饒不了你?!?/br> 高修瞪他,笨拙地挖出yào膏,向那片潰爛的背抹去,背上沒有龍,也沒有鳳,堂堂的獅子堂千鈞,竟然沒接受過紋身。 “嘶……”白濡爾的肩胛挺起來,形成一條單薄的弧線,“你手好重啊。” 高修沒伺候過人,這種事過去都是別人給他做,比如賈西貝,一想到那個(gè)人,手上就一顫。 “你掐不死我,想疼死我是吧,”白濡爾在床上蠕動,“你們這些人,一個(gè)、兩個(gè),都讓我不痛快!” 高修知道他說的是誰:“逐夜涼一心一意要去救岑琢,你不爽是嗎?” 白濡爾重重地喘,頭上出汗了:“是啊,我在那個(gè)黑牢里等了他三年,每天每天,不知道要叫多少遍他的名字,可他來了,一切卻變了?!?/br> 每天每天每天,都想。 高修涂yào的手用了力。 “明明……”白濡爾在他手下忍痛,“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