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我知道你是誰了。也大概知道你為什么來找我。”

    她掃了站在旁邊的越青霆一眼，冷淡道：“我有話單獨和你說。”

    越青霆眨眨眼：“你不認得我嗎？不覺得我也有煩惱嗎？”

    “不認得，也不想和你說話?！?/br>
    越青霆只能一個人失落地走開。

    柳兮兮確定他走遠，從手機里翻出一張病歷單：“這個是你吧?！?/br>
    郁謹只稍微瞟了一眼：“是我。”

    “那個柳醫(yī)生是我父親。他在看過你的病后不久，就辭職回家，自殺了?！?/br>
    她的眉間籠上淡淡的愁緒，郁謹只能說：“節(jié)哀?！?/br>
    “沒什么，都過去了。”柳兮兮很快收斂起情緒，“你知道為什么他選擇了自殺嗎？”

    “為什么？”

    “我查了他以前的資料，發(fā)現(xiàn)在你之前，他還接診過一個病癥和你十分相似的病患?！绷赓庑煨焱鲁鲆豢跉?，似乎被回憶壓得難以呼吸，“在十幾年前，是個年輕的女人。他在接診過那個女人之后，有一段時間一直魂不守舍，過了很久才重新振作起來?！?/br>
    “他說他當年做了錯事，我想就是有關(guān)她的?！?/br>
    “你是覺得，我和他的死有關(guān)嗎？”

    柳兮兮似笑非笑地揚起眉：“你說的是我父親還是那個女人？”

    “都問?！?/br>
    柳兮兮踱了一圈，似乎在思索：“我一開始并不覺得你和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只是巧合患上了一樣的重病?？墒俏已刂莻€女人的社jiāo關(guān)系查下去，發(fā)現(xiàn)她和你父親似乎有jiāo情?！?/br>
    “你的病一直治不好，也找不到病因，不是嗎？我覺得因為那不是病，而是一種類似于法術(shù)或者詛咒的東西。在你生病的那一年還發(fā)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我覺得這些事是同一個人主導的。”

    郁謹知道她查得很深。當初他和郁姝在墓園門口遇到的兩個少女，就是柳兮兮和何櫻櫻，他也是從她的那堆資料里看到當年那些人死亡的真實時間的。

    “當年的那個女人說，她在精神極度緊張的時候，容易看到幻覺，所看到的所有人都會戴著面具，且整個視野的色調(diào)會發(fā)生改變。其實這種形象是她內(nèi)心恐懼的投shè，她把對她產(chǎn)生傷害的人看作是紅色的，而對她漠不關(guān)心的則是藍色，她可能曾經(jīng)遭受慘痛的折磨，向人求救卻沒有結(jié)果，把他們都幻想成了怪物。”

    郁謹緩緩道：“我在那之前，沒有和她相似的經(jīng)歷?！?/br>
    “所以我猜，這是她的報復。我一直想找到她。”她說到這，又皺起眉，按著自己的太陽xué：“等等，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主動找你？我明明應(yīng)該知道你是誰了……”

    她似乎是覺得有些頭痛，身子搖晃，扶著書架才勉強站穩(wěn)：“我是找不到你，還是沒法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