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nèi)空氣忽然凝滯了。宋遠(yuǎn)洲眼神一變，用口型無聲地問周崇明怎么回事，周崇明搖頭表示不知道，只指了指嘴巴，意思是她可能是吃到了什么不好的東西。宋遠(yuǎn)洲皺起眉頭，按下通話錄制，輕聲問：

    “乖乖，他有沒有給你吃什么奇怪的東西？”

    少女連意識都不清楚了，問什么答什么：

    “沒、沒有……我睡覺，睡醒了，然后想到了明爹，下面好癢……嗚嗚嗚，他在樓下工作，我壞了，我跑去親他了……”

    聽少女說起和別的男人親密接觸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但她語氣里表現(xiàn)出來的不正常太明顯了，宋遠(yuǎn)洲只好穩(wěn)著氣息繼續(xù)問：

    “然后呢？他有沒有做不好的事？”

    宋遠(yuǎn)洲嘴上問著情況，眼睛卻瞥著周崇明，指了指手機，做了個親吻小指的動作。隊友間的默契讓周崇明看出來這是在質(zhì)問他是不是跟小姑娘嗑炮了把人勾成這樣，周崇明也正一頭霧水呢，再次搖頭。

    辜橙橙難受壞了。被窩里待久了就熱，本來通過眼淚宣泄出去的欲望又蒸騰起來，腦袋發(fā)昏，扭動著將身上的睡裙除了從被角推出去，熬得身子都抖，連措辭都不能整理好：

    “沒有……我親他，他硬了，特別大的頂著我，讓我快走……嗚嗚嗚……我就跑了……”

    少女的陳述讓她被動的二次回憶起來當(dāng)時的情況，情欲上腦的情況下竟然產(chǎn)出一絲后悔來：當(dāng)時為什么就那樣走掉了呢，反正只要一個指令他就會滿足她的不是嗎，反正只要她不說哥哥們就不會知道的不是嗎……耳邊的男聲響起讓她反應(yīng)回神，頓時又覺得有了方才想法的自己賤。一邊是濃稠的浸軟了骨頭的渴望，一邊又是良知背德的恥，辜橙橙夾在二者之間被磨得碎碎，哭得整只崩潰：

    “嗚嗚嗚……xiaoxue好癢啊……流了好多水……”

    這要沒其他人在場倒好了，偏偏這時候還是三人場合，用于通話的還是周崇明的手機。宋遠(yuǎn)洲聽著小姑娘哭腔黏糯的yin話，知道她是難受狠了，不解決怕是要出什么事端，只好轉(zhuǎn)了方向背對著周崇明，輕柔道：

    “乖寶寶，哥哥幫你摸摸就好了，讓不讓哥哥摸？”

    周崇明一挑眉：你丫好意思問我是不是嗑炮？

    辜橙橙哭成這樣，宋遠(yuǎn)洲也顧不得尷不尷尬了，見不到周崇明的臉就假裝眼下只有他和她。他聽見少女的哭聲緩下來，小奶音一頓一頓的：

    “讓……讓哥哥摸?！?/br>
    “真乖……寶寶在被子里嗎？”到底是在別人的地方，宋遠(yuǎn)洲生怕小姑娘一個不查被別人看了去。聽到那邊奶呼呼的傳來一句“在呢”，他勾住T恤的衣領(lǐng)抖了抖，散掉身上升騰起的熱意：

    “好……那寶寶把腿張開讓哥哥摸摸？”

    他聲線本來就低，經(jīng)過電流處理就更是磁得要磨骨頭。辜橙橙聽得意亂情迷，一直夾緊磨蹭的雙腿乖乖照做：

    “張開了……”

    織物摩擦的聲響在擴(kuò)音模式里顯露無疑，宋遠(yuǎn)洲將打著石膏的左手放上膝頭，低頭盯著那露在外面的指尖的輕微抖動，試圖讓自己靜下心來：

    “那橙橙去摸摸……水多不多？”

    張開雙腿讓本來夾緊時的那丁點快意都消弭了，辜橙橙癢得厲害，這下聽到指令，迫不及待的伸手下去摸。少女腿間的濕意早在磨蹭中沾滿了左右腿側(cè)，順著股縫浸入了身下的床單，摸上就是一手的濕。她自是知道自己哪里最癢，食指摸上脹到鼓起來的小珍珠，立即就被竄起的快感酥了腰肢。這事很容易沉迷，她按下去畫圈揉了好幾下才想起來男人問了什么，聲音黏得幾乎是在哼了：

    “水好多……”

    少女讓情欲煎得嗓子都沙了，媚氣得讓她的動作幾乎能投射到眼前，到這時候說不起反應(yīng)是不可能的。周崇明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也不來擾亂他，在后面安安靜靜待著。宋遠(yuǎn)洲面不改色的盯著自己襠部支起的小帳篷，繼續(xù)道：

    “有沒有揉豆豆？”

    正在揉呀……辜橙橙被這他人指導(dǎo)下的自褻舒服得直扭腰，小舌頭都吐出來，咬在齒間斷斷續(xù)續(xù)地喘：

    “揉了……好舒服，哥哥……”

    只是雖然舒服，體內(nèi)還是空虛。辜橙橙瞇著眼哼哼：

    “想被哥哥插……”

    電話那頭傳來細(xì)微的吞咽聲，頗似辜橙橙替他koujiao時的唾液下咽。宋遠(yuǎn)洲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身后忽然傳來一聲異響，他回頭去看，見周崇明站起來打開了柜子，從側(cè)面看帳篷支得比他還厲害。宋遠(yuǎn)洲一個激靈，慌忙扭過頭：

    “那橙橙插進(jìn)去摸摸熱不熱好不好？”

    這也就是手指往下移一移的事情。辜橙橙手指細(xì)，一開始只敢插一根指頭，這么點直徑能填充什么，無師自通的又往里填了兩根，這才算是抵了癢。她覺得自己聽話了，下面三根手機跟哥哥的jiba也有的比，歡喜道：

    “插了，熱熱的……想哥哥。”

    被窩就這么小點兒地方，抽插的水聲是藏也藏不住的，咕嘰咕嘰聽在耳朵里黏滑得要拉絲。宋遠(yuǎn)洲的呼吸發(fā)重，剛想繼續(xù)說，就聽到小姑娘抖著嗓子說：

    “好舒服，哥哥，好像要、要——”

    那邊的呼吸聲驀地哽住了，宋遠(yuǎn)洲聽到她喉嚨里控制不住抽噎的嗯嗯聲，好一會兒才變成了一聲綿長的吐息。他溫聲道：

    “橙橙到了嗎？”

    辜橙橙不說話。高潮的快慰一瞬間沖刷掉了她骨子里燒的所有情欲，隨之覆蓋上來的是疲憊。眼睛重的抬也抬不起來，在昏睡過去前的最后片刻清醒中，辜橙橙腦海里混沌地浮起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忽然困惑起來。

    人在困乏的時候通常會模糊掉時間感知，這一點在鬧鐘響后回籠睡去的“五分鐘”里體現(xiàn)得格外分明。所以，在她午睡醒后、以為自己在發(fā)呆驅(qū)散睡意的那幾分鐘內(nèi)，眼前模糊的那個人影……

    真的……是明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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