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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癡心妄想,如果我就這么放了你,誰來賠償我的損失!”他冷酷說道。 沒想到得到的答案還是這樣,愷綺歇斯底里的大吼著,“這是不公平的!不公平!” “你何不看開點(diǎn),就把它想成是婚外情,一段由李薺同意的婚外情,再說,現(xiàn)實(shí)情況不也是這樣嗎?” 他冷然的看著她,看得她心中冷寒陣陣。 再談下去,還是脫不開同樣的話題,子曜斷然的下結(jié)論,“一切就這么決定了,如果李薺在臺灣的親朋好友想來香港吊祭,一切費(fèi)用和住宿問題全由峻風(fēng)集團(tuán)負(fù)責(zé),我也會指派專人負(fù)責(zé)辦理這件事。不過丑話我得先說在前面,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李薺和祖兒的關(guān)系,否則后果如何,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 一切就在子曜威脅外加強(qiáng)迫的情況下作了決定,而他的手下的辦事效率果真無懈可擊,讓存心挑剔的愷綺挑不出任何瑕疵。往后的一切事宜,她只需要列席參加就好,其他的根本不需要她cao心和煩憂。 當(dāng)一切事情結(jié)束,愷綺便回到臺灣,開始她的“寡婦”生活,一個年輕的寡婦。 “你就這么讓她回去?”東方幽看著埋首在企畫案中的子曜,疑惑的問道。 腦海里閃過愷綺嬌俏的模樣,子曜原本嚴(yán)肅的臉上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抬起頭看著東方幽,似笑非笑的反問,“你想有可能嗎?” 東方幽一臉疑惑的望著他。“要不然你怎么還坐在這里?” 子曜笑著搖搖頭。“你該不會認(rèn)為剛擺脫一段不忠的婚姻,她會毫無芥蒂的安于做我的女人,總得給她一段時間調(diào)適。再說,李氏企業(yè)的股權(quán),拓也也才拿到三分之一,都還沒過半,想以此來牽制她,還不夠力?!彼潇o的分析手中的籌碼。不管做任何事他都要有十足的把握才出擊,生意上如此,對已經(jīng)擁有自主權(quán)的感情生活,他也會如此。 “你不怕她在這段期間被別的男人追走?畢竟她還年輕,而且又這么漂亮。”東方幽壞心的危言恐嚇著。 “有你和拓也幫我守著她,她想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很難。”子曜意有所指的聳聳肩、搖搖頭,眼神中蘊(yùn)含著對好友的信任與激賞。 “對喔!我和拓也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才會被你吃得死死的?!睎|方幽哀聲嘆氣。 “說吧,她最近情況如何?”說不擔(dān)心是騙人的,不過他不想將她逼死。 “難得你會關(guān)心了,我還以為你只是隨口說說,什么報復(fù)不報復(fù),還是賺錢重要?!睎|方幽沒好氣的吐槽。 “你很在意她?”子曜一臉防備的看著東方幽。 “當(dāng)然,如果你不是真的想要她的話,我倒是希望你能就此遠(yuǎn)離她的生活?!瘪厚皇缗?、君子好逑。更何況顧愷綺是如此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他可一點(diǎn)也不在意她是否結(jié)過婚。 子曜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間轉(zhuǎn)為冷冽。“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你喜歡上她了吧?” “有何不可?!彪y得有機(jī)會逗他,東方幽怎能不把握。 “你——”明知道東方幽是在逗他,子曜還是忍不住吃醋的心理。“你敢?!崩溆仓袔е怃J的恐嚇,硬生生從唇齒間被他擠了出來。 “是愿意不愿意,而不是敢與不敢?!辈恢阑畹臇|方幽,大膽的在老虎嘴邊捋須,無視于子曜的怒。 “是嗎?不知道印度和南非哪個國家比較適合你,我看得來斟酌、斟酌一番?!睌肯滦闹械呐瓪?,子曜皮笑rou不笑的冷聲道。 東方幽吐了下舌頭。南非?印度?天啊!光是聽地名就夠他頭皮發(fā)麻,更不用說是留守在那兒,當(dāng)“闊疆辟土”的先鋒前衛(wèi)! “OK!算我怕你。反正天下美女又不只顧愷綺一個,我何必為了一株花而放棄整座花園。”東方幽立刻投降,身家性命可比在嘴上逞英雄重要。 “算你識相?!弊雨撞患膊恍斓卣玖似饋?,轉(zhuǎn)轉(zhuǎn)身體、伸了個懶腰后,這才走離辦公桌,在東方幽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停步?!拔也辉诘倪@段期間,總公司就交給你了。” “你要去哪兒?”話剛說完,東方幽就知道自己問了個傻問題。不就是去臺灣啰,還會到哪兒去。 子曜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再說你剛剛不是恐嚇我,我再不去臺灣,只怕獵物就跑了,你說我能不去嗎?”明知故問,有時候東方幽就是這么可愛,可愛到令人忍不住要捉弄他一下才對得起自己。 “呿!”東方幽忍不住低聲咒罵,這一次當(dāng)然又是罵自己笨了。 第六章 在返回臺灣的飛機(jī)上,愷綺便開始為李薺的死亡編織理由,希望能減少李浩的喪子之痛,誰知道到了大溪,才發(fā)現(xiàn)事情沒有想象中容易。 “爸。”愷綺小心翼翼地叫了聲,怕驚嚇到正在假寐的李浩。 誰知李浩根本沒有睡著,他猛然睜開雙眼盯著她,銳利的眼神中充滿憤怒與控訴,似乎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 “你還有臉來見我!”李浩的語氣冰冷而疏遠(yuǎn)。 愷綺愕愣了一下,聽不懂他的意思。她不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兒子已死的噩耗,還以為他是在氣她太久沒來看他。 “爸,因為最近比較忙……” 愷綺的話還沒說完,李浩的怒吼聲已經(jīng)響起,近乎于破口大罵。 “哼!是不是對阿薺的死感到心虛找不到好理由,所以不敢來?當(dāng)初若不是因為你是阿薺挑中的媳婦,依我的標(biāo)準(zhǔn)你還不夠格當(dāng)我李家的媳婦!阿薺這小子就是眼拙,笨呀,才會挑了你這個空有其表的木頭人,讓他不得不到外面去尋歡作樂以滿足自己需求,才會因此而……而……”他眼冒兇光的直瞪著愷綺,口不擇言的數(shù)落著她的不是,更是將心中積存已久的怨懟一古腦兒的全發(fā)泄出來。 苛刻的言詞表明他從一開始就不滿意愷綺這個媳婦,總覺得這個沒父沒母的女人配不上自己的兒子,雖然曾私下向兒子表明自己反對的決心,但每次都以爭吵作為結(jié)束,久而久之兒子以抗拒之名鮮少到大溪看他,他才發(fā)覺要得到兒子的關(guān)注,就得放棄成見接納愷綺,因此自從他們兩人決定結(jié)婚時,他就只能按捺下所有的不悅,好好地對待她。 這也就是他為什么疼愛她的原因,他是迫于無奈呀! 聽到李浩的批評,愷綺險些站不住腳,顫抖的身軀在連退了好幾步后跌坐了下來,微啟的雙唇不停抖動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她不相信的看著李浩,多么希望剛剛的全是幻象,不是真的! “怎么?難道我說的不是真的?難道阿薺慘死異鄉(xiāng)也是假的?難道你要告訴我,他不是死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而是因為出差不幸遇上了這等惡事?”李浩移動著不甚靈活的腳,咄咄逼人地走向她,憤怒地指控。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