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即燃(h)
緊趕慢趕,她總算在半小時的最后一分鐘推開了門,左手扶著門框,右手輕拍著起伏的胸口,臉到脖子全都是汗,對比剛沖完澡一身清爽閑閑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模樣可謂是狼狽至極。 她進得玄關(guān),一邊脫鞋子一邊問他:“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打底兩個月?!?/br> 這才一個月過去呢。 他披著白色的浴袍,露出大片精壯的胸膛,麥色的皮膚上疤痕交錯,有刀傷也有槍傷,配上那張妖孽得天怒人怨的臉,不覺丑陋,反倒添了幾分男人味。 饒是她在已經(jīng)在那副身體下承歡了千百回,此刻也禁不住濕了腿根。 這老狗逼莫不是在勾引她。 陸斂搖了搖手里拿著的紅酒杯,淡淡吩咐:“去洗澡。” 果然,一個月不見,還是那只色欲熏心的老狗,成年人了,單善當然知道洗完澡后的項目。 她走到客廳,將自己摔在柔軟的沙發(fā)上,臉朝上方大口大口的喘氣,說:“讓我先歇一會兒,累死了。” 低聲的抱怨,猶似撒嬌。 隨著她的呼吸,圓挺的胸部也一起一伏,誘人的嘴唇張開,面色紅潤,汗水淋漓,這樣一幕情景,很容易讓人誤解,將其與某種隱秘的事情聯(lián)想到一塊去。 尤其是陸斂,她這副模樣,全都是他給的。 單善沒留意到他顏色變深的瞳孔,自顧自的抬手扇風,連喊兩聲好渴,又累得不想動身去倒水,見他拿著的紅酒杯,便伸出手去找他討要:“給我喝一口?!?/br> 后者深邃的眼神,不冷不熱地暼了她一眼,健壯的身體坐直了些把酒杯遞給她,隨著他的動作,浴袍頓時往下散開不少,一直開到腰間,露出大片硬實的腹肌,腰帶系得松松垮垮,堪堪遮住鼓囊囊的大腿根部。 要是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撞見這幅場景,早忍不住沖上去扒開那件“有礙觀瞻”的浴袍。 單善收回目光,口渴得又厲害了些,接過來酒杯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喝光了小半杯。 高腳杯放在茶幾上,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溢到唇邊的一滴,心道這老狗逼藏的果然都是好酒。 她牛飲半杯,氣死他。 陸斂打量著她的側(cè)顏,眼神銳利,“歇好了?” 單善捂嘴打了個酒嗝兒,剛要說再歇會兒,坐著的男人卻一躍而起扛著她往衛(wèi)生間走,被扛在肩上的單善對他又踢又打,氣急敗壞的說:“我還沒洗澡呢,一身汗臭死了?!?/br> 她有點潔癖,體現(xiàn)在不能一身臭汗地跟他zuoai,兩個人偷雞摸狗也有幾年,陸斂哪會不知她心中所想,拍了拍她的屁股嗤笑:“德行,邊洗邊干?!?/br> 話音未落,已經(jīng)扛著人進了浴室,長腿往后一勾啪地關(guān)上浴室的門,開了花灑將她置于水下,輕車熟路地脫她衣服褲子。 “這么急色,忙得都沒空找女人了?” 說的是他不在國內(nèi)的這一個月。 男人沒搭理她,衣褲脫到一半,胳膊改為勾著纖腰貼近自己,另一手扣著她的后腦勺,毫不猶豫就對著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下去。 這個人,只有把她cao累了才知道老實。 單善嘴上譏諷,身體卻比她的嘴巴誠實,小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拉扯他的浴袍,她不清楚他有沒有找女人,自己卻是實打?qū)嵉睾盗艘粋€月,敏感的身子接觸到他的同時早已燃起熊熊yuhuo。 脫完他的浴袍還不夠,又迫切地脫自己的衣服。 頭頂?shù)乃鳚擦茉谙路蕉W廝磨的男女身上,滿室火熱,健壯的男軀將她抵在墻壁上親吻啃咬,火熱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翻滾攪弄,纏著那一寸丁香小舌追逐,不遺余力地往自己的嘴里吸,晶亮的唾液被他攪得流出口腔。 閑了一個月,單善一下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攻勢,搖頭嗚嗚地叫著,卻挑起了男人征服她的欲望。他眉眼一沉,扣在纖腰上的大掌力道加重了幾分,腫脹的性器隔著層薄薄的布料摩擦她的腰腹。 單善遭他弄得yuhuo焚身,熱褲和粉色的內(nèi)內(nèi)早被自己拽了扔在地磚上,纖細的胳膊交叉環(huán)在他的腦后,細腿主動環(huán)上男人的健腰,用早已濕潤的那處磨蹭他的昂揚,對他發(fā)出無聲地邀請。 陸斂卻巍然不動,火熱的物件直挺挺地杵在她的臀縫間。 空虛難耐,單善搖晃著腦袋,嗚咽哀求:“快進來…嗯……” 陸斂喉間溢出一聲磁性的笑,舌頭從她口中退出,含住小小的耳垂輕嘬:“誰更饑渴?嗯?” 染了情欲的嗓音低啞性感,連喘息都再撩撥她。 有求于人,小小的腦袋蹭著他的胸膛撒嬌:“是我,我饑渴行了吧,叔叔…進去…嗚嗚……快進去……” “現(xiàn)在知道我是你叔叔了?” 小丫頭片子,還敢嘲笑他。 “我錯了,對不起,快進來,求求你了……” 他得意的笑,大掌掰開她的腿根,火熱的頂端抵住她的柔軟,健腰往前猛沖,guitou破開粉嫩的唇rou狠狠地將她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