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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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蔽T姥阕约河秩ヅ赃厡ち税岩巫舆^來,不lun不類的跟他倆擠一張小桌,“午飯備好了?怎么不先去瞧瞧雪霽?!?/br> 不說這個還好,一聽這個凌秋泛便有些嗔怪:“客人來了都不知道招待,哪里還有主人家的樣子?!?/br> 危岳雁難得見自家夫人露出這么生動的表情,開心的手往哪放都不知道了,“有夫人在,還需我cāo什么心啊。” 那男子在一旁看她倆你來我往打情罵俏,冷不丁冒出一句:“看來昔日玉門關(guān)下三十軍棍,你倒挨冤枉了?!?/br> 他一說完危岳雁臉上就掛不住了,那時玉門關(guān)下兵部侍郎陳沖宣讀完圣旨,自己真情假意雜糅在一起施了個苦rou計,挨了三十軍棍重傷覆身。這是赤/luo/luo的告訴天下人,她危岳雁不愿意娶啊。 結(jié)果現(xiàn)在……嗯……臉有點腫。 男子說完取來茶盅徐徐吹了會,又道:“回去我便告訴陳沖,省的他每日愧疚的不行,今日點卯時我一瞧他,又瘦一圈。” 危岳雁氣急敗壞指著那男子道:“我是不是和你們這些尚書八字犯沖???容起我和你說你別太過分!” “實話實說罷了?!比萜疬攘艘豢诓?,氣定神閑。 倒是凌秋泛有些訝異,“尚書?原來容大人竟是尚書,妾身方才有失禮數(shù),大人見諒。”她原先見容起氣宇不凡,威儀參天,卻也年紀尚輕,不過二十七八歲的模樣,以為是同危岳雁一般的將軍,卻不想竟也是一位尚書。 “誒秋泛你不必與他客氣,你別看這人現(xiàn)在正兒八經(jīng)的,其實肚里蔫壞蔫壞的,滿腹黑水。他們這些當尚書的沒幾個好東西。”危岳雁使勁損。 容起冷笑,“你與曲尚書的恩怨我不摻和,別一道把我們兵部拉下水?!?/br> 凌秋泛見他們二人斗嘴,掩唇一笑,末了才想起兵部尚書遠道而來,想必有要事要找危岳雁,便以去見meimei為由,先行抽身。危岳雁也不強留,待凌秋泛走了,就把門帶上坐到凌秋泛剛剛坐過的容起對面的位置上,面色深沉不見方才嬉鬧之色。 容起開門見山:“你瘴du復(fù)發(fā)了?” “是?!?/br> “以身為餌,誘蛇出洞?!比萜鸪烈髌?,“太危險了。” 危岳雁一雙眸子在隔絕大半天光的室內(nèi),黑的仿佛要將周圍一切事物都吸納進去,片甲不留,“我尋了那人三年,什么辦法都試過了,線索接上又斷,目擊證人尋到又丟。我這次du發(fā)也不知能不能再挨過去,若想活遲早是要揭開的。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倒不如放手一搏。” 第一百四十四章 幕后之人 “南疆瘴氣林方圓千里,非一日一夜不能出林。當時瘴氣兼尸du已經(jīng)蔓延散開, 那領(lǐng)軍定然也身中此du。我只要開始借此機會將病況透露給任一金陵名醫(yī), 便有方法順藤摸瓜, 找到那領(lǐng)軍的藏身之處?!蔽T姥愫V定道。 容起沉吟片刻, 說道:“當年我叔父幫你二叔消掉南疆一役的兵部名冊, 就是為了不讓上面發(fā)現(xiàn)你就是南疆一役里逃生的兵卒。然你現(xiàn)在決心已定我也不多勸,只希望你記住。”他頓下聲來, 將手中茶盅磕在扶手邊的桌上,發(fā)出一聲輕響, 像是一記敲在危岳雁心頭的警鐘。 “你要對付的人, 可是當今皇后?!?/br> “在你尋到仇敵之時,皇后也會識破你的身份。”容起斂容肅然, “在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你過的都會是危機四伏,朝不慮夕的日子?!?/br> 危岳雁點頭, “我知道?!?/br> 容起定定的注視著她,森冷的聲音震顫著她的耳膜, “可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br> 危岳雁一震。 “屆時若皇后要對你夫人動手, 你待如何?” —————————————— 凌秋泛出了偏廳就往兵器庫走去,她前腳才盤算著時間差不多, 可以喊自家meimei和客人一道用中飯了,后腳就跨入兵器庫的大門,卻見自家meimei正在一個白衣男子手中奪一根去了頭的木棍,這一看便入了神。 那白衣男子顯然功力深不可測, 單手持棍負于身后,只騰出一只手來與凌雪霽搏斗,其實說搏斗也不準確,因為他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