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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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 為此阿悅在鄭叟又一次進宮替魏玨把脈后問道:“鄭叟,大舅舅的病當(dāng)真好了嗎?” 說完立刻接了句,“再仔細確診一番,應(yīng)當(dāng)更妥當(dāng)罷。” 明明聲音尚帶稚氣,卻說出這樣老成的話,叫鄭叟不免詫異。 他停下步,垂眼對上了阿悅面容,心情頗為復(fù)雜。 他比誰都清楚這位小娘子在郎君心中的特殊,可就是不知她到底特殊在哪兒。 饒是鄭叟曾暗地觀察多次,也未發(fā)覺甚么,除去身份貴重,其他的難道不和尋常小娘子一樣嗎? 莫非是因為生得格外漂亮些?鄭叟認(rèn)為郎君絕非膚淺之輩。 百般思緒在腦中轉(zhuǎn)過,他笑呵呵道:“小娘子為何如此說?是聽旁人說了甚么嗎?” “……沒有?!卑傂奶摃r就忍不住眨眼,輕聲道,“我關(guān)心大舅舅,想多問一問。” “噢?!编嵺艖?yīng)聲,“那小娘子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阿悅愣住,“為甚么……還要分真假?” “自然是……”鄭叟拉長了語調(diào),忽然急轉(zhuǎn)而下,“隨口一說罷了?!?/br> 他道:“小娘子放心,大郎君必能安然陪你度過今歲生辰?!?/br> 鄭叟說得含糊,但阿悅不笨,如何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安然過今歲的生辰,那之后每一年的呢? 她還在思考,鄭叟已經(jīng)提著yào箱跨出了好幾步,阿悅準(zhǔn)備追去時被一聲呼喚叫住。 “阿悅?!蔽赫颜驹陂T前,“你不能跑,當(dāng)心身體不適?!?/br> 阿悅乖乖慢走過來,小聲道:“我……只是想問幾句。” “那來問我不是更合適?!蔽赫焉裆胶停皢栢嵺胚@些話,叫他要如何回答?” 如果鄭叟直接道預(yù)兆不好,被人聽見也是一件大罪。 阿悅不語,默然垂首的模樣叫魏昭目光柔軟,摸了摸她的腦袋,“辛苦阿悅了,阿兄知道你是關(guān)心大舅舅?!?/br> 明明他才是辛苦的那個人,卻這樣好聲安慰自己,阿悅伸手抱住了他。 她小小的手還無法環(huán)抱魏昭,只能將頭埋在他腰腹間,悶悶的聲音傳出,“我不辛苦,只是阿兄……” “我怎么了?” 阿悅抬首,“阿兄已經(jīng)許久未笑過了?!?/br> 魏昭微怔,看了阿悅片刻,忽而輕嘆一聲,如湖水平靜的眼底漸漸漾出柔和笑意,“那還需阿悅常笑,阿兄便能學(xué)會了?!?/br> 第31章 阿悅知道自己力量微薄, 能做的也極為有限, 她依舊想幫助眼前的少年。 他從來溫柔而強大, 在阿悅原本的時代還只能算是高中生的年紀(jì), 身上卻已經(jīng)看不到尋常少年的沖動意氣, 似巍巍青山、淙淙流水,讓人總認(rèn)為沒有什么能打倒他。 可他到底還是一個普通人。 平心而論,從來到這里且知道這是一本書中世界后, 阿悅幾乎沒主動去做過什么。這個世界于她而言陌生、令人畏懼,早期連日的噩夢更使她不得安寧,即使知道了所謂的劇情, 她從來也不覺得自己就能夠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畢竟原本的她, 做的最多的事也不過是養(yǎng)病和看書。 最初的希冀,僅僅是自己能夠活得安然長久些而已。 細雨初歇的天色依然昏暗,阿悅伏在案邊許久,蓮女忍不住燃起燈盞, “小娘子剛起榻就坐在這兒寫了一個多時辰,也不怕傷眼, 歇會兒罷。” 她舉燈靠近了些, 目光不經(jīng)意往案上一瞥,好奇道:“小娘子寫的是甚么?怎么婢看著奇奇怪怪的,好似認(rèn)得, 又好似不認(rèn)得?!?/br> 為防被人看見, 阿悅寫的是現(xiàn)代簡體漢字, 對這時候的人而言自然奇怪,“我胡亂寫的,自己也不大清楚。” 蓮女恍然點頭,安慰道:“也沒甚么,婢像小娘子這么大時還甚么都不認(rèn)識呢,更妨說寫?!?/br> “……嗯?!笨粗鴿M滿的字,阿悅無意識將筆身抵在臉頰,一滴墨汁滴下,立刻將雪白的紙張暈染了大塊黑漬。 不知是不是碰巧,那點黑墨剛巧蓋住了傅文修的名字。 阿悅擱下了小羊毫。 這兩日她都在很努力地回憶劇情和夢中見到的種種,可是不得不承認(rèn),就算她把整本書倒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