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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也沒甚出彩的,那些個(gè)嬪妃都明著暗著邀寵,看的黎莘煩不勝煩。太子也不大說話,偶爾應(yīng)延帝的問話,更多時(shí)候,就是笑望著梁氏同延帝逗趣,眼里頭沉靜又溫和。 推杯換盞間,時(shí)辰就流去了。 黎莘剛穿來不久,身體還虛著,想著今日該見的人也見了,她就不欲多待。 和延帝告了罪,她攜著自己的宮人回了鳳儀宮。 她疲累的狠了,就任由捻墨和執(zhí)硯為自己卸下了釵環(huán),又好好的去湯池里泡了一回,讓伺候的宮人捏了通身,昏昏欲睡了,這才回到了寢殿。 可惜躺下不多時(shí),捻墨便走了進(jìn)來: “娘娘,太子在外頭。” 捻墨有些無奈,若不是事出突然,她也不愿去叨擾睡意朦朧的黎莘。 黎莘的神志一清: “怎的了?” 都這樣晚了,元延君怎會(huì)來這里。 捻墨躊躇道: “說是太子醉了酒,皇上讓人先安置在娘娘宮里歇息,稍晚些將太子帶回去。” 御花園的宴會(huì)還不曾結(jié)束,不勝酒力的太子就被送了過來。按理來說,他們本可以直接回去,可梁氏和延帝并那些妃嬪,正是興致時(shí),延帝大手一揮,就把太子托到了鳳儀宮。 默默嘆了句勞碌命,她起身,讓捻墨替她整理衣衫。 梁氏也真夠不稱職的,自己玩的顧不上太子,這兩人也不知是情深還是情淺。 一邊更衣挽發(fā),黎莘一邊想道。 太子安置在了偏殿,吩咐了幾個(gè)宮人伺候著。 某亙:嘛~我就不劇透了,你們自行領(lǐng)悟~ .雙面元后X偽圣父色氣庶太子【四】親昵(第三更) 只是大半夜的,她就沒往臉上抹那些脂粉,素凈著就直接去了。 太子被人凈了面,又喂了醒酒湯,如今正半醉半醒的倚著床坐了。黎莘見他面上泛紅,一雙眼眸瀲瀲盈盈,似籠了輕霧,看不明晰。 真的醉了? 她暗自咋舌,感嘆起這位仁兄可憐的酒量來。 略一思忖,她便上前,接過宮人手里的素帕,在他頰上輕拭: “七書,可舒緩些?” 黎莘壓低了嗓音,比起往日就顯得柔媚多嬌。元延君撐開眼皮,正對上她翦翦凝眸,春絲若水,欲笑還顰。 他愣了一瞬,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 “母后?” 他有些小心的喚道,一時(shí)沒來得及抽回視線。 黎莘莞爾一笑,這在往日看來再正經(jīng)不過的神情,落在現(xiàn)在的面上,竟是覺得眉梢繞了千種風(fēng)情。 “舒緩了便好,你用了醒酒湯,想來明日就不會(huì)頭疼了?!?/br> 燭火之下,她云鬢漆浸,青絲如瀑,那簡簡單單的玉簪挽在發(fā)間,也不覺乏味單調(diào)。 元延君發(fā)覺自己直直的瞧著她,忙撇了頭去,有些慌亂的輕咳了兩聲: “擾了母后的清凈,是兒臣過錯(cuò)?!?/br> 身側(cè)人傳來淡淡馥郁幽香,握著素帕的纖嫩玉指冰雪瑩潤,輕緩的落在他guntang的面上。 “無妨,你身子要緊?!?/br> 她又細(xì)心的拭了拭他額角的薄汗,含辭輕吐,氣若芳蘭。 元延君語塞,卻也不好阻止她,只得乖順的垂著目,由著她為自己擦拭??墒悄菦鼋z絲的帕子沾染她的香氣,再挨上來時(shí),反讓他愈加醺然。 黎莘擦著擦著,有些奇怪的蹙了眉: “怎的越發(fā)的燙了……” 她拿來帕子,直接伸手貼在他額頭上。 柔膩無骨的素手冷不丁的與他肌膚相親,元延君身子一顫,不禁抬眸望去。 她的側(cè)影半遮半掩,香腮冰潔,朱顏粉漾,綺麗難言。許是將要就寢,她不似以往穿的繁復(fù),腰身掐的輕裊裊的,胸前也就軟漾漾的脹鼓著,旖旎生媚。 “捻墨,開了窗透透氣,太子許是悶著了?!?/br> 黎莘的一聲輕喚,拉回了他的神智。 “母后,不必……” 他欲張口阻止。 可是捻墨已命人支了窗,微涼的夜風(fēng)拂向人面上,頓時(shí)舒爽了不少。 黎莘扶了扶自己的鬢發(fā),眼波流轉(zhuǎn),柔聲道: “雖粗陋了些,你只將就著歇息一晚,皇上不知何時(shí)才來,你便是明日再回,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br> 元延君不愿瞧這等勾魂的顏色,卻又止不住的去看,比起太子妃,黎莘的綽綽風(fēng)韻,舉手抬足,已是融進(jìn)了骨子里。 這還是他那不茍言笑的母后嗎? 交待完一些瑣事,黎莘就打算離去。臨走前,她身子微斜,似是不經(jīng)意間觸了觸他的左臂,那豐腴的酥胸輕飄飄的滑過,元延君怔的身子僵直。 她卻只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含笑走了。 黎莘去后,空氣里如有實(shí)質(zhì)的馨香才漸漸散去。 元延君抒出一口氣,紊亂的心緒緩緩落在了實(shí)處。 伺候他的小太監(jiān)壽言忙上了前,攙扶著他躺下,嘴里頭嘟嘟囔囔的不停: “殿下,奴才險(xiǎn)些沒認(rèn)出皇后來,原是這樣的絕色,平日里為何遮掩?” 某亙:相信太子純良的你們就輸了…… .雙面元后X偽圣父色氣庶太子【五】紅杏(第一更) 某亙:發(fā)現(xiàn)大家最近對出軌特別敏感噗……不過呢,你們可以放心的是,阿莘和太子不是有錯(cuò)的那一方……欸我是不是暗示的太明顯了~ 元延君靜靜望他一眼,唇角微勾 “壽言,慎言。” 他語氣極輕,如春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