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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圣父色氣庶太子【十三】真面目(第五更) 某亙:明天再五更,就補(bǔ)完啦~ 黎莘預(yù)備好了,不多時,那些妃嬪就陸陸續(xù)續(xù)的來請安了。她肅著一張臉,抹了粉,又變作了那個不茍言笑的皇后。 不過她今天似乎比往常更餓,也不知是不是昨晚的春夢太耗費(fèi)體力了。是以那些妃嬪請安的時候,她就一邊看著應(yīng)了,一邊不動聲色的往嘴里塞糕點(diǎn)。 后宮總是暗潮洶涌的,只這些同黎莘無關(guān),她又不喜延帝,就是被翻牌的妃嬪到她面前含羞帶怯,她也是眼觀鼻鼻觀心,不動聲色。 倒是那個先頭將原身氣的恨的黎昭儀,容貌出挑,讓她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 果然,基因這種東西,還是相當(dāng)微妙的。黎昭儀雖不像原身這樣精致嫵媚,卻也有種清冷的風(fēng)韻。 只她興致不高,看了兩眼就不管了。 不過有趣的是,梁氏今日也來了請安,因著太子妃的身份,自然是妥妥帖帖的無人煩擾。她就在黎莘下首,露著一對笑渦,和黎莘逗著趣。 黎莘偶爾笑笑,算作回應(yīng)。 鶯鶯燕燕鬧騰了許久,黎莘都有些困頓了。恰好這時宮人來報,說是太子到了,也算是解了她的無聊。 “呀,太子殿下與太子妃當(dāng)真是恩愛呢,只分開一會兒,便要來娘娘這里討人了?!?/br> 說話的是桃貴嬪,生著一雙桃花眼兒,薄嘴唇,是個姿色中上的美人。 梁氏被她打趣的羞紅了臉,貝齒咬著下唇,眉眼垂的低低的,旁人看來,真當(dāng)她臊的不行??缮项^的黎莘卻一挑眉,斜睨了桃貴嬪一眼。 莫名不舒服怎么破? 正撫著下頜想著,外頭的元延君就隨著宮人進(jìn)來了。黎莘被這群繁花迷了眼,乍一看元延君,只覺得簡直是一道清流。 “七書來了,” 她笑的和藹,和往常沒甚兩樣。 “外頭正熱,用些茶罷?!?/br> 說著,執(zhí)硯就親自端了茶水上來。元延君含笑接過了,雋雅的面孔清越秀逸,頗有幾分君子風(fēng)骨。 他卻一眼都不看梁氏,只是瞧著黎莘: “兒臣尋著了上次母后說的物件,便緊著帶來了?!?/br> 他將自己撇的干干凈凈的,言下連半分維護(hù)梁氏的意思都不曾。梁氏有些怔愣,只得斂眉不語。 “哦?” 黎莘想到了西洋鏡,她似乎和元延君說起,有個更大的就好了。 “七書有心了?!?/br> 不管如何,元延君這樣貼心的實屬難得。更何況他沒有給梁氏好臉子看,讓她心情格外的愉悅。 元延君忙推說不敢。 兩人談話間,都沒有去注意梁氏,她幾次想插話,也被元延君不輕不重的給駁了。方才那副甜蜜的模樣都成了假象,就是提起的桃貴嬪,此時也有些尷尬之色。 梁氏幾乎要把帕子揪爛。 他們聊了許久,那些妃嬪都識相的陸陸續(xù)續(xù)的退了,最后只剩下梁氏一人,孤零零的坐在一邊,神色委屈萬分。 元延君瞥她一眼,平淡道: “婉兒先回罷,孤還要同母后去瞧東西。” 嗓音冷冷清清的,與往日的溫柔小意截然不同。 梁氏惱的眼眶發(fā)紅,卻不好多言,只得對兩人行了禮,攥著帕子就匆匆退了出去。 見她氣急敗壞的背影,黎莘忍不住笑了。 元延君勾了勾唇,眸色漸深。 .雙面元后X偽圣父色氣庶太子【十四】另一副面孔(第一更補(bǔ)更) 某亙:恩,下章上個短rou~ 只是心里頭暗爽歸暗爽,她卻還是要意思意思提點(diǎn)下的。若是一下子太過明顯,招了那兩人的猜忌,可就變成得不償失了。 于是她略一思忖,便對著元延君道: “七書,往后可不能這般?!?/br> 她微蹙了眉,眼中回復(fù)了幾分顧盼神采,雖則面上一層白粉依舊礙眼,但比先前要好看了許多: “你不喜她,暗暗冷了便是,鬧到明面上,只怕……” 話語雖未盡,元延君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看不出情緒的溫和一笑,也不回黎莘的話,而是將此行來的目的提了上來: “母后,兒臣將鏡子送去內(nèi)殿了,母后可要去瞧瞧?” 黎莘知曉他轉(zhuǎn)移話題,她也不愿在這話題上歪纏,是以就著臺階下了: “甚好,七書費(fèi)心了。” 語罷,就由捻墨攙扶著起來。 ———— 元延君先去了內(nèi)殿,黎莘落在后頭,趕忙的將臉上那妝給洗了。倒也不是為了好看,實在是涂著厚實,太過不適。 等她預(yù)備好了入殿,元延君已靜靜的立在那一面鏡前,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這一次的鏡子當(dāng)真是叫人驚喜,能照到人半個身體,若是嵌在梳妝臺上再合適不過。黎莘立時忽略了元延君復(fù)雜的目光,歡歡喜喜的走了過去: “七書,這是如何尋來的?” 說話間,眼波粼粼,當(dāng)真如新月生暈一般。 元延君的瞳仁黯了一黯,微微湊近她一些: “只是上回母后提了,兒臣便記著了,若是想尋,卻也不難的?!?/br> 黎莘全然沒注意到,事實上她也不想注意,這人骨子里不是個溫雅君子的事,她早已看透了。如今他既是在討好自己,耐心的受著便是。 “本宮很是歡喜?!?/br> 她摸了摸那鏡子,回頭就對執(zhí)硯捻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