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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兩天冬日盛要回來了,你不能再這樣頻繁地找我了?!?/br> 一盆冷水澆上來。 許月陽心里頭空蕩蕩的:“冬哥終于要回來了么……”他內心多么祈盼冬哥可以一直不回來啊。 “走了大半個月了,是該回來了的時候了。我也怪想他的。”她說這話一點也不顧慮少年的感受。 許月陽嘴巴一翹,滿心的不愉快,“你有多想他???!”才和他從床上下來呢! 她回頭,假裝無辜反問:“怎么,你吃醋了?” 少年把嘴角翹得更高,然后頭顱一扭,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確實是吃醋生氣了! 少女便撲過去親吻他一口,語氣溫柔哄道:“好了呀,吃什么醋呀?我這也不是沒有辦法呀,他可是我真正的男朋友呢!” “我才不想他是你男朋友!”被女孩哄得態(tài)度稍軟的男孩終究是不想生她太久的氣,語氣緩和下來了。 “可那怎么辦?你去找他告訴他你喜歡我,讓他和我分手?” 少年表情一窒,目中一抹膽怯一閃而過。 李伶子看在眼底,涼在心底。 這個少年性格溫和,溫和的人一般膽子都小,所以要他去與冬日盛抗爭一個女人,他根本沒膽子的。 但如果是陳懷那個陰險狠毒的小子…… 他就干得出來! “月陽,你還差得遠呢……”不由輕嘆一句。 “什么?!”許月陽因短暫走神而沒明白。 李伶子卻是不想再說,“走吧,下去吃飯,吃完了我們各自回家?!?/br> ** 冬日盛回來了。 李伶子帶著小弟去機場接的機,那天她的裝扮特別黑社會,一身的朋克服加一副墨鏡很是吸晶,畢竟人實在太美,大墨鏡更襯得她臉宛如巴掌大小。 她手里一束白玫瑰,安靜坐在休息區(qū)域等待她的情人。 說來她可是黑社會大佬的女人呢,那身份架勢可得拿捏十足,只是這年代信息過于發(fā)達,低調才能長長久久,她身邊也就只有四個小弟罷了。 九死一生的冬日盛 那個冷峻男人下機時,高大帥氣一身 價值不菲標準成功人士的打扮,少女捧著鮮花撲上去,“盛,歡迎你回來!” 男人微微皺眉,來自年輕女孩的熱情有點反常,更何況她手里還捧著一束白玫瑰。她順他視線將手中的白玫瑰送給他,“送你的!” “白的?”他臉上沒一點喜慶,他最忌違的就是白色,死人的顏色。 “代表我對你最圣潔的愛意呀!”她嘴巴宛如抹了蜜一樣的甜,假裝沒有看見他的厭惡。 不就是為了讓他鬧心才送白玫瑰么? “我收下了?!笨v然不喜歡男人還是勉強接下了,摟過女孩的腰,往她發(fā)間輕嗅,剛洗過頭的味道很香?!白罱阌斜持夜匆澳腥藛幔俊?/br> 李伶子笑容甜甜:“怎么敢呀?我可怕死了你把我殺了的。” “沒有最好?!蹦腥嗽诒淮骶G帽行為上是零容忍的?!跋然丶摇!?/br> “好的,親愛的。” ** 冬日盛的回歸,入主南北的現(xiàn)任繼承人許月陽自然是要接風洗塵的,于是他在父親的建議和安排下設宴款待冬哥,冬日盛把李伶子也帶去一起吃飯了。 表面上是一頓家常便飯維系家人感情,倒也是和和美美。 私底下李伶子卻多少察覺有些不對勁,冬日盛對義父一家的態(tài)度有點生疏和冷漠了,縱然他掩飾得小心翼翼。 這趟出差之旅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飯席下來她去問熊本,熊本這次隨冬日盛一起出差的,只見忠心的下屬嘴巴很牢靠,“嫂子你就別多問了,你只要知道冬哥這次能回來還真是命大。” “這話怎么說的?!”李伶子一愣。 進一步追問熊本就岔開了話題。 李伶子心頭了思量,她為人聰明,一丁點兒的蛛絲馬跡中也能推測出很多線索,九死一生四個字足以讓她推想很多。 比如,這趟出差并沒有告訴她為何而出差的男人只說了有事要辦理,但原定一周卻推遲了半個月,再回來時面對義父一家態(tài)度生疏許多…… 可以得證,是許厚才在他出差這期間做了什么碰觸了養(yǎng)子利益的事嗎?! 一臉無辜單純的許月陽和許母顯然并不在同謀者一席上,而一貫老狐貍的許厚才從他臉上更不可能看出什么來…… 所以,是許厚才碰觸了冬日盛的利益,又或者是想提前痛下殺手斬草除根?! 但不對—— 李伶子不知不覺來到冬日盛的書房門外,冬日盛一回來就關在門內,她想偷聽可他也不是個愛自言自語的人。 舉手敲門,“盛,我能進來嗎?” “進來。”男人的聲音淺淡。 李伶子推門而入,只見男人手里拿著一些資料在查看,并沒有抬頭看她一眼。 她走過去,“你在干什么?” “查帳目?!?/br> “今天中午在家宴上你好像很不開心,是有心事嗎?”她關心問。 他頭也不抬:“你想多了,我沒有什么不開心的?!?/br> 她眉一挑,語氣那樣自信:“你覺得你騙得過我嗎?” 她眼中的憐惜取悅了他 他終于抬頭,將手中的帳目放下時,李伶子的視線在上面停頓了兩秒。他看著她問:“你認為你很了解我?” 她香肩輕聳:“至少在情緒上?!彼刹桓彝写笳f對他百分之百了解。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不開心?”他反問她。 “你的眼睛里透著不開心。”她湊過去,一雙漂亮的瞳孔牢牢地盯著他,這一刻眼中只有他的專注,“你在不開心什么?昨天回來你還沒碰我呢。” “怎么,發(fā)浪了?”他伸手摟過她,讓她離得他極近,他的視線也牢牢鎖定在她臉上,她可以讀懂他眼中的冷漠。 他一直以來都是個感情不外泄的冷酷男,她不由有些傷感地抬起頭輕撫他臉頰:“每次你這樣看著我時,我都感覺你從沒付出過真心……又好像,你是透過我在看別的女人……” 相處一年多了,她這么聰明總能讀出點什么來。 “是嗎?”他語氣仍舊淺淡,眼中的神色也不見一絲波瀾:“你覺得我會看著誰呢?” 她搖頭,“我怎么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 “我在看黃秋月?!?/br> 她心神一震,眼眸波光直閃,“看她做什么?!”恨她吞了他幾個億的毒品?! 他的聲音有些過于低柔了:“看二十年后你就會和她一模一樣,不,比她還要更為精明?!?/br> “我怎么感覺不到你在夸我?”她略皺眉。 他突然說:“黃秋月絕對沒有你這么精明,她這輩子還真是挺蠢的?!?/br> 她眉皺得更深了,“能不提她嗎?” “你在生氣?” “沒有誰想成為另一個人的復制品,我李伶子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她黃秋月也是,我們女人心胸狹小又生得美的都不想被比較的!”她心頭有些火氣,倒不是因為自己嘴里說出來的,而是被冬日盛說她蠢的事實! 是,她過去確實是蠢,過于貪婪造成的愚蠢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