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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重的,但鬼胎會吸損母體,所以懷鬼胎的孕婦基本上都形容丑陋不堪,甚至有的母體羸弱,不能承受鬼胎的強(qiáng)大,在生產(chǎn)前便被吸干死亡。 我走到銅鏡前,取下面紗,看著鏡中布滿干裂褶皺的臉,的確是丑陋不堪,只是這些樹皮一樣的褶皺已比白日淡去了許多。 而我之所以能變成這副模樣,全拜一種名叫劫患果的藥果所賜。 我曾在書中讀到過此果,此藥果可補(bǔ)氣溢虛,增強(qiáng)些許神通,這本來是個好物,但卻有一個不好的副作用,那便是使食用之人面容枯槁,膚如樹皮般干裂。 但這個副作用很快就會消失,對人體倒無甚影響,我現(xiàn)在照鏡,那干裂的紋路已消失大半,看樣子再過一日就可以徹底恢復(fù)原貌。 彼時我在書中讀到此藥果時,還好奇地問過尤洛伽在哪里可以找到這種果子,他以為我在想方設(shè)法增加神通,那次出游之時,便順路指了幾處藥鋪,告訴了我可以買到劫患果的地方。 憶起那次出游,我心感他是一個如此細(xì)心之人,哪怕是我平日里隨口提過的一句話,他都記在心上。 不僅僅是劫患果,還有讓我垂涎欲滴的各色美食,那日出游,他除了帶我看遍修羅道的風(fēng)土人情,還依著我貪吃的性子,嘗遍了大小美食。 那時的我,覺得他是一個可以依靠的溫柔之人,卻沒想到后來竟與他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 可是即便如此,我卻沒有辦法恨他,畢竟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我亦有著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只是如今再想著這些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我們都已各自離開了修羅道,也許不會再有相見之期。 拋開心里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傷感,我放下了面紗,解開斗篷,準(zhǔn)備歇息。 就在這時,被我忽略了的黑霧,卻站在一旁有些不自然地開口,“你、你要和我同住一間房?” 第二百七十五章客店遇鬼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 第二百七十五章客店遇鬼 我將披風(fēng)掛在木架上,伸了個懶腰,奇怪地看了黑霧一眼,“有什么不對嗎?” 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竟然覺得黑霧此時有些僵硬,它似乎愣了一愣,緊接著又道:“我是個男人啊。” 我無語,穿了一天人的衣服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人了——“你脫了衣服就不是男人了?!?/br> 話一出口,我頓了一下,覺得似乎有些不妥,但它衣服一脫,的確是什么都沒有呀。 黑霧一聽,頓時怒不可遏,“你這個蠢女人!大爺我還不想對著你這張丑臉!” 說罷,便摔門而去。 我自覺那話說的有些刻薄,以黑霧的脾氣定要生氣一場,可此時我實在過于困倦,沒有精力再去與它解釋什么,想它兇煞無比,定是無人敢招惹,便也由它去了。 吹滅桌上的燈火,我上了床,獨(dú)自睡下,很快便進(jìn)入夢鄉(xiāng)。 不知睡了多久,我似乎聽見了門輕輕推開的聲音。 我以為黑霧回來了,翻了個身,沒有搭理。 我繼續(xù)睡著,卻又聽見地板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有點(diǎn)像衣服在地上摩擦,又有點(diǎn)像什么東西在緩慢爬動。 我依舊沒有多想,權(quán)當(dāng)是那黑霧自己在搞七搞八。 直到有什么東西,拉住了我的長發(fā),慢慢向床外扯去——頭皮傳來一陣疼痛,我以為是黑霧捉弄于我,遂坐起身來一把扯回頭發(fā),氣憤地開口,“大半夜的你做什么——” 我話還沒說完,卻猛然見到此時床下正趴著一個披頭散發(fā)一身白衣的女人,那黑發(fā)下還有兩個血窟窿一樣的眼,正直楞楞地盯著我! 她的身體怪異地扭曲著,向床上伸出的手還停在半空,這就是剛才抓我頭發(fā)的——貞子?!還是伽椰子???! “啊啊啊啊啊啊————有鬼?。。?!”我一聲尖叫—— 更可謂是狂叫—— 簡直要被嚇尿…… 不知是不是我分貝太高,那女鬼明顯一怔,不自覺向后退了一退,還未來得及做什么,只聞竹舍的門“砰”的一聲被用力打開。 “女人,怎么了!” 是黑霧來了—— 在里間的我大喜過望,地上的女鬼一驚,立刻像蜥蜴一樣迅速從露臺的門爬了出去。 黑霧快速閃進(jìn)用屏風(fēng)隔擋的里屋,就見通往湖邊露臺的那扇門正在輕輕晃動。 它走到床前,看著已被嚇懵的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我一把撲過去緊緊抱住——“剛才有鬼、有鬼!”我嚇得抖如篩糠,抱住它就像抱住了求生的浮木。 黑霧一愣,站在那里并沒有推開我,它回看著那扇門,“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剛才那模樣可怖的女鬼扯我頭發(fā)的事情告訴它,它卻言道它剛才就在屋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動靜。 我被嚇得不輕,過了許久才松開它冰冷堅硬的身體,但仍舊拉住它的衣角,不肯放開。 過了片刻,我困意又起,但又不敢再獨(dú)自睡去,猶豫了一下,還是可憐兮兮地道:“你別走了,我一個人害怕。” 黑霧愣了愣,那張銀色的面具轉(zhuǎn)向我,“那我睡哪?” 我掃了眼里間,除了妝臺和洗漱的盆臺,并沒有椅子軟榻之類的東西。 無奈之下,我再又可憐兮兮地看著它,“睡床上。”便向里面挪了挪,空出了大半個床位。 它似乎猶豫了一下,接著便上了床,還不忘脫掉鞋子。 我看著它在身邊躺好,面對著我,那斗篷下的銀色面具,在夜色中泛著幽光,也看不出是什么神情,這才抓住它的袖子,閉眼睡去。 這一次,也許是因為有黑霧在,我睡得格外安心,房間也沒再傳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