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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yōu)槲掖蛱煜?第199節(jié)

    送走了東華王,司琴宓匍匐在莊詢懷里,鳳冠抖動(dòng),看起來可愛至極。

    “何必生氣,他說他的,這樣還感覺你輸了?!卑矒嶂f詢的情緒,司琴宓當(dāng)然知道莊詢?yōu)槭裁瓷鷼狻?/br>
    莊詢自己被人罵都是嘻嘻哈哈的,也只有自己被人罵了,他才會(huì)如此生氣。

    “反正rou體把他消滅了,我輸什么。”莊詢冷哼一聲,手指搓著司琴宓的細(xì)密的青絲。

    “嘴硬什么,你這樣做反倒是讓臣妾不好意思了?!彼厩馘当ё∏f詢的腰,閉著眼,感受著莊詢對自己的疼愛。

    “那我以后不做了!”莊詢捏捏軟綿綿的耳垂,耳墜的寶石,精美絕倫。

    “怎么會(huì)不做,臣妾可太理解郎君你了,下一次你還是這樣為臣妾生氣,不然就不是郎君你了?!?/br>
    司琴宓的眼眉彎彎,充滿笑意,莊詢說的氣話她也不哄,換了一個(gè)角度對莊詢說。

    莊詢一聽,還真是這樣,生氣的表情變得無奈,被吃的死死的,沒有任何辦法。

    “說不過你,你說的都對,我改不了就是了?!?/br>
    莊詢認(rèn)輸且嘴硬,人輸了,嘴沒輸,相互的偎依,對妻子的責(zé)任和疼愛,讓他會(huì)不自覺的維護(hù)司琴宓。

    “臣妾很喜歡,就像郎君在別人面前夸臣妾,雖然羞澀,但臣妾很喜歡,可臣妾不想看到郎君因?yàn)槌兼獎(jiǎng)优?,怒起心火,傷了你的身,同樣痛了臣妾的心?!?/br>
    司琴宓換了一個(gè)語氣,憐愛疼惜,莊詢把他的喜歡貢獻(xiàn)給司琴宓,司琴宓拋出真心回應(yīng)。

    “明白了,明白了……”隨著司琴宓認(rèn)輸,莊詢開心起來,真心有人回應(yīng),就是那么容易滿足。

    “這東華王也是識相,你惱火就告退了,倒是把晚膳省了,還有一些時(shí)間,郎君想做什么?”

    揭過這個(gè)話題,司琴宓也不想和莊詢在這里爭吵,笑盈盈的問,離晚膳還早,還能做許多事情。

    “召趙羅敷來見我吧,順便讓畢月星君鑒定一下是不是我的種,畢月,你在吧?!?/br>
    莊詢招呼問,他決定了要去前線督軍,那么自然要爭分奪秒,不然明天見趙羅敷,后天又做什么,時(shí)間都擠不出來。

    “我在,是不是有些打擾你們了?!狈苛荷咸乱粋€(gè)宮妝美婦,對著兩人調(diào)笑說。

    莊詢見怪不怪,司琴宓卻是略有羞赧,祈求寵愛的樣子落入別人的眼眸,羞紅的俏麗的芙蓉。

    “知道還不過來,補(bǔ)償補(bǔ)償我?!鼻f詢嬉笑著說,拍拍旁邊的坐墊。

    “你的本質(zhì)還真是一點(diǎn)都沒有改變,腦子里一天想那種事情,皇后娘娘都還在這里呢?!?/br>
    畢月烏冷哼一聲,動(dòng)作卻異常乖巧的來到莊詢身邊,莊詢攬住她的腰,算是左擁右抱。

    “誰想什么了,都說了,讓你幫我鑒定血脈?!鼻f詢可不敢在司琴宓面前玩多人運(yùn)動(dòng),最多也只是表現(xiàn)的親密,卻不會(huì)逾越規(guī)矩。

    “那定然不是你的,你播種了多少次,一點(diǎn)效果都沒有,都已經(jīng)感受到了你的陽氣,偏偏無法陰陽結(jié)合,也是怪哉。”

    身為神明中,最了解莊詢身體的人,畢月烏,也是滿臉疑惑,莊詢的身體太不正常了。

    以前如果說是因?yàn)樗浑p魚玉佩紊亂了陽氣,現(xiàn)在這樣子真是奇了怪了,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額,應(yīng)該不是我的問題,有孩子這種事,應(yīng)該沒問題……”莊詢不確定的說。

    “算了,召來看看就知道了,猜來猜去有什么?!?/br>
    發(fā)現(xiàn)問題,直視問題,解決問題。

    “她都懷孕了,我們?nèi)タ纯窗?。”想到了什么,司琴宓提議說。

    “又不是不能動(dòng),還要我們?nèi)ヒ娝克詾樗钦l?”莊詢覺得司琴宓小題大做,要自己上門。

    “你把一個(gè)陌生女人弄來接見容易引起非議,別惹這種麻煩?!彼厩馘蹈牧艘粋€(gè)理由。

    “我都去找人了,非議不是更大?”莊詢看了看司琴宓,又看了看畢月烏,那叫一個(gè)無語。

    “在宮里,和在外面可不一樣,皇帝在外面玩了女人,和皇帝把女人接到宮里玩那是兩個(gè)性質(zhì)的事?!?/br>
    司琴宓抬起頭,神情嚴(yán)肅的告訴莊詢,區(qū)分兩者。

    莊詢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明白,似懂非懂,不是很懂,出去玩就可以不被非議了嗎?

    “好了,趁著天氣還早,我們?nèi)タ纯窗?,是真是假?!?/br>
    司琴宓笑了笑,溫和的笑容讓莊詢不再多想,這種小事他也愿意聽司琴宓的。

    換上常服,有畢月烏和蘭秋的保護(hù),也不用帶什么護(hù)衛(wèi),直接來到趙羅敷的住所。

    有軍士守護(hù),蘭秋露面后,直接車開到后院???,莊詢下了車。

    帶著司琴宓,蘭秋,畢月烏在侍從的引導(dǎo)下朝中庭走去。

    一去,就看到趙氏跪在地上,頭上舉著水盆,臉上幾道青痕。

    莊詢的到來,讓安坐的趙羅敷神色大驚,趕緊前來下跪。

    “民女趙羅敷,叩見陛下?!彼卸Y,趙氏也趕緊過跟著把水盆放下,給莊詢行禮。

    兩三個(gè)月,行動(dòng)如常,表面上看,看不出有什么懷孕的跡象,精氣神卻明顯好太多,對比的是趙氏的萎靡憔悴。

    “皇后娘娘,救救我,救救我……”

    比起趙羅敷,看到司琴宓的趙氏神情激動(dòng),不停的磕頭求饒,被趙羅敷折磨的不輕。

    盡管這些就是她懲罰丫鬟的招數(shù),可用到她的手上,她受不了。

    “他們怎么來了?陸步鳴也來了嗎?”莊詢皺著眉,他似乎只讓趙羅敷來,怎么趙氏也來了。

    “來了,是臣妾讓人一起送來的,去把陸步鳴也叫來吧?!彼厩馘悼戳艘谎矍箴埖内w氏,沒有理會(huì),對著一旁的侍從說。

    “啊?”莊詢聽了有些發(fā)懵。

    “有些事情,總得說清楚,讓你明白,讓他也明白?!彼厩馘抵鲃?dòng)牽上莊詢的手,讓他感到安心。

    “皇后娘娘,看在我們往日的恩情上,救救我,救救我……”

    趙氏聲嘶力竭,看到了司琴宓看到了希望,惡人還需惡人磨,被自己的手段弄的生不如死,當(dāng)然,她還沒有反省。

    “你們先起來吧,今天一次性盤清楚。”司琴宓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眼睛看向趙羅敷的肚子。

    畢月烏走上前,伸手去摸趙羅敷的肚子,趙羅敷看莊詢在場,略感害怕也不敢動(dòng)作。

    她百分之百肯定是莊詢的,她又害怕什么呢,所以反而微微挺起了肚子。

    “怪哉,怪哉,還真是陛下你的……還是一個(gè)男孩?!彬?yàn)證做了,畢月烏迷惑了,繼續(xù)摸來摸去。

    她的話引起好幾人不同的反應(yīng),莊詢的淡定,司琴宓的微笑,趙氏的難以置信,趙羅敷的羞澀。

    最受震動(dòng)的是剛剛來到門口的陸步鳴,他是不知道趙羅敷懷孕的,也就是他是看著莊詢把趙羅敷弄懷孕的,他胸中一口悶氣郁結(jié)。

    接著他看到了司琴宓,明艷的司琴宓,歲月沒有奪去她的美貌,有雙魚玉佩的護(hù)持,哪怕時(shí)間匆匆她也光鮮亮麗,嘴唇糯糯著想說些什么話,還沒來得說些什么。

    “跪下!”被看守的軍士按著他的肩頭,押著跪在地上。

    “好了,你們下去吧?!彼厩馘得钪娛浚虖?,這種皇家秘聞,他們還是離遠(yuǎn)一點(diǎn)吧。

    “阿宓,你……”仰起頭,陸步鳴慢慢站起來,看向司琴宓,激動(dòng)的呼喊司琴宓的名字。

    看到牽手莊詢和司琴宓癡愣在當(dāng)?shù)?,所有的話凝噎在喉嚨中說不出話。

    莊詢看他的模樣,松開了手,然后摟住司琴宓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懷里,摟的的緊緊的。

    司琴宓察覺到莊詢的占有欲,親密的借著身高差親親他的額頂,讓他放下心來,她是莊詢的所有物,不會(huì)改變。

    這種秀恩愛的場面,讓陸步鳴激動(dòng)的心迅速冷卻,啞然失語,不知道怎么招呼,怎么質(zhì)問。

    “步鳴,快求求皇后娘娘,讓她放了我們一家吧?!壁w氏的呼聲陸步鳴清醒,他張張口,吐不出半個(gè)字。

    “放過你們,你們何曾放過我們夫婦?”司琴宓微微一笑,笑容多了幾分嘲弄。

    “萬壽宴上的構(gòu)陷,如果成功,陛下他輕則丟官,重則名聲盡毀,你們?yōu)楹尾环胚^他?”

    當(dāng)時(shí)等待莊詢歸來的焦慮,以及聽莊詢說被陷害,她的怒火,此刻依舊清晰無比。

    “那是楊相他們逼我們的,是他們逼我們的,我們不想同意的?!壁w氏狡辯說,已經(jīng)忘了如何哭鬧著讓陸步鳴答應(yīng)。

    “還污蔑了皇后她的名聲,這是最不能忍的,那些市井謠言是不是你們傳出去的?”

    翻起舊賬,莊詢惱恨說,這個(gè)謠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當(dāng)做真故事在傳播了,不得不說這些人的嗅覺靈敏。

    “不是(是)?!壁w氏否認(rèn),趙羅敷承認(rèn)。

    “就是她指使民女做的。”趙羅敷充當(dāng)了證人,不過就算她不做證,對于已經(jīng)產(chǎn)生偏見的莊詢,這個(gè)罪名也是會(huì)給陸家背上。

    “信口雌黃,吃里扒外……”趙氏兇相畢露,想要呵斥趙羅敷,被她一個(gè)眼神瞪過來,又焉了。

    她已經(jīng)不是振國公府的老夫人,而是一個(gè)階下囚。

    “皇后娘娘,我們往日待你也不薄,你的死也不是我們干的,是虞王,陛下都能原諒虞王,請也原諒我們吧,對吧,步鳴?!?/br>
    拉扯著陸步鳴的袖子,讓他也開口求情,那些事情反駁不了,及時(shí)切換感情牌。

    “皇后娘娘,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過我母子吧?!钡拖骂^艱難的說,陸步鳴咬牙,這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司琴宓了。

    “往日的什么情分?你母親視本宮為眼中釘rou中刺,做善事的錢都是本宮的嫁妝,你覺得你們家對本宮有什么情分?!?/br>
    “你我之間……就沒有半分情分嗎?”陸步鳴的質(zhì)問著司琴宓,司琴宓的表情陷入思考。

    莊詢趕緊抱緊司琴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算搶奪了別人的女人,但是對他而言,搶來就是自己的,他的信條就是搶來的女人,做花瓶都不會(huì)讓出去。

    司琴宓是不用擔(dān)心的,只是明明知道司琴宓的回答會(huì)是什么樣,依然會(huì)感到緊張。

    “曾經(jīng)有,現(xiàn)在無,陛下的恩情憐愛,本宮這一輩子,下輩子都報(bào)答不完,今天之所以來,也是要和你們說明,本宮愛的人,是我的陛下,我慕愛他。”

    司琴宓是果決的女人,莊詢不想她和陸步鳴見面,她不想莊詢?yōu)樗嘞耄谇f詢的面前表明自己立場態(tài)度。

    她慕愛莊詢,不同視角看到人往往不同,她看到的莊詢是什么樣,臨危不懼,善納良言,該搏命時(shí)舍生忘死搶機(jī)緣,該懦弱時(shí)眼淚汪汪求寵愛。

    對妻子尊重,對百姓寬仁,身負(fù)天命,運(yùn)定乾坤,是一個(gè)人,一個(gè)有責(zé)任的人。

    寵愛與憐惜,她在莊詢這里找到了自我,找了人生的意義,找到了書中描繪的相眠東山。

    早已不單單是報(bào)恩的恩情,她深深的愛上這個(gè)愿意給她浣足的男人,所以在前夫面前,她要大聲告訴莊詢告訴陸步鳴,她愛莊詢。

    像是遭到重重的打擊,陸步鳴退后了好幾步,痛苦的說:“是因?yàn)槲覜]有遵守約定嗎?相約黃泉的約定,那是被救下了。”

    “不是你休了本宮嗎?還來說這種話,你可真是厚顏無恥,被救下了?本宮從來沒想過你能與本宮相約黃泉,也是你自己食言而肥?!?/br>
    司琴宓發(fā)出嗤笑,體魄的高大,難以掩蓋精神的懦弱,生死見真。

    “我都是被迫的,我沒想到,我沒想……”都是被迫的,司琴宓的笑聲讓他想到想要自盡的那些日子。

    “沒想到什么,沒想到本宮還能從地獄爬回來,沒想到被下了休書的本宮,攀附上了陛下這顆大樹,你嫉妒了,后悔了?”

    “你不會(huì)想到本宮還喜歡你吧,你看看你自己,你是什么蠢貨,也配?媳婦被人干大肚子,還只能在一旁看著的廢物,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