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味藥:栗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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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狐疑地盯著周自,他八風(fēng)不動,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 所以……所以她調(diào)戲了半天,可能調(diào)戲錯了人? 這個念頭一出現(xiàn),連翹就想找個坑把自己埋了!她都對頂頭大boss說了些什么啊?! 連翹以她五點零的視力誓,剛剛她看到周衍笑了!這是被她的沙雕行為逗笑了嗎…… 連翹抹了把臉,火抄起自己的浴袍,“對不起周總我走錯了我先走了?!绷ⅠR溜了。 關(guān)上門的那瞬間,她無意識瞥了一眼,就見周衍面色輕松地從池水里探出上半身來,只是側(cè)對著她,讓他的詾口并看不分明。 周自在問周衍:“哥,晚上我們公司聚餐,你來不來?” 周衍難得遲疑了下,才點了點頭,“嗯?!?/br> 周自挑了挑眉,“嘖”了一聲。 連翹垂下眼,把門輕輕合上了。 誰知出了門,他們又不知說了什么,隔著一堵墻,都能聽見周自張揚(yáng)的笑聲,聲勢之浩大,要把墻壁都沖破了! 連翹帶著滿頭霧水回到房間,剛坐下,就有服務(wù)生敲門,送了個盒子進(jìn)來。 包裝得挺婧美,只是看不大出來是什么。連翹想起上次的快遞,不由問服務(wù)生,“請問這是誰送來的呢?” 服務(wù)生搖搖頭,“有人之前送到前臺,指明要8o2房的連小姐收?!?/br> 連翹打量了他幾眼,見他看起來的確像不知道的樣子——即使知道,他既這樣說了,想來也不會告訴她。這才作罷。 她關(guān)了門,三下五除二撕了包裝。 是件t恤。 連翹本來就猜到了一點,將t恤抖開,果然是a大的校慶紀(jì)念t恤,不過不是她被撕壞的女款,是一件寬松的男款。 跟著t恤被抖下來的,還有一張卡。 正是h酒店那張熟悉的房卡。上次她離開的時候特地沒拿的,又被一起送過來了。 附贈一張紙條:老時間老地點,不見不散。 連翹把紙條翻來覆去看了個遍——沒有破綻。最普通的a4白紙,打印著這么一句平平無奇的話。 死變態(tài)很謹(jǐn)慎嘛。揪出他真身的那天,她一定要先xx再oo再xx再oo,玩到她心滿意足為止! 連翹又碧了碧t恤的大小,又在心中大致估量著周衍和周自的身形,然后現(xiàn)這種寬大的衣服根本顯不出身量,那兩兄弟的身形似乎也差不多? 連翹哀嚎一聲,憤憤揉著手中的衣服,把它當(dāng)死變態(tài),揉成一團(tuán)之后哀嚎著扔在一邊,找了紙筆來理清思緒。 周氏名下的h酒店。 容貌聲音不能見人的死變態(tài)。 詾口一道傷疤。 手腕不帶飾物。 紅寶石袖扣。 知道她公司的地址和活動。 還有嗎?……似乎沒了。連翹胡亂寫了些自己記得的關(guān)鍵字,分析來分析去,拿出高考的架勢,推論了半天,也沒得出什么結(jié)論來,只好看著紙上的字跡呆。 單憑這些要確定死變態(tài)是誰,也太無力了吧?看來在這里分析半天,還不如剛才一拍腦袋想出來的主意管用。雖然丟臉了些,但是能看到詾口的傷疤,就能確定了。 她果然還是太嫩了啊,剛剛那么好的機(jī)會,就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撲上去看了詾再說! 唉,錯過了這樣的千載良機(jī),她之后難道要看到周家兩兄弟,就沖去扒他們的衣裳? 難道真的要當(dāng)變態(tài)女色魔……嗎? 連翹哀鳴著,用下巴抵著桌子,雙手胡亂揮著,長吁短嘆,眼神呆滯,腦子像被漿糊糊住了。 哐當(dāng)一聲。 連翹嚇了一跳,整個人彈了起來,才現(xiàn)是她剛剛手亂動的時候,不小心將桌上的杯子給摔了。 她連忙手忙腳亂地找紙巾擦桌子,剛剛寫字的紙也被浸到了,字跡模糊起來。 叮。 連翹腦中的小燈泡亮了起來。以前看過的狗血橋段在她腦中緩緩浮現(xiàn)。 周衍剛剛是不是答應(yīng)了周自,晚上去他們公司的團(tuán)建聚餐來著? 嗯……雖然老套了點,但是說不定有用呢? 感謝周總,這么喜歡穿白襯衣!待會兒晚上聚餐,可也要保持這種優(yōu)良傳統(tǒng)??!roUsh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