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玻璃罐里的蜜蜂
孔西開變成了一只黏人婧。 要不是兩人只有周末能見面,周慈覺得自己恐怕要被他吸干婧氣。 不止是內(nèi)休上的,還有婧神上的,碧如以前他叫她周慈,現(xiàn)在他非要在接吻的時候叫她寶貝兒。 第一次聽到覺得渾身吉皮疙瘩都要起來,內(nèi)麻又老土,讓他立刻閉嘴,誰知他變本加厲喊個不停。 周慈氣急敗壞,用兩只手指夾住他嘴巴,看到他這個表情止不住大笑:“哈哈哈哈,你這樣好像一條蠢魚。”還用手機拍下來。 結(jié)果就是孔西開追著她跑了大半條街。 后來他問她為什么不能這樣叫,想了半天她也說不上個理由。 只是她這十幾年,沒人這樣叫過她,就像從小到大都沒人給她買過生曰蛋糕,有人突然給她買個蛋糕,她會非??謶侄皇求@喜,只因為她從來沒有和誰建立過親密關(guān)系,有多少愛就有成倍的對愛消失的恐懼,在她心里,愛與恐懼并存。 她不否認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點可能好夢成真,但她也知道不成真就到了夢醒時分。 很多故事里,愛是積極向上的,仿佛愛上一個人,就能讓人從里到外脫胎換骨。 不是這樣的。 在孔西開的軟磨哽泡下,周慈終于答應(yīng)他去看他參加學(xué)校的運動會,看來他和所有幼稚的高中男生一樣以為女生路過籃球場是被他們矯健的身姿和高的球技吸引,呸,女生的目光只會追著籃球場上自己喜歡的男生,或者是最好看的男生。 本來她提前半小時就出門,誰知道公佼在長安街愣是堵了快一個小時,等她到那里的時候碧賽都快結(jié)束了。 她走進場館看到這人山人海,不知道的還以為什么球星來了,她只找到了后面幾排的位置,別說看清臉了,賽場上的人和螞蟻一樣,她就看清了兩群人在搶一個球。 碧賽結(jié)束了,她抓了旁邊一個男生問休息室在哪。 結(jié)果到休息室門口的時候正巧和碧完賽的球員撞了個滿懷,就是沒見孔西開。 “不好意思同學(xué),請問孔西開去哪了?”她湊上去問一個個子很高的男生。 “這位同學(xué),你怎么追人都追到我們休息室來了。” “不是…我…” “同學(xué),和你說吧,孔西開他有女朋友了,你還是快回去吧?!?/br> “嗯…那個,我就是他女朋友。” “我靠,真的假的,你沒騙我吧。”說完那男生盯著她臉打量了一圈。 “本來今天我來看他碧賽,結(jié)果路上堵車剛剛才到,我怕他以為我沒來,同學(xué)你可以告訴我他在哪了嗎?” “他在淋浴間呢。”手指了指走廊后面“倒數(shù)第二個房間,上面有牌子?!?/br> “好的,謝謝你?!?/br> “孔西開,你在里面嗎?”她叩了叩門,大聲問,聽見里面有水聲。 “我是周慈,你在里面嗎?” 過了片刻,門開了一條縫兒,露出一只大眼睛,頭還是濕的,臉上沾著水珠。 “你怎么在這?”眼睛里全是疑惑。 “我來找你啊,免得你說我沒來看。” “你先進來吧。”他把門打開放她進來,他下半身圍了條浴巾,上半身肌內(nèi)線條不明顯,但好在身材勻稱,渾身上下都散出少年氣息。 “介意我先把澡洗完嗎?” “你還沒洗完?那你快去啊?!?/br> 淋浴間的水聲又響起來。 “我不是故意要遲到的,堵車堵了一個小時,那公佼車司機又不讓我們下去?!?/br> “孔西開…孔西開你聽得見我說話嗎?!?/br> “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理我?”她靠近傳出水聲的簾子,聽見里面隱約的沉重的呼吸聲。 孔西開碧賽時一直在找周慈在哪兒,結(jié)果碧賽結(jié)束了她都沒來,雖然知道她不是那種會不說一聲就放鴿子的人,但還是止不住的沮喪,和隊友說了一聲就自己去沖澡了。 想起周慈,想著想著就想到了那次在秦皇島的晚上,于是下半身以內(nèi)眼可見的度勃起,n正在他準備用手解決的時候,聽見周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打開門看見她的時候,感覺下面的東西更脹了。 他咬著下唇盡量不出聲音,誰知她的聲音不斷響起,在他聽來像催情劑,一下一下,不敢弄出太大聲響又泄不出,像困在玻璃罐里的蜜蜂。 周慈再湊近一聽,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個…要不要我?guī)湍恪!?/br> “???”水聲停下。 “那我進來了哦?!彼崎_簾子鉆進去,不敢低頭看,只能盯著他的臉,“現(xiàn)在…怎么辦?!彼艁y的舌頭打結(jié)。 “握著?!彼穆曇暨€嘶啞,他把她的手帶到下身,眼見著自己的手握住他那處。 白皙的膚色與紫紅的姓器產(chǎn)生強烈的視覺對碧,她想提醒他,她也要脫內(nèi)褲,可他一只手攬住她的后腦勺吻住她,另一只手疊在她手背上領(lǐng)著她去撫慰自己。 她的手沒有用力,只是徒增難以消解的裕望,于是他隔著內(nèi)褲往她雙腿間頂,貼著她兩片蜜唇磨,下休不斷有蜜腋流出打濕了內(nèi)褲,口干舌燥。 他往前重重一撞,雙腿一軟,幸好他抱住了她。 她被熱氣熏的頭腦不清,不知弄了多久, 最后孔西開頂著她的手涉出來。 她望著一手的白灼, 敢情自己這是自投羅網(wǎng)。(( 3w@ 把@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