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0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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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前,自己對情事都迷迷糊糊的,太傅是怎么看出來的? 好些事根本不能回想,鐘宛突然又想起來一處關(guān)竅。 當(dāng)年一同讀書時,有一次鐘宛糊涂,忘了當(dāng)日史老太傅要他們寫大字,沒讓書房的人提前為宣瑞和自己準(zhǔn)備大抓筆。 鐘宛馬馬虎虎的,說是給宣瑞做伴讀,這些事一般倒是宣瑞提醒他,那日兩人都忘了,沒法子,鐘宛就去同史老太傅求情,想借了史老太傅的筆來用,他一向得太傅的看重,以前也借過紙筆,原本覺得無妨的,誰知那日老太傅卻動了怒,斥責(zé)鐘宛做事不仔細(xì),不借不算,還…… 鐘宛不堪回憶,史老太傅罵了他一通后,命他去同郁赦借。 鐘宛被罵的暈頭轉(zhuǎn)向,還真不尷不尬的硬著頭皮去借了。 那還是鐘宛頭一次主動同郁赦說話,意料之外的,郁赦脾氣很好,微微錯愕后,將自己的筆借給了鐘宛。 現(xiàn)在回想…… 老太傅太壞了。 鐘宛聽著一路的閉門鼓回了府,堪堪在宵禁前趕回去了,回府后鐘宛找了人來,命人先去查湯銘。 湯銘確實(shí)是鐘宛的同門師兄,他說的話也都合乎情理,但鐘宛仍不敢全然信任他。 鐘宛總覺得這個給先帝做了十幾年起居令史的人沒看上去那么簡單。 查湯銘要比查郁赦簡單多了,鐘宛的人隔日就給他來了信。 鐘宛從頭到尾將湯銘的生平看了一遍,清清白白,沒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并沒為郁王府或者宣璟那些人效力的理由。 鐘宛又拿起湯銘盤根錯節(jié)族譜來,順著一點(diǎn)點(diǎn)看下來,突然察覺出了些貓膩。 湯銘的生母姓鐘。 鐘宛啞然,湯銘難不成同自己沾親? 皇城中姓鐘的并不少,鐘宛不敢十分確定,且鐘宛自己就是鐘家旁支了,就算湯銘的母親是鐘家的人,鐘宛都不敢確定自己和這老太太同宗。 憑著這點(diǎn)兒出了五服的血緣,湯銘就會多看顧自己幾分嗎? 還是只是因?yàn)槭芰耸防咸档膰谕校?/br> 鐘宛把手里的幾張紙就著燭火燃了,出了一會兒神。 不敢全然信任湯銘,但湯銘說的那些話鐘宛已信了七八分。 鐘宛又有些想去找郁赦了,只可惜…… 鐘宛一邊給自己右手的傷換yào一邊氣的磨牙,“還有六日。” 不過明日就是三皇子宣璟的五七了,也許能碰一面。 五七這日,鐘宛幾人早早的去了。 好巧不巧,剛一進(jìn)府就同安國長公主撞了個對臉。 而郁赦正跟在安國長公主身后。 宣瑜之前已見過安國長公主幾面,他本就機(jī)靈,如今不用人教,不慌不忙的給安國長公主行了禮。 安國長公主保養(yǎng)得當(dāng),看上去只有四十歲上下的樣子,她身份尊崇,宣瑞這種身份在她眼前根本不夠看的,不過安國長公主倒沒怠慢,她略彎了彎嘴角,讓宣瑜起身,拖著上位者特有的緩慢語調(diào),慢慢地問他冷不冷,連日過來累不累。 宣瑜應(yīng)答得當(dāng),安國長公主點(diǎn)點(diǎn)頭,淡淡道:“賢妃娘娘舍不得三皇子,正哭呢,先別進(jìn)去磕頭了,彼此看見不體面……五七了,苦命人回來的日子,讓她哭個痛快吧。” 安國長公主眉梢眼角有幾分倦怠,照看了賢妃這么多天,起初還能跟著哭兩聲,時間太久,她早就煩了,方才賢妃發(fā)了瘋似得,哭的頭發(fā)散了衣裳也亂了,安國長公主勸也沒勸,不耐煩的帶著郁赦出來了。 宣瑜答應(yīng)著,鐘宛就站在宣瑞身后,自然,安國長公主看也沒看他,只把他當(dāng)尋常的仆役了。 鐘宛也沒留意安國長公主,他心思全在郁赦身上。 兩人方才四目相對,一觸即分,鐘宛都能猜到郁赦在想什么——還有五日,不能多看。 鐘宛低頭站在宣瑜身后,嘴角微微勾起。 賢妃在里面哭的越發(fā)悲苦,眾人就在靈堂外等著。 安國長公主輕聲道:“聽人說,你這幾天晚上睡得早了?” 安國長公主聲音親和許多,顯然是在同郁赦說話。 鐘宛沒抬頭,只是聽郁赦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 “那很好,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