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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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桃穿上衣服后才終于覺得沒那么冷。 只是單衣被撕,外衣直接碰觸到細(xì)膩的肌膚讓她有些不自在。 往后走了一段路,蘇桃發(fā)現(xiàn)怎么還沒看到帳篷。 她們不是就走了一小段路么 四周樹木叢生,蔥蔥郁郁,遮了不少亮光,每個(gè)地方看起來似乎都像回去的路。 蘇桃不敢亂走了,怕越走越丟。最后連蘇世寧也找不到她了。 等了一會,天愈發(fā)暗沉,前方出現(xiàn)了一排燈籠,是京衛(wèi)軍在巡邏。 “這里” 蘇桃連忙呼喊著跑去。 像是聽到了蘇桃的聲音,凡墨倏地回頭。 人竟真的出現(xiàn)在他眼前。 蘇桃腳步停了下來,有些遲疑。 凡墨下馬,韁繩遞給手下。 “你們接著巡邏,我去看下什么情況?!?/br> 這是,幽會佳人 幾個(gè)士兵面面相覷,不敢停留。有個(gè)膽大的回頭看一眼,愣住了。 這不是白天才與蘇狀元一同騎馬的蘇府小姐么 兩人可是被皇上賜親的 像是窺探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士兵嚇得立即就走。 凡墨穿著軍裝,走動間還有金屬碰撞的聲音。肩頭的披風(fēng)吹鼓起來,獵獵作響,像是個(gè)張牙舞爪的惡魔行來,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與貪念。 蘇桃不由往后退了兩步,見那些士兵走得一個(gè)不剩,立即掉頭跑了起來。 凡墨腳步一頓,月光只照到了他下半張臉。 光潔如玉,淡色的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線。 蘇桃?guī)缀醪环謻|南西北,一頭扎進(jìn)樹林深處,時(shí)不時(shí)變化著方向,希望能甩開凡墨。 跑了一會兒,背后一片寂靜,似乎只有自己喘息的東西。 蘇桃扶著一棵樹歇息,時(shí)不時(shí)看向四周。 影影綽綽,哪里還有人。 “你是在找我嗎” “啊”蘇桃嚇得驚叫起來。 凡墨連忙捂住她嘴巴,將人按在樹上。 “你是要把人都引來嗎” “唔唔唔~” 蘇桃掙扎著搖頭,男人不知道在旁邊躲了多久,連盔甲都脫了下來。 她都能感受到背后貼著熾熱而柔韌的肌rou。 以及抵在她臀縫間的堅(jiān)硬。 “啊~不要” 男人一把扯開她的腰帶,直接摸到了里頭貼身的肚兜。 輕而易舉地攥緊那兩團(tuán)圓潤,凡墨挑眉,“你就這樣穿出來是不是等著讓人發(fā)現(xiàn)你里頭的yin蕩” “嗯嗯~不是,放手~” 不顧女人的反抗,凡墨一把拽下衣物,露出線條圓潤的雪肩,以及大半細(xì)膩的露背,唯一脖頸上還系著紅色肚兜繩兒。 凡墨情不自禁吻了一下下來,在雪背上又舔又咬。 “嗯哼~癢~” 凡墨兩手捏著巨乳,后面一路吻上來,舔著肚兜結(jié)繩,似要將它咬開。 “嗯~不,不行” 繩子應(yīng)聲而斷,粗大的手掌如愿所償?shù)貙蓤F(tuán)又肥又白的嫩乳抓進(jìn)掌心。 十指張合,肆意蹂躪著。 “啊嗯~哼~” 蘇桃手按著他,咬緊下唇,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 “凡墨,不要逼我恨你一輩子。” 男人的喘息一頓,然后愈發(fā)暗潮洶涌。 “恨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我,倒不如一直恨我” 蘇桃被狠狠按在樹上,粗糲的樹皮磨著嬌嫩的皮膚有些刺痛。 “那你害我爹又是為何” 凡墨將人翻了過來,腿間怒挺的巨炮抵在她兩腿間。 “我是沒阻止嚴(yán)舒下藥,但你都敢騙我而逃,我又何必救你爹?!?/br> “什么” 凡墨沒有深究蘇桃神情怪異,啃著她脖子,迫切地要將褲子解下來。 “不行凡墨” 蘇桃清醒過來,態(tài)度軟和了許多,手卻很堅(jiān)決。 “凡墨你聽我說我,我以前是對你有所誤解,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決意要和蘇世寧在一起了。我們就好聚好散,你就放過我吧?!?/br> “啊” 男人尖銳的牙齒瞬間咬破了皮膚,刺痛中帶點(diǎn)流竄的酥麻。 凡墨幾乎是暴戾地扯爛蘇桃的褲子。 “好聚好散” “我費(fèi)盡心思地討好你,縱容你,夜夜不顧疲憊來尋你。那個(gè)蘇世寧呢一句娶你就把你勾走了你到底有沒有心他能娶你,我也能娶你” “別想我放過你想都別想” “啊~凡墨” 不顧蘇桃掙扎,凡墨掰開她兩條腿,碩大的roubang破開了緊密的xue口,整個(gè)插了進(jìn)來。 “啊痛痛~” 蘇桃腳趾蜷縮起來,十指緊緊攥著男人臂膀,不勝嬌弱。 男人那根巨物太過粗大,又整根插了進(jìn)來,不等她喘息就撞了起來。 嬌嫩的壁花纏著roubang,不想它亂撞,又被它磨得酸麻,顫巍巍地吐著yin水出來。 “噗嗤噗嗤?!?/br> roubang越插越順,水越流越多,rouxue卻還是緊緊咬著他。 凡墨悶哼,舒坦至極,壓在蘇桃身上越插越快。 他想進(jìn)這溫柔xue許久了,日日夜夜念著,如今真進(jìn)去了,卻有些不真實(shí)感。 這般舒適爽快,就是他的桃兒。 蘇桃感受到roubang在她腿間進(jìn)出著,那么粗那么硬,每一次挺弄都刮搔出陣陣快感。可這撐開她嫩xue的roubang不是她相公,是別的男人啊。 難道她真是蕩婦,只要是男人的roubang插進(jìn)來,下面小嘴就緊緊咬著,不舍放開了。 凡墨將人cao軟了,就低頭去含她的乳。 這對乳長得極好,像兩顆鮮嫩多汁的大蜜桃,明明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卻還能高高翹起,他略一低頭就將頂端的朱果含進(jìn)了嘴里。 像嬰孩般吸了幾口,又忍不住用牙齒細(xì)細(xì)咬了起來。 “啊嗯~” 蘇桃揉著男人的頭,明知道該推開他。 可那尖端的瘙癢卻讓她難以自制,揉了兩圈,只是嬌喘著,竟也沒推開。 祁元軒看著她從開始抵抗,不過被cao弄幾下就軟得像灘水般趴在男人的肩頭。 細(xì)碎的呻吟從小嘴漏出,跟發(fā)情的貓兒似得,叫得他渾身火熱。 林子太黑,他看不清兩人交合的地方,卻清晰回憶起,清竹抱著她在眼前插入的情景。 明明那么小的嘴,卻能吞下那么粗的一根roubang。 撐得周圍皮膚變薄,倒顯得更白了,抽插間還有粉色的壁rou被帶出來,濕漉漉地,看著就很想舔。 他好像也確實(shí)舔了舔了一個(gè)被roubang插著的花xue。 他怎么會做如此低賤的事情 呼吸越來越急促,祁元軒下意識摸了摸褲襠。竟摸到一根全然勃起,怒漲粗硬的roubang。 祁元軒有點(diǎn)難以置信地又來回摸了兩下,撩起衣擺,紅碩的guitou完全露了出來,頂端還不停冒著水,將roubang染得有些猙獰可怕。 他的性障礙居然好了 是因?yàn)榭吹教K桃被別的男人抽插還是想到舔蘇桃的xue “嗯哼,輕點(diǎn),啊~輕點(diǎn)~” 祁元軒看去,蘇桃又被男人換了一個(gè)姿勢,一手撐著樹,一腳被抬起來。男人就這么抱著她一條腿,臀部聳著往里插。速度不快,但每一下似乎都很深很重。 將蘇桃頂著嘴巴成雞蛋模樣,一直呻吟浪叫著。 “哦~輕,嗯,輕的啊~” 那聲音又嬌又媚,不斷侵蝕著祁元軒的防線,讓他恨不得整根roubang塞進(jìn)她嘴里。 他也打算這么做了。 凡墨聽到背后聲響,連忙往前一頂,用身子將蘇桃遮住。 但roubang也深深插了進(jìn)去,情急之下,進(jìn)入的地方特別深。 “啊嗯” 蘇桃沒注意到別人,只覺得那roubang頂?shù)搅藌igong口特別的地方,又酸又麻又癢,恨不得讓男人使勁都搗幾下。 見凡墨不動,便不耐地扭著身子,“嗯吶~不要停,快cao我~” “賤女人還說不想被cao你下面sao逼含的是什么” 蘇桃倏地睜眼,果然是祁元軒攥著她的下巴,rouxue不由緊張地收縮起來。 “哼~”凡墨悶吭一聲,又忘里頭磨了磨,恨不得將子孫袋也都塞了進(jìn)去。 祁元軒地出現(xiàn)亦讓他不安無措。 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開蘇桃。 “唔”蘇桃蹙眉,咬緊貝齒才沒讓下半身傳來的快感突破牙關(guān)。 但那細(xì)微的變化又如何能瞞過祁元軒。 “怎么,是被男人的jibacao爽了嗎聽聽,是不是還有水聲。” “噗嗤~噗嗤噗嗤~” 凡墨額頭冒汗,他本來想忍住的,可是蘇桃咬得太緊,再加上三殿下的話,莫名讓他有點(diǎn)沖動。 狠狠地cao蘇桃,將她干得哭泣求饒,知道誰才是正在cao她的男人。 “啊不,啊嗯” 凡墨cao得太狠了,蘇桃再也忍不住放聲浪叫起來。 有手在她嘴邊,下意識蘇桃就舔了起來。 祁元軒見蘇桃這么yin蕩舔著自己手指,下面脹得都快要爆了一般。 恰好凡墨也到了臨界點(diǎn),壓在蘇桃身上如公狗般死命c(diǎn)ao弄著,隨后一陣哆嗦,深深射了進(jìn)去,舒服得讓他都嗯哼出來。 只是不等他回味,便被人推開。 祁元軒代替了他的位置,就著他剛射的精水,插入了蘇桃。 “啊不要” 又一根渾然不一樣的roubangcao了進(jìn)來。 同樣滿滿地?fù)伍_蜜xue,狠狠占有了她的身體。不一樣的弧度蹭到了她的敏感點(diǎn)。 每次抽離再進(jìn)入都是一個(gè)顫栗。 蘇桃哭著敲打他肩膀,“嗚嗚,不要~嗯嗯~不~嗯~” 怎么會這樣。 她意外碰上凡墨被cao弄,如今又來了一個(gè)祁元軒。 此時(shí)此刻還就在她體內(nèi)進(jìn)出著。 她怎么對得起舅舅。 還有,被她狠心拒絕的木大哥 亂了,全都亂了。 明天上午應(yīng)該會把剩下的rou補(b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