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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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血流出來了……” 葉絮微微放松身子,因先前服過藥,所以沒什么痛感。她心里的緊張,也大多不來源于痛,而來自身上的男人。 “嗯?!睅煾付檀俚貞?yīng)了一聲,沒有說別的。 葉絮知他寡言,二人平時又不親近,床上自然更是無話可說。 師父微微撤出些,捻起帕子在她細(xì)嫩的部位擦了一把,白綢上留下幾縷淡紅色。很快他又推了進(jìn)去,動作稍嫌急切,也得益于藥,葉絮什么都感覺不到。 她側(cè)過頭,去看屋里的裝飾。 此處竹林精舍,僅有里外兩間,他們所在的是里間。里間滿壁皆書,架上有不少劍氣劃痕,卻不見哪一本書受損。房中無榻,只有一個蒲團(tuán),和一張?zhí)匾獯蛑频陌子衽_。 他們就在這玉臺之上行云雨事。 “怎么了?不舒服嗎?”師父低聲問,音色比平時暗啞。 他見葉絮走神,以為藥勁快過去了。于是潦草抽插幾下,盡快疏解出來,匆匆撤出了緊致的甬道。 濃稠的白濁帶著血絲一起流下。 葉絮起不來。 她看著師父重新理好衣冠,穿上墨紋青衫,系了溫潤環(huán)佩,一點點變回平時那副儒雅和藹的樣子。 剛才白玉臺上的云雨纏綿,好像不存在似的。 那人見她一直沒動彈,便抬手摸了摸她脈象:“你得再等等。” 葉絮閉了眼,在臺上等著。 自五歲上肇陽峰,至今已經(jīng)十年。 她是饑荒遺孤,父母實在舍不得吃她,就將她扔到了山上。路過的云游子撿到她,覺她體質(zhì)特殊,便將她帶來肇陽峰,給隱居此處的蘇越止治病。 她年歲尚小,蘇越止自然不愿。 “養(yǎng)幾年就大了。你錯過這一個,今后上哪兒去尋能抑制蠱毒的血?”云游子苦口婆心地勸好友,“難道你要殘廢一輩子,讓明流劍在匣中生銹蒙塵,讓小鳶兒在苗疆與尸人為伍?” 鳶兒的名字,讓他微微動容。 可他又看了一眼云游子拎回來的孩子——骨瘦如柴、頭灰黃、雙頰凹陷,被餓得沒了人樣,跟只小猴子似的。 “……不能禍及無辜?!碧K越止仍是拒絕。 云游子險些給他氣暈過去:“你拒絕留她,才是禍及無辜呢!山下鬧饑荒,你把她一扔,指不定隔天就進(jìn)了哪只野狗肚子里!就當(dāng)做做好事,把她收下吧?!?/br> 他換著花樣勸了半天,生生把“治病”拗成“行善”,蘇越止這才勉強答應(yīng)。 臨走前,云游子眼珠子一轉(zhuǎn),給他遞了一小瓶丹藥。 “你哪天要是忍不住了,就給她喂下這個。她什么都感覺不到,不會痛也不會難受,你只管享用就好……” 云游子琢磨著,女孩子太小了,經(jīng)不起折騰,蘇越止肯定也不會那些花里胡哨的前戲。還是弄得簡單點,直接下藥吧。 他也沒想到,這藥十年后才用上。 “師父,我還是起不來……”葉絮睜開眼,現(xiàn)全身只有手指能動,其他地方的知覺還未恢復(fù)。 藥效持久,是考慮到讓蘇越止弄久一點。但是初夜他沒多要葉絮,很快就結(jié)束了。 蘇越止見她惶恐無依,便溫聲安撫:“我先給你清理了吧。” 換作以往,他會自稱“為師”。 眼下葉絮赤裸著身子,下面的xiaoxue里還流出他的東西,他可沒臉這么說。 他俯身抱起葉絮,將她帶到屋后的溫泉中。葉絮沒一絲力氣,完全靠他撐住身子,不可避免地要皮rou相貼。 蘇越止攬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腿上。 短短十年,就長這么大了。 剛來的時候還是只瘦猴,現(xiàn)在也有了珠圓玉潤的模樣。她臉龐清秀,黑柔順,平時吃得好,身上有幾分綿軟的rou感。 也許是當(dāng)年饑荒害的,葉絮在肇陽峰,不似其他弟子,勤于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兵陣治國,反倒對“吃”特別感興趣。 “咕——”葉絮聽見自己肚子叫了。 “等藥勁下去才能吃?!碧K越止道。 “是?!?/br> 藥勁沒下去,她牙齒咬合力不夠,嚼不了東西。 靜了會兒,葉絮只聽見潺潺水聲。她能看見師父修長白皙的手,在她腿間窄縫穿動,一點點弄出射進(jìn)內(nèi)里的東西。 幾縷血絲飄蕩。 但是她什么都感覺不到。 所以只要不低頭看,就不會害怕。 她忍不住問:“師父,這藥效要多久才過去?” 蘇越止沉默一會兒,道:“我也不清楚……半個時辰?” 云游子應(yīng)該是照著一般成年男子持久的時間算的。 “哦……”葉絮忍了一會兒。 最后忍不住了。 “師父,那個……我能先喝點湯,吃個粥嗎?” “這……好吧?!?/br> 蘇越止給她清理好,用大氅裹回自己的竹林精舍,然后弄了點羊奶給她。 他取了白瓷杯,一勺一勺地喂:“可以潤心補腎,你先喝了墊一墊?!?/br> 但這玩意兒一點也不管飽。 葉絮不敢多提要求,喝完就閉嘴了。 待傍晚時分,她才能站起來走路。 拜別師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里。 比起其他師兄師姐,她跟師父真不算親近。至多不過早課時點頭問好,那還是隔幾天一次。雖然師父平時和藹仁厚,但她也不敢太逾矩。 她對自己的“作用”,一直都很清楚。 師父在她剛懂事的時候就明說了,以后他會取她初夜,再以陰陽交修之法恢復(fù)傷勢。 葉絮對“師徒悖德”這事兒沒什么概念,只想著報師父救命之恩,所以毫不忸怩地同意了。 前些天,師父一直身體不適,連日閉關(guān)未出。最后好不容易醒了,立即把她喚來跟前,說是想完成約定。 葉絮記得特別清楚。 “你怕痛嗎?”師父猶疑著問。 葉絮當(dāng)然說“怕”。 “那就服藥吧?!?/br> 師父這藥,有點過于管用了。 葉絮的身子,一連幾日都木木的。走路會突然腿軟,拿筷子總是夾不穩(wěn)東西。 等藥效徹底過去,她才感覺到強烈的不適。下面被師父用過的xue兒,一直有些鈍痛,小解后拿手帕擦,還隱隱有血絲。她身體深處有種說不出來的癢意,自己夠不著,觸不到,只能隱忍下來,越忍越疼,最后忍無可忍。 葉絮終于跑去跟師父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