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Push
往二樓走,人少了一些,走廊里放了一長排類似自助販賣機的機器,不同之處在于,這些機器的尺寸極為寬大,四周全部用黑布或金布蓋住。 一個身材豐滿的白衣女人走到黑色的機器前,往里面投了一枚金幣。 伴隨著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及腰處的位置,開啟一道縫隙,一張?zhí)芍行陨眢w的擋板從里面徐徐推出。 擋板只到男人小腹便停住,粗大的yinjing早就高高翹起,上面戴了個粉色帶螺紋的大號避孕套。 女人極滿意,踩著擋板附帶的腳蹬爬上去,跨坐在男人腰際,扶著jiba坐下,享受地擺動起肥臀。 相樂生著意看了一下,金色的機器里,裝的是鮮嫩的女體。 另有幾個機器是敞開著門的,賓客們可以選一個進去,從里面反鎖,躺在擋板上,機器便會自動開啟。 有個男人正推搡著不情不愿的女伴,催促她進去,也不知道是綠帽癖,還是想要多賺些金幣,好去嫖別的女人。 蘇妙看見了那一對,臉色發(fā)白,生恐相樂生突發(fā)奇想,讓她也進去接客,便不著痕跡地側過身,擋住他的視線。 “哥哥……我們……我們?nèi)ヂ杜_吧,那邊好像沒什么人……”蘇妙知道在這樣的場合下,找個私密的空房間不大現(xiàn)實,便盡可能挑選安全度高一些的地點。 剛走進去,蘇妙便開始后悔。 露臺是半開放的設計,除去入口那面墻壁,剩下的270°視野用大塊的透明玻璃拼接而成。 他們的腳下,正好是一層的甲板。 只要底下的人抬一抬頭,便可以把她的不堪情狀盡數(shù)收歸眼底,一覽無余。 “哥哥……”蘇妙怯怯地抬起頭,想要建議換個地方,卻又怕相樂生不耐煩。 相樂生已經(jīng)被身體里一波一波拱起的野火燒得渾身燥熱,他自恃戴著面具,并不顧忌會被人看到,大手扯過蘇妙,把她正面按在玻璃上,一把撕裂她的紗衣。 “啊……樂生哥哥……不要……”少女漂亮挺翹的胸脯全部暴露在空氣中,她驚惶地捂住胸口,扭頭看他。 “不要?”相樂生瞇了瞇眼,對她的不識時務很不高興。 蘇妙立刻打了個哆嗦,倉促彌補自己的過失:“不不……我沒有……我要我要……” 相樂生拽下她的小手,單手束在背后,手指拉拽著軟綿的奶子,掐著粉色的乳尖去蹭冰冷的玻璃。 蘇妙小聲嗚咽著,像只幼獸,眼睛透過淚水,模糊地看到,甲板上交歡的十幾個人里,已經(jīng)有一對男女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正抬頭對她的躶體指指點點。 還有兩個男人,直愣愣地盯著她裸露的胸脯看,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來。 相樂生提著她的腰,性器挺進濕滑的腿心,抵著充血的陰蒂快速磨動。 被人發(fā)現(xiàn)的羞恥很快被劇烈的快感所替代,蘇妙臉頰貼著玻璃,冰冰涼涼,雙腿間卻是一片火熱,紅唇中逸出真切的快感:“啊……哥哥好厲害……弄得我好舒服……好喜歡被哥哥cao……” 在她腿間磨了一會兒,相樂生從隨處可見的小吊籃里摸出個主辦方準備好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對準空虛已久的花xue,長驅(qū)直入。 插到最深處的那一秒,他掐住她快要到達高潮的陰蒂,狠狠擰了大半圈。 蘇妙在他身下劇烈痙攣,噴出一大股水,險些失禁。 即使已經(jīng)熟知了他的暴虐風格,可每到這種時刻,她還是會難以自控地感到恐懼。 恐懼驅(qū)使著yindao縮得更緊,每一下挺動,都需破開一層又一層緊緊蜷縮起來的皺褶,刮著最敏感的軟rou前行。 蘇妙渾身是汗,下體濕透,被男人壓得動彈不得,只能哀哀地吟叫:“大jiba插死我了……哥哥我不行了……要被你cao爛了……” 梁佐抱著白凝往樓上走。 每上一個臺階,他便惡劣地把她往上顛一顛,又突然松手,讓她的xiaoxue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taonong他的性器。 這種感覺,就好像她在主動吃掉他一樣。 白凝被男孩子多得用不完的熱情和洶涌澎湃的快感刺激下,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 踏上最后一級臺階的時候,她遲鈍地想起一件事,抬頭看了眼墻壁上掛著的獅身人面造型的時鐘。 十一點了。 相樂生應該已經(jīng)下了飛機,按照習慣,他一定給自己打過電話。 可她早在換衣服的時候,便按主辦方的要求,把手機寄存在柜子里了。 聯(lián)系不到她,他會不會著急? 想到這個可能,白凝緊緊夾住梁佐的yinjing,將頭抵在他肩膀,啞聲道:“停一停?!?/br> 她應該回到更衣室,給相樂生回個電話。 梁佐聽話地停下,把她壓在墻上,低頭和她深吻,舌頭也是熱烈至極的,糾纏著她不放,把她的舌根都吮得發(fā)疼。 “白凝,怎么了?是不是我太厲害cao得你受不住了?”梁佐得意洋洋地又啄了她一口,到底擔心把她cao壞,低頭看了眼被他狠狠占有的粉xue,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紅腫的異常,“再叫我一次阿佐,我想聽你叫?!抱猓?8丶℃0Μ 新一輪的yuhuo快速燒掉白凝的猶疑,她拋開一閃而過的不安與愧疚,摟緊了男孩子的脖頸,cao控著yindao吸了他兩口,撒嬌道:“阿佐,給我……還要……” 算了,明天再想個借口和相樂生解釋吧。 梁佐被她富有技巧的挑逗帶亂了節(jié)奏,低叫了一聲,像臺馬力十足的永動機一樣,立刻開始又快又重的抽插,“咕唧咕唧”攪動得她yin水奔涌。 走過一臺臺機器時,梁佐壞心眼地嚇唬白凝:“哎,我也把你關進去好不好?從外面抓著你的腿cao你,一次性給你投十個金幣,直接包夜,怎么樣?” 白凝眼神迷蒙,焦距渙散,內(nèi)心忍不住幻想,如果躺在機器里的,真的是她…… 一枚金幣“叮啷”扔進投幣口,上半身躺在黑暗里,下半身卻一點點裸珵在明亮的燈光下,緊接著,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腿,把流淌著jingye的陰xue掰開,陌生的roubang插在她腿心,放肆地戳來戳去,數(shù)次滑過xue口…… 她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那根能給她快樂的東西,什么時候才能插進來。 這種快樂和精神無關,是rou欲的,粗俗的。 但她想,人有的時候就是向往這種輕佻直接的刺激,渴望被侮辱,被輕賤,簡單粗暴地泄欲、高潮,頭腦放空,身體直沖云霄。 是另一個天堂。 裝滿了污濁的想法和yin賤的念頭,可它也叫天堂。 見白凝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過于出格的言語冒犯到了她,梁佐輕輕啃咬她的鎖骨,又在玲瓏的骨骼上舔了舔,道:“逗你的,今天晚上你還沒有噴水給我看呢,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慢慢玩,嗯?” 他怎么舍得讓別的男人圍觀她修長漂亮的白腿和緊致濕熱還會一下一下咬他的xiaoxue? 事實上,每每看到路邊男人投過來覬覦的眼光,他便恨不得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 看看看,看你妹看??! 他左右看了看,瞄見不遠處的露臺,黑漆漆的頗為安靜,嘴角立刻掛了笑。 “白凝,我們?nèi)ツ沁叄愕任液煤梦癸柲?。”他貼著白凝的脖子,在上面吮出一個深紅色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