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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他的氣勢洶洶,可一挨上她的嘴唇就忍不住緩和下來。她的小嘴好軟,比他吃過的七角貝的斧足還柔軟,幾乎貼上去,就柔軟得像是要化掉一般,當他的舌去舔的時候,她就會發(fā)出嬌滴滴的哼哼聲,還會乖乖的張開嘴,讓他的舌頭進到她唇腔里去。 而她的嘴里面則更妙了,暖洋洋的,甜蜜蜜的,軟韌韌的,小小的舌頭會卷著他的舌吮吸,那種軟小可愛的小寵物的討好簡直不能更滿足一個雄性的自大心理,而且她的嘴很淺很小,敏感點卻很多,他舔過一圈,她就已經(jīng)軟趴趴的癱在他胳膊上,任由他摸索著她細致的脊背。 而且她真的在吞咽他送過去的唾液,被需求的感覺太強烈,他邊疑惑自己的唾液真的蘊含能量嗎,邊歡喜得將她的小腦袋托得更高,喂入更多。 結束這個吻,他親著她紅潤的小臉,瞧著她氤氳帶霧的金眸,低低的直笑:“喜歡嗎?” 她勾著他的脖子,全身軟軟的,非常的餓,稍微一點點的唾液根本不能帶來飽腹感,甚至因為太餓了,而嘗不出能量的味道,小肚子更加難受。她舔了舔被吻得有些腫脹的唇,不開心的哼唧,“我要jingye~” 他無奈的摸了摸她的小臉,“好,給你。”抱起她,放到身側(cè)。 她等于是跪坐在一旁,看著他用著那雙修長的手摸向他腹鰭中間的位置,白皙的手指,透明的rou膜,撥弄著銀白的鱗片,明明應該是很奇特的一幕,卻讓她看著口焦干躁,忍不住吞咽一下,她不耐煩的嘟囔著:“根本沒有嘛!” 他氣笑,本來清洗以外的時候撫摸自己的生殖器官就是件令人羞恥的事,而且她還在一邊瞪著大眼盯著,哪怕他是個資深科學家,對于自然和自身有深入的了解,也忍不住那種內(nèi)心涌出來的羞恥感好嗎,她居然還在一邊說風涼話。 “沒有什么?”指尖按著生殖器口覆蓋的鱗片,他突然有點害羞,活了這么多年,身份又高貴,還真沒人有資格親眼看過他這般接近自慰的動作。 “沒有yinjing?!彼拄敾卮?,滿心滿眼就是他的手,“那你的jingye只能存儲在yinnang里?怎么射出來呢?卵蛋上有洞嗎?可你連卵蛋也沒有啊…… ” 他因為那幾個坦率的字眼而僵住了動作,鼻息加粗,又因為她后面的抱怨活生生把yuhuo折騰成了怒火,“我們?nèi)唆~有yinjing沒有yinnang!”因為不知名的憤怒和沖動,他忍住羞恥,撥開腹鰭間的某幾片鱗片,釋放出鼓噪硬挺了太久的性器官。 “看清楚,這個就是雄性人魚的yinjing?!彼话炎プ∷氖?,硬扯過來,覆蓋在那rou白色的巨大棍狀的性器官上,順便忍住羞澀認真教學:“雄性人魚沒有yinnang,我們擁有的是精巢組織,jingzi平時就存儲在里面?!?/br> 小而嫩的手一碰到粗大的roubang就自然的握了上去,她整個人也順勢探過來,頸項舒展,好奇的打量著手里握不全的冰涼roubang,“好大呀?!焙鸵共娴某叽绮畈欢?,長度卻明顯多了一截。 身為雄性,沒有人會為這樣的贊美而謙虛,他垂下淺金的長睫,帶著笑,“還有呢?”想要聽到更多她的贊美。短短相處的時間,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性子單純,連撒謊都不會,或是不屑(除了打架以外)。 她挺仔細觀察手里的rou器,啊了一聲:“沒有guitou呀,yinjing直接就是尖的?!边€彎翹向他的小腹,因為長度可觀,如果她沒有用手扶著,它可以直接倒向他肚臍,整體看來,屬于頭部偏細,然后逐步加粗到根部的構造,最粗的地方,她雙手根本合握不了。 他腮幫子的肌rou抽搐了一下,“是這樣嗎?”這孩子不是只吃過3次jingye嗎,為什么評價如此老辣的感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見那雙黃金眸子里的一絲不茍,他深呼吸一口氣,語調(diào)淡定的問:“魔界雄性的yinjing不是這樣的?” 她搖頭,勉強按捺下不耐,回憶道:“不,頂端有guitou,就是蘑菇樣子的圓圓一坨?!?/br> 阿特拉斯:……恩,為魔界的雄性的奇怪生殖器默哀三秒。等等,她手里還有他興奮得鼓脹的性器,為什么他們這么曖昧的時刻進行類似學術性討論? 沒等他發(fā)話,餓得脾氣暴躁的小東西已經(jīng)很不耐煩的雙手齊上握住手中的roubang,朝他張開一口白牙,嬌滴滴的威脅:“不要再說話了,你再不給我jingye,我就自己來?!?/br> 他被那口小白牙驚得脊椎泛出一股涼意,卻在瞧見軟嫩的鮮紅小舌頭時,飛快的涌出另一種焦躁的難忍,一時間,竟然有些呆楞。 她怒了,張大嘴嗷嗷了兩聲,表示自己并不是在開玩笑。 他輕輕吐出長長的一口氣,閉了閉眼,做了一個內(nèi)心無比自我唾棄的決定。他微微彎起唇角,放緩了聲音,“阿修羅,你聽我說?!?/br> 她一點兒也不高興,要挾的晃了晃手里的大rou條,奶兇奶兇的:“快說!”嘴巴張得老大,雪亮雪亮的牙亮起來! 翠綠的眸子有些泛沉,他清了清喉嚨,覺得欺騙小孩子很不道德,可卻實在按捺不住骨子里洶涌卑劣的情欲。她吃過jingye,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對吧,那么他要求多一些,也可以吧? 抬起手,透明的膜自手指的張開而透亮美麗,他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阿修羅,人魚……不太容易射精,我、需要你幫忙,可以嗎?”他的另一只手,伸出去,覆蓋住自身性器上的軟嫩小手。 她皺了皺鼻子,完全沒耐心再聽他羅嗦,“好好好,快點快點。” 碧綠的眼里閃過僥幸得逞的笑意,“恩,來?!彼麕е氖?,握著性器表層的薄皮上下滑動,同時,撫摸她頭發(fā)的手滑到她后頸,輕輕的施壓,“可以舔一下嗎?”在對上那雙清澈的金眸時,他為自己的無恥微微臉紅了,小聲補充:“別咬啊……” 她納悶的瞅他,不太明白他糾結暗喜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非常豪邁的埋頭下去,一口含住那個并不算巨大的頭部,含糊不清道:“我真的好餓,你快點射?!?/br> 她的手,滑嫩溫暖,她的嘴更是濕潤而且火熱,雙重包裹帶來的快慰讓他舒服得渾身一機靈,反射性的想要閉上雙眼,卻舍不得漏掉她含著他生殖器的模樣,幼小而稚嫩的外觀,卻做著成年人才會涉及的色欲之事,不得不說,巨大的反差帶來更強烈的刺激,讓他頭皮都麻了一半,喘氣都帶顫的。 這個小東西完全不知道對他的誘惑力有多大,叼住他就嘬,還搖著小屁股,用鼻音催促他快點。 他又是笑又是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雙眼流露出多濃的寵。邊加快手中引導滑動的速度,邊順著她的脊梁摸下來,精致的凹凸,是極幼小的一副骨架,骨齡確實已有幾十年。 若是人魚,這樣的歲數(shù)是還未成熟的,他們的生命漫長,幼年期也不短,想要在危險重重的大海里活到成年,若沒有成年人魚的保護,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所有成年人魚對于幼小的后輩們,都有著天生的包容和耐性。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就決定帶她回來養(yǎng)著的出發(fā)點,只因為她從外觀看,真的只是個幼崽而已。 誰會知道,她竟然是魔界來的,竟然已經(jīng)成熟,竟然強悍如他一般,竟然餓了會想要jingye…… 她的外觀太具有欺騙性,他一方面是對幼童忍不住的憐愛,一方面是對力量強大對手興起的征服欲,大概是所有雄性的劣根性,骨子里的自以為是和高高在上的狂妄霸道。他在還未意識到的對她起了興趣時,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種種本能上的關注和興奮。 他不會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既然動心了,那就動心了,既然答應了給她,那就會給她。哪怕她的要求有多么的放浪,哪怕他的應允有多么的不合適。 102 < 阿修羅(ae)|臉紅心跳 新/御/書/屋yushUWuh點 RΘμ яΘμщu。οяɡ/7957151 102 < 阿修羅(ae)|臉紅心跳 102 可他真的無法否定她帶給他的刺激感,心理的愉悅甚至要大過身體的快慰。光是引導著她的手幫他自慰,他就激動得全身顫抖……而在這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對幼崽會有如此扭曲變態(tài)的欲望。 只因為這個幼崽是她。 軟軟嫩嫩的她,全部都是溫暖的,這是人魚身上根本體會不到的感覺。所有的人魚都是變溫動物,為了在大海里生存下去,他們放棄了雙腿也放棄了曾經(jīng)擁有過的恒定的溫熱體溫,若不能適應海底的低溫,他們會立刻被凍死。 在海洋中幸存下來的人魚,便再也沒有那份傳說中的暖意,這也是為什么有些人魚盲目的愛慕著陸地人,一心想要去陸地生活,只因為貪戀那份曾經(jīng)失去的暖。 他彎著一絲笑,似苦似甜,精神繃緊著,身體卻肆意而貪婪的索取著她的溫度,那么的暖,就像是曾經(jīng)纏斗時她身上的火焰,讓他的皮膚燙得痛了去,卻歡喜得想要感受更多。他握緊她的手,無聲的攫取軟膩的熱,低低的贊美她:“阿修羅真乖,就是這樣,再快一點,恩……阿修羅的嘴巴好熱,我很喜歡,舌頭也好乖……恩恩,舔到口子了……” 她其實很不耐煩他的羅嗦,可那種無視海水的阻隔,仿佛就湊在她耳朵邊的嗓音悠揚低沉如同歌女的吟唱,讓她覺得動聽又迷人,小腹在轟鳴,大腦奇異的像是被麻痹的舒暢,她不理解這樣的矛盾。干脆順從直覺,惡狠狠的吮著口中硬邦邦的rou端。 他低低呻吟了一聲,沒有抗拒脊椎里泛出的酸和后腦涌出的快感,不知何時變成深綠色的雙眼緊緊閉上,他一手不自覺的捉住她的發(fā),攥成了拳,一手扣緊她雙手,感受著噴薄的射意,身體像是放慢了所有細胞的運動那般,清晰的感知到精巢組織內(nèi)發(fā)育階段處于成熟的那部分開始收縮、釋放,無數(shù)jingzi匯聚起來,與精漿一同通過輸精管道再流經(jīng)尿道,從尿道口噴射入一個狹窄而溫暖的rou器中。 他沒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情了,精巢組織內(nèi)成熟的jingzi儲存了太多,僅僅一次發(fā)泄,根本不算什么??伤麤]有再放縱自己,而是小心的捧住她的下巴,輕輕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恩……阿修羅能吃飽嗎?” 她還叼著嘴里碩長的rou莖頭沒放開,腮幫子鼓鼓的,咽喉處急急蠕動著,顯然正在吞咽,這樣的情景讓他稍微疲軟的性器迅速因為視覺和心理刺激而勃發(fā)堅硬。 她沒太在意,他的yinjing底端盡管很龐大,頂端卻偏小,恰好合適她的嘴,哪怕是硬挺的狀態(tài),只要不含得太深,都沒有什么負擔。將嘴里濃稠的液體全部吞咽,她吐出他的roubang,咂了咂嘴,摸了摸肚子。 他沒理會失去了她的小手扶持而歪向一邊的性莖,認真的盯著她,又問了聲:“可以吃飽嗎?”他想要看到她活力四射的樣子,再放蕩不堪荒誕不稽的方式他都不再介意。 她瞧著他,有點發(fā)傻,忽然嘩啦啦的大滴大滴的眼淚就砸了下來。 他懵了,一點兒也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只覺得見到她的眼淚,心都要碎了的感覺。手忙腳亂的抱起她,輕輕的摸著她的背,溫柔的哄著:“怎么了?乖啊,別哭啊……” 人魚的淚離開了眼眶就會變成珍珠,盡管冰冷,依然被陸地人追捧和掠奪。他卻無比幸運的能夠在這深深的海底,感覺到偎依在肩窩里的小臉上溫熱的液體,一道道的滑下來,黏糊糊的鉆進他堅韌非凡的皮膚,直入他的心臟。 她越哭越傷心,簡直號啕大哭了,“好餓,吃不飽……5555……吃不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