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培養(yǎng)感情(新文,求加入書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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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被梵花趕回去的宮女輕快地走在宮道上,臉挨著臉嘰嘰喳喳著,不時捂嘴嬉笑。 皇帝不用她們隨身伺候,她們也樂得輕松。 其中一名宮女眼尖,眼尾掃到三步開外的一堵人影,連忙拉住同伴停下腳步,收起臉上的笑,恭敬地彎腰:“齊大人。” 齊放單臂背手站在宮道的燈火中,不徐不疾道:“皇上呢?” 聲色飄忽如魔魅,兩宮女聽得心驚rou跳,其中一個唯唯諾諾道:“回齊大人,皇上在千古殿。” “皇上在千古殿,你們?yōu)楹卧谶@里?”齊放語氣忽而一轉(zhuǎn),變得尖銳,“難道是出來插科打諢一圈再回去!” 兩宮女嚇得跌跪在地上:“是、是皇上讓奴婢們自行離去的。” “原來如此。”齊放走到她們身側(cè),“回去告訴其他宮人,用心伺候皇上。” 兩宮女匍匐在地,抖如篩糠,嚇得冷汗涔涔。 齊愛卿很有“護(hù)妻狂魔”的潛質(zhì)。 千古殿,梵花從回憶中回到現(xiàn)實,長長吐出一口氣,撐著膝蓋從團(tuán)蒲上慢吞吞爬起:哎喲,坐太久朕的龍臀都麻了。 她吸吸鼻子,抬袖抹掉眼眶中的淚:思念不能自己,回憶總是讓人哭,朕要學(xué)習(xí)把控臉上這兩顆龍眼的開關(guān)啊。 “皇兄,你既然把國家交到我手里,我一定用心治理?!?/br> “早知道要當(dāng)皇帝,過去五年我就不會只顧著吃喝玩樂當(dāng)山大王,一定做點課前預(yù)習(xí),現(xiàn)在也不至于手忙腳亂?!?/br> “我自知能力不及皇兄的千分之一,身邊沒個能力卓群的人幫我是坐不穩(wěn)皇位的?!?/br> “我相信皇兄給我找的男人,喜不喜歡,我都會和他政策聯(lián)姻!” 梵花心情復(fù)雜,自古帝王家都有一個怪圈:皇帝大多不愛皇后,不知道她這個女皇帝能不能跳出這個怪圈。 她又噘嘴在錦華帝的遺像前大吐苦水:“皇兄,今天早朝的時候我跟齊放有點小摩擦,我感覺他這個人挺強勢的?!?/br> “我在竹宮這幾年野慣了,身邊不是溫文爾雅的你就是潑辣刁蠻的遙兒,我應(yīng)付不來強勢的人。” “成親頭幾年國事家事都要倚仗他,他囂張起來氣焰一準(zhǔn)兒竄上天?!?/br> “今晨我又和他結(jié)下梁子,我怕他懷恨在心,和宮人一起整我?!?/br> 梵花對這樁突降的姻緣有頗多怨言,牢sao一發(fā)起來就沒完沒了,在對未來夫君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報復(fù)性的吐槽了他許多不是,而且還是在列祖列宗跟前。 最尷尬的是,全被站在鏤空殿門后的男人一字不落聽去了。 光影交錯在齊放高深莫測的臉龐上,眸色在光影中變幻,透過殿門上的空格子,靜觀殿中憤憤不平說他不是的女人,直到她說得口干舌燥、揮著衣袖扇風(fēng),他才輕啟薄唇喚道:“皇上。” 聽見聲音的梵花第一反應(yīng)是祖宗詐尸了,第二反應(yīng)才是猛然轉(zhuǎn)身,看見殿門空格后面那對閃著亮光的黑眸,尷尬得臉皮直抽抽,想找個老鼠洞鉆進(jìn)去。 齊放推開殿門,抬腳跨進(jìn)來。 金冠束發(fā),錦衣袍服,姿態(tài)閑雅,華美無雙中又透著股天生的貴氣。 梵花在背后說人家閑話還被聽見了,此刻只覺得他古井無波的臉皮下一定是沸騰的火山巖漿,人瞬間矮了一截,心虛地問:“齊、齊愛卿為何深夜入宮,站在殿外多久了?” 齊放淡然道:“沒站多久,從皇上說‘我相信皇兄給我找的男人,喜不喜歡,我都會和他政策聯(lián)姻’開始站起。” 啊,那不就是全聽見了! 齊放又道:“至于深夜入宮……皇上白天說想在婚前和微臣培養(yǎng)感情,微臣這便謹(jǐn)遵圣旨,進(jìn)宮來和皇上培養(yǎng)感情。” 梵花噎了一下,心臟怦怦直跳:不是心動,是驚悚。 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一點都不像來找她培養(yǎng)感情,倒像深夜逼她趕作業(yè)。 梵花汗顏,大大的汗顏,抬袖擦拭額頭泌出的薄汗:殿里多了一個男人,空氣都變熱了。 齊放靠近,高大的身影籠罩她,掏出自己的貼身錦帕輕輕擦拭她的額前頜下:“皇上很熱嗎?” 帕上都是他的體溫和男人味,梵花屏住呼吸,撥開他的手,一疊聲道:“朕有帕子,朕有帕子……”在袖中掏啊掏,掏出一條黃帕,見是先皇的帕子,趕緊又塞回去。 齊放目光如炬,反諷道:“皇上還隨身攜帶和微臣成親的婚書,想來對這門親事很滿意了??蓳?jù)微臣方才在殿外所聽,皇上似乎對微臣有頗多不滿,莫非這便是常言說的‘心口不一’?” 去你娘的“心口不一”,聽見朕罵你心里不痛快就直說,犯得著這樣夾槍帶棍的說話,晚飯吃刀子啦! “齊愛卿,我們、我們出殿吧,別叨擾先祖?zhèn)兞??!辫蠡ㄒ获R當(dāng)先沖出去,取下插在殿門上的宮燈。 齊放心道:你連篇說我不是的時候怎么不覺得會叨擾先祖?zhèn)儭?/br> 抬腳走出千古殿,與梵花相對而立,在她眼下張開手掌。 梵花不解地看看手,又看看他:干嗎,跟朕炫耀自己的美手? “你的手很好看?!笨淇淠悖淇淠?,滿足你的虛榮心。 不解風(fēng)情的棒槌! 齊放抓住她的柔荑:“路黑,臣想牽著皇上的手?!?/br> “好、好吧?!碑吘故亲约何磥淼恼磉吶?,連孩子都要跟他生了,沒必要在牽手上面矯情。 他是第二個牽她手的男人,第一個自然是遙兒。 遙兒是青蔥玉指,細(xì)長且精致,他的手比遙兒厚實很多也大得多。 靜謐的皇宮,月亮被云層遮住,泛出朦朧的光暈。 梵花提著燈籠和齊放牽手散步,兩人互不熟識,一路無話。 遇見巡邏的侍衛(wèi)隊,他們停下行禮,梵花總有種和男人偷偷約會被抓包的窘迫感,胡亂揮個手點個頭,趕緊讓他們過去。 未來帝君倒很坦蕩,昂首挺胸接受侍衛(wèi)隊的注目禮,是個皮厚的。 “齊放,對于你即將入贅皇家,令尊有什么看法?”第一次直呼其名,還真有點燙口。 因她稱呼的改變,齊放眸色變得柔軟,勾笑道:“先皇賜婚,父親沒有怨言,只擔(dān)心我朝堂、后宮不能兩全其美。” 梵花瞄一眼他帶笑的側(cè)顏,遲疑地問:“你喜歡貓嗎?” 齊放反問:“皇上擔(dān)心我會介意那只跟了皇上五年的黑貓?” 梵花支吾道:“他是保護(hù)朕的靈貓,會點法術(shù)……” 齊放問:“是妖嗎?” 梵花激動地反駁:“不是妖,是靈貓!”其實嚴(yán)格說起來就是妖。 齊放皮笑rou不笑道:“皇上這么激動,想來是只公貓了?!?/br> 梵花莫名心虛,仿佛養(yǎng)在外頭的寵男被正夫發(fā)現(xiàn)了。 “靈貓幾歲了?” “兩、兩百多歲?!?/br> “呵,可以當(dāng)你我的祖宗了。” 梵花干笑。 齊放也不在口頭為難她了:“既然宮中的御用天師沒稟報宮中存有邪祟,皇上的貓應(yīng)該不壞,微臣要沒吃飽了撐的,也不會去為難一只貓。” 梵花咧嘴笑開顏:她是考慮到大家以后要一起生活,就算現(xiàn)在謊稱遙兒是只普通黑貓,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一世,她才開誠布公跟他直說,讓他提前有個心理準(zhǔn)備,別等到成親后得知遙兒是靈貓,不能接受就想盡辦法要害遙兒。 齊放俯視她的笑靨,似嬌花勝星華,第一次見到她發(fā)自真心的笑,不想竟會這么動人,失算失算。 后頸的花苞又在燃燒了。 此刻不是上朝,他不必顧忌。 梵花走兩步發(fā)現(xiàn)身邊的男人沒跟上,奇怪地回頭。 沒有一點點防備,身子被他一拉,撞進(jìn)他的胸懷。 齊放溫?zé)岬恼菩母驳剿拿骖a上:“皇上,微臣讓你笑了?!?/br> 梵花一手舉著宮燈,一手被他抓在手里,從他身上感到一股令人心悸的強大力量,她語無倫次道:“朕、朕是為朕的貓而笑,不是為你!” 齊放壓下臉,鼻尖碰上她的鼻尖:“但確是微臣讓皇上笑的,現(xiàn)在微臣又讓皇上連話也說不清了。” 男人的鼻尖rou遠(yuǎn)比女人堅韌,梵花羞怯,擺出皇帝架子勒令道:“你放肆,放開朕!” “皇上因為好玩就在微臣身上種下那種除不去的小玩意兒,微臣正想在皇上身上‘放肆’回來呢?!北〈皆谒拇街樯涎杆倥鲆幌?。 梵花方寸大亂,扔掉手里的宮燈轉(zhuǎn)而大力推搡他:“朕道歉,朕道歉……唔!”叫爺爺都來不及了。 齊放含住她的朱唇,伸舌闖進(jìn)檀口。 梵花本能地用自己的舌頭往外推他。 正中齊放下懷,大舌卷住她的小舌火熱吸吮,放肆品嘗起她的柔軟甜美。 當(dāng)吞下第一口她的香津,從此再找不到比她的檀口更甘甜的泉眼。 梵花被嚇壞了,本能地扭擺螓首閃避,引起男人更為狂野的掠奪,終于放棄,任他施為。 腦中的火花繃緊,炸裂。 梵花迷糊間聽見自己在婉轉(zhuǎn)鶯啼,面眸羞紅一片。 結(jié)束長吻,齊放手臂橫在她的腰后摟著酥軟女體,舌頭還眷戀地掃弄她的唇瓣。 周身被男人火熱的氣息包圍,梵花扭頭躲開他的舌頭,在他懷中掙了掙:“放開朕,朕的嘴都麻了,你傷了朕的龍體,朕要治你的罪。” 齊放像沒聽見,臉龐貼在她的頸窩里喘粗氣,失魂地呢喃:“皇上,皇上,皇上……” 梵花聽見他咽口水的聲音,感到奇怪,正欲開口詢問,突得僵住身體。 一根yingying的東西貼在她的肚子上,夏季衣裳透薄,肚子可以清晰感受到棍棒的輪廓。 嬌顏爆紅,她氣得在他懷中直跺腳:“齊放,你大膽,誰讓你這樣跟朕培養(yǎng)感情的!你白天在殿上和群臣沆瀣一氣,晚上就自己跑進(jìn)宮來欺負(fù)朕!你別以為朕無依無靠的就好欺負(fù),朕要治你的罪,朕要治你的罪!” 那團(tuán)火在他的腹下燃燒,齊放抱緊她,唇瓣壓在她頸窩的肌膚上廝磨,喃喃自語:“皇上,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