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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NP】女皇浪漫史在線閱讀 - 第一九八章北國風(fēng)云43高潮

第一九八章北國風(fēng)云43高潮

    異次元大陸也存在著源遠(yuǎn)流長的酒宴文化,白耀致完拜年詞,會場就變成觥籌交錯的熱鬧海洋。

    在喜慶祥和的氛圍下,卻總有些不合群的異類在特立獨(dú)行,比如積極創(chuàng)造機(jī)會介紹未來媳婦和親爹認(rèn)識的易大少爺。

    無極真要被對自己的“媚眼”視而不見的花花氣得吐血,她在宴會上左擁右抱,剛正不阿的爹爹看一次,眉頭皺得深一次,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到可以夾死蒼蠅,擺明了對她無甚好感,更無可能主動過去拜會她這個南國小皇帝。

    在這種不利條件下,只能“山不來就我,我就山”了。

    所以才瘋狂對她擠眉弄眼打口型,暗示她快點(diǎn)主動過來結(jié)交一下有錢有勢的未來公公和帥萌可愛的小叔子。

    她呢,明明看見他的瘋狂暗示,卻抱著sao貓裝死!

    會不會拉攏民間勢力,昂,會不會算賬,昂,那只sao貓會贊助你大把大把的銀子填補(bǔ)南國空虛的國庫嗎?昂!

    你公公會!

    梵花其實(shí)挺想近身領(lǐng)略易天涯這位中年魅力型男的風(fēng)采,也看得出人家瞧不上自己這個南國小皇帝。

    皇帝當(dāng)久了,有時候移樽就教的事還真不太想做,而且等下就要向北皇提親。

    雖然事前想得美美的,認(rèn)為北皇深思熟慮后一定會同意兩國聯(lián)姻,但凡事都有個萬一,萬一他腦抽不同意呢?

    像這種緊張的大考前夕,她真沒有心思搞外交。

    等無晴的親事塵埃落定,她一定出宮登門拜訪未來公公,所以無極你就別對著朕擠眉弄眼齜牙咧嘴,臉抽筋了可不算工傷。

    “哥,”早就注意到大哥異樣的易青聰忍不住開口關(guān)心,“你眼睛怎么了?抽抽個不停?!?/br>
    易天涯聞言轉(zhuǎn)頭看向大兒子。

    無極眨了眨大眼,笑呵呵地:“眼睛進(jìn)沙子了,對,進(jìn)沙子了?!?/br>
    易青聰想在爹面前表現(xiàn)出跟哥哥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積極地:“來,我?guī)湍愦荡担?^?!编狡鹱毂平难劬Α?/br>
    兩層男人的性感豐唇在無極眼中無限放大放大放大,就算是親弟弟,他也怪惡寒的。

    捂住,死命推開:“惡心死了,你別逼我當(dāng)眾大義滅親!”

    易青聰比著手指頭,眨著天真的雙眼幽怨地:“人家像幫你呼呼嘛?!?/br>
    就算是親兒子,易天涯也怪惡寒的:“說人話!”望見小兒子身后,韓家姐弟向他們走來。

    韓水不像南皇有強(qiáng)大的丈夫和情人團(tuán)讓她在南國走背字的時候還有任性的余地,去年大陸天師圈傳出要罷黜韓家在天師圈的榮譽(yù)地位,如果成真,火家易家就有很大的話語權(quán)保住韓家,前頭她才和弟弟去塵城探親,結(jié)束火韓兩家?guī)资瓴幌嗤鶃淼木置?,后來又通過火龍,接觸到易家大少。

    今晚,她又咬牙壯著膽子,端著酒杯來拜見易家掌門人。

    作為韓家長女,她肩上背負(fù)著振興家族的使命和責(zé)任,一旦承擔(dān)起責(zé)任就不能逃避。

    她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可以讓易火韓三大天師家族擰成一股繩,讓韓家渡過眼前的難關(guān)。

    韓水的困境跟南皇多么的相似,處事態(tài)度又是多么的南轅北轍,沒記錯的話她還小南皇一歲,同意本文換女主的請舉手,馬上安排南皇英勇就義。

    易天涯挺欣賞韓水舍得一身剮的膽量,對于她想要做到滴水不漏但其實(shí)都是痕跡的套近乎,給予充分的尊重和響應(yīng)。

    無極跟他們姐弟聊得也挺歡實(shí),怎么說三人也認(rèn)識在前,一個還是自己的師妹,至于和火龍關(guān)系的破裂,一碼歸一碼,怪不到韓家姐弟身上。

    只有易青聰甩個臉子,不拿正眼看韓水,還對她冷嘲熱諷,話里話外映射她到處攀關(guān)系。

    跟某只sao貓似的嘴特別尖酸刻薄,被無極揮了好幾下后腦勺。

    韓水身材豐滿,肚量也是宰相級別的,當(dāng)下并不生氣。

    韓書封倒是替jiejie慪了一肚子氣,特想撕爛易青聰?shù)某糇?,心里恨家道中落被犬欺?/br>
    撕,練好手藝將來戰(zhàn)嘴更毒的遙爺。

    班若一臉高貴冷艷,獨(dú)飲桌前放到冷掉的薄茶。

    自那日梵花攜家?guī)Э谌フ宜?,雙方鬧得不歡而散,一直到今天除夕,兩人都沒再碰過面。

    因阿鏡的移花接木,“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钡男木乘坪跻猜渖弦粚颖”〉膲m埃,變得在意起她來,時不時就要不受控制地往她那處瞥一眼,快速掃過她笑彎的紅唇。

    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對某皇的在意只能說跟墻壁上的裂紋差不多,要想達(dá)到“墻體崩壞,洪水奔涌如注,愛得死去活來”的效果,就要看某皇的魅力了。

    不過跟她一身臭毛病相比,她的魅力可以忽略不計(jì)。

    宴會開始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滿場跑,老實(shí)待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左擁右抱、談笑風(fēng)生,要不就是盯著場上的歌舞伎如癡如醉地觀賞,好像自己有多高雅,其實(shí)不過是附庸風(fēng)雅。

    她還真寵愛那只九命貓,纏纏綿綿的又摟又抱,宴會開始到現(xiàn)在就沒撒過手,也沒見她丈夫陰過臉,從家庭和睦這點(diǎn)上來看,她倒有些本事。

    梵花不撒手是因?yàn)椴桓胰觯聅ao貓到處亂竄禍害不懂事的癡男怨女。

    至于帝君,等以后你參加他們的午夜運(yùn)動會你就會理解,他不是不生氣,他是見過太多“大風(fēng)大浪”,像妻子摟抱愛寵這種小場面根本sao不動他的G點(diǎn)。

    眾所周知,G點(diǎn)和高潮是近義詞。

    在真正的高潮降臨之前,宴會上爆發(fā)了一個暖場的小高潮。

    天師1:“聽說了嗎?大陸出現(xiàn)九命靈貓的蹤跡?!?/br>
    天師2:“聽說了,年底就在天師圈子里傳開了?!?/br>
    天師3湊過來:“九命靈貓!臥槽,假的吧,都滅絕一千來年了?!?/br>
    天師4:“真的啦!我一個天師朋友兩個月前去天獄寶塔歷練,抓住一只妖獸,剛要宰它,妖獸為了活命,告訴他塔中出現(xiàn)九命靈貓?!?/br>
    天師3滿臉貪婪:“九命靈貓最多可修九命,減去自身一條命,能拿出來共享的就有八條命……多活八輩子啊,勤快點(diǎn),(小聲地)一統(tǒng)三國的時間都夠了?!?/br>
    ……

    一個熱門話題一旦在一個圈子里廣為流傳,熱度上去了,破圈是必然的,而且能參加國宴級別的宴會沒有一個不是道行千八百年的人精。

    幾個天師舉著酒杯圍成一圈嘀嘀咕咕,外圍不知道有多少雙耳朵豎起來探聽,然后以點(diǎn)到線再到面的幾何規(guī)律,不到半柱香時間,傳得連小孩子都在問:“娘親,九命靈貓是什么東西,能吃嗎?”

    遙爺這位正主心態(tài)很從容灑脫,行蹤大白于天下也不耽誤自己吃吃喝喝和在桌底下摸南皇屁股。

    南皇就有些看不開了,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窺探北皇和汝皇在得知九命靈貓的消息后的表情變化,不忘拍開摸她屁股的貓爪。

    注意到北皇跟他能干的“管家”臉貼臉不知道在下達(dá)什么指令,倒是有自知之明的汝皇知道自己已經(jīng)擁有一只上古神獸,再擁有一只靈獸的可能性不大,在得知九命靈貓的消息后臉上透出一股無欲無求的假清高。

    遙爺噘嘴,不滿自己美麗的爪子被無情地拍打,在她臉頰上啃一口報(bào)仇,然后大大咧咧躺倒在她的大腿上:“哼,天獄寶塔那幫嘴碎的小妖,早晚老子要返場殺他們個片甲不留,讓他們到處瞎逼逼?!?/br>
    梵花搬起貓兒柔弱無骨的身體:“你把妖氣藏好了。不然先回行宮,這里天師太多,萬一識破你的真身怎么辦?!?/br>
    遙爺滿不在乎地:“回去個蛋蛋,易無極的老爹早聞出我身上的妖氣?!?/br>
    梵花急赤白臉地:“不是叫你把妖氣藏好嗎!”

    遙爺噘嘴委屈地:“你吼我,你吼我你吼我你吼我……”開開合合的紅唇試圖激發(fā)梵花蹂躪的欲望。

    梵花擔(dān)心他的安危,沒性致跟他調(diào)情:“你發(fā)嗲分分場合成不成!”

    遙爺:“哼?!?/br>
    總之九命靈貓的消息在宴會上以三五成群竊竊私語的方式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就是沒人公開談?wù)?,倒是有幾個天師言辭切切地說消息是無稽之談,心里卻在摩拳擦掌要去天獄寶塔里面“尋貓”,入場費(fèi)再貴也要進(jìn)去搏一搏,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就能多活八輩子!

    殊不知九命靈貓就是這場宴會上最耀眼最sao浪蕩的那位,最好的隱身術(shù)就是把一個雞蛋放在一堆雞蛋里面。

    不過他們有所不知,遙爺在穿越時空裂縫時已經(jīng)去掉一條命,所以最多只能俢到八條命。yǔsんǔщǔЪIz.cóм(yushuwubiz.)

    “彭”一聲,天上綻放的艷麗煙花成為小高潮的休止符,所有人都暫時閉嘴,仰頭凝望芳菲夜幕。

    煙花表演結(jié)束,梵花迎來兩輩子最重要的時刻之一。

    酒壯慫人膽,她連灌兩杯酒。

    嚴(yán)重高估自己的酒量,灌完翻了個白眼,臉上青一塊白一塊,正事還沒辦就差點(diǎn)自己把自己放倒。

    齊放趕緊一下一下捋著她的后背,為她順氣。

    她扯個難看的緊張微笑,說自己沒事,借著微醺的酒勁兒,當(dāng)眾起立,目光炯炯望向無晴。

    無晴欲語還休地回她一眼,然后輕輕垂下眼眸,腦中循環(huán)播放和她相識至今的種種悲歡離合。

    梵花一字一字,說得很大聲,很流利:“天宏帝,朕聽聞北國親王蘭泰幾帳數(shù)月前已從大悲寺還俗,至今尚未娶妻,朕愿和北國喜結(jié)秦晉之好,求娶親王蘭泰幾帳?!?/br>
    無晴低垂的雙頰登時火燒火燎,滿心歡喜,魂兒飄飄,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所有人被十六歲的南皇整懵圈了,下巴掉了一地。

    宴會現(xiàn)場外圍用無數(shù)牡丹盆栽布置成花海,牡丹叢中數(shù)十上百架燈樹將宴會現(xiàn)場照得亮如同白晝。

    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一陣寒風(fēng)襲過,微醺的南皇打了個寒顫。

    異變陡生,牡丹花叢炸裂,無數(shù)花枝涌起兩丈多高,化成漫天花雨,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落下。

    四道黑影躍出花叢,手持雪亮砍刀,化作流光沖向剛剛經(jīng)歷人生高光時刻的南皇。

    這,才是前文所說的——真正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