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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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一陣強勁的掌風(fēng)掃過,院子各個門都被關(guān)了起來。也就是說,想跑走是不可能了。 在場的人中,戴天是唯一見識過尸人厲害的,深知這些尸人一但放出去,會帶怎樣嚴(yán)重的后果;必須在這院子里全部解決掉。 郁任重見大門被關(guān),臉色大變,手中鈴鐺晃的更兇了:“要死大家一起死?!鄙駪B(tài)顛狂。 聽到一陣比一陣更靈促的鈴聲,尸人更狂燥了。顯然這一批尸人比上次戴天碰到的尸人更成熟,自身的功夫都能發(fā)揮出七成,更難對付。 唯有把郁任重手上的鈴鐺搶過來,才不會讓尸人繼續(xù)暴動。 可惜現(xiàn)在七、八個尸人圍著他轉(zhuǎn),反正都死了,打起來都是拼命的。戴天怕被他們傷到,不敢近身博斗,只能很小心的與他們周旋。 他運足一口氣:“你們誰,誰去把郁任重打昏,或者把他手中鈴鐺搶過來。這些尸人沒聽到鈴聲,就不會進(jìn)攻了?!?/br> 本來打死是最簡單,可惜還要留著做人質(zhì)。郁任重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毫無顧忌。 邵哥兒聽了此言,隨手折下一根柳條,狠準(zhǔn)快的朝郁任重打去。郁任重沒有內(nèi)力,但架不住有尸人。他身形一閃,拽過一個尸人擋在他面前。那尸人被這重重一擊,頭骨開裂,腦漿撒了一地。 竟是郁夫人,可憐他們夫妻一場,最后卻是這樣各赴殊途。 郁夫人雖然腦漿崩裂,但手腳還在,又爬了起來,繼續(xù)張牙舞爪。 這倒底是什么邪術(shù),邵哥兒倒吸了一口氣,他聽說過尸人傳說,但沒見過。江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出現(xiàn)過了,都以為這邪術(shù)失絕了。 這種死人打法要打到牛年馬月? 這時院內(nèi)越來越多人被劃傷,也越來越多的人變成尸人,他們不知道疲憊,斷了一只手一只腳都能繼續(xù)打斗,整個院子成了血海。 郁任重手被束著,按理說不方便動手,但偏偏護(hù)住了他的鈴鐺。他又站在大門邊一個死角處,要取鈴鐺異常不便。 戴天跟邵哥兒使了眼色,他在前面吸引郁任重注意力,要他趁機(jī)偷襲。 不愧是死士堂出來的人,邵哥兒很快領(lǐng)會他的意思。 戴天跳到院子中心,一把清風(fēng)玉劍甩的是呼呼作響,招招指向尸人。這把劍跟了他多年,用起來得心應(yīng)手,仿若能聽懂他的話。 突然他驚呼一聲,痛苦的彎下腰捂住肚子,像是被誰擊中了。 郁任重眼睛亮了,不由自主往前站了一步。 就是這時候,說時遲那時快,邵哥兒一劍疾如雷電擊中他的手。 郁任重手疼,鈴鐺順理成章的掉了下去;又一腳,那鈴鐺被踢到戴天身邊。 戴天一個鯉魚打滾,把鈴鐺拿在手。 鈴聲停下了,尸人也不打了,站在院里傻傻的走來走去。 還有些人剛剛被尸人劃傷,邵哥兒問戴天怎么處理,有沒救治方法。 戴天疲憊的道:“殺了,再用化骨水化了?!鄙鄹鐑合袷倾蹲×耍謫柫艘痪?,還是這個回答。 邵哥兒明白了,看著眼前一片尸海,咬牙再加幾具。 戴天跟著他一一檢查,發(fā)現(xiàn)受傷流黑血的,通通補上一劍,給他們一個完整的離去。 郁任重見此情況,知道大勢已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咬毒自盡了。 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他倆發(fā)現(xiàn),若大的院子,也就他們二人完好無缺。 遍地都是尸體,一個生氣勃勃的院子成了地獄。 戴天站在庭院中間,茫然看著院內(nèi)這一切。 今夜的事本不是他所愿,結(jié)果卻成這樣。 他痛恨斬盡殺絕戴府的人,而今夜自己卻血洗郁府。 戴天痛苦之極!如果點完郁任重的xue道,就給他搜身,把鈴鐺搜出來,會不會就不是這個結(jié)局了;或者在地下室時,他不顧及郁松柏,直接把郁任重制服再走,是不是也不會這樣? 他不知道,他還太年輕了。他不想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 月上梢頭,垂柳搖曳,本來是一個很美的夜晚。 戴天和邵哥兒兩人分頭行動,給這些尸人撒上化骨水。 當(dāng)撒到郁夫人時,戴天跪了下去,重重磕了三個響頭。這個美麗善良的婦人,曾經(jīng)照顧過了他。 她沒做錯任何事情,卻被丈夫拉著來保命,連同腹中的胎兒,一尸三命。她本來下個月就可以生產(chǎn)了,做一個幸福的母親。 邵哥兒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戴天難過。他倆只不過是棋子,凡事由不得自己。 兩人辦事效率很高,很快一具具尸體都化成一灘清水。等過幾日自然風(fēng)干,這些人曾經(jīng)活在世上的痕跡都沒了。 臨走的時候,邵哥兒點燃一團(tuán)火,意欲把這里燒了。戴天心一驚,本欲阻止,可望著滿園瘡痍,苦笑著:郁松柏應(yīng)該不愿再回這里吧,也不愿再見他吧。 一時間萬念俱灰,由邵哥兒去吧。 ...... 昨天的郁松柏并沒跑遠(yuǎn),父親怎會變成這樣,他心里實在接受不了;在外面逛了好久,直到月上柳梢頭了才慢慢回來。結(jié)果一回來,就聽見院內(nèi)傳來慘烈的撕殺聲。 他一驚,跳到樹頂遠(yuǎn)遠(yuǎn)的朝里面望去,卻見戴天還有邵哥兒一起,屠殺他全家..... 兩人的衣服都已變成深紅色,不知凝聚了多少人的血。